“你也不差啊。”
“天下自大狂,非你莫属。”
“我?”
“小心什幺?”
成名砌好牌,扫了一眼,发现不是一般的烂,只有一个死搭子,其它的全是散牌,“伍仙梅,你是不是出老千,哥哥的牌怎会这样烂?”
他清楚的记得,伍仙梅没有打过筒子,这说明她起牌就缺筒子。五圈做清一色,还杠上花,水平不低。
伍仙梅打的一万,催他快点摸牌。
她放下筷子,盯着米歇尔的双眼,意味深长的刺探,“米歇尔,这样多的优秀男人追求你,为何全拒绝了?你到底喜欢什幺样的男人?”
一连五圈,成名摸的牌全是条子,原来的牌,没有换掉一张。打一张八条,伍仙梅杠了。最气人的是,杠上花。清一色的条子。
伍仙梅平时挺自负的,近距离看了米歇尔的面孔,内心大受打击,成名批她,可以理解,这样贬低米歇尔,心里大大不服气。
成名大笑,斜眼打量,有点为难的表示,这种收留和传统意义不同,不是做老婆,而是当仆人。
这痞货除了一身痞气,偶尔耍点流氓手段之外,似乎没有什幺特别,米歇尔怎会对他动心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惟一的解释,就是米歇尔另有所图,这种眼神是装出来的,故意引成名上勾。
原计划去布飞嫣的房间,成名临时改变主意,定在米歇尔的房间。伍仙梅一直念着要痛斩成名,特别积极,七手八脚的摆开摊子,洗牌开砌。
“吃菜吧,就你话多。”
想了想,善意建议,如果条件许可,让她父样过来,有个男人陪着,或许可以缓解叶芳菲的心理压力。有不少的女人,在最脆弱,最恐惧的时候,往往需要丈夫的关怀和呵护,让她们有安全感。
打张二条,伍仙梅碰,又把牌拉了回来。又摸一张废牌,成名顺手扔了出去,“臭条子,干嘛老是缠着我?”
“邪门。”
伍仙梅一怔,还真没有细想这个问题,追求者之中,的确有几个不错,有的时候,就像自己的梦中,可静下心来,细细的体会,总觉得少了一点什幺。到底少了什幺呢?她一直没有想明白。
对于这个问题,成名也十分的好奇,他曾问过米歇尔,却没有得到答案。
成名接到阮玟的电话,她显得十分的无助,一个上午,叶芳菲做了三次噩梦。她想尽了办法,无法缓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一直清醒,不能入睡。迷糊之时,一定会做噩梦。
成名苦笑,表示无能为力,这种情况,最好问问心理医生。短时间内无法解决,就找主治医生,用镇定剂控制局势。
“痞货,别只顾聊天,开局啦。”
“你臭美。”
伍仙梅熟练的砌好了牌,抓着骰子,对他扬了扬,“是不是怕输,故意拖延时间?”
“小心真的输得脱裤子。”
“小妞,哥哥还有事,有空再聊。”
“你嘛……表现好的话,可以做小的,却不能当大老婆。”
“没有证据,别红口白牙的信口开河。”
“以你的姿色和能力,能当我的仆人,算是非常幸运了。”
“小妞,哥哥再放你三炮,当还债。以后不准以此为借口,说哥哥欠你什幺。”
“小妞,你别表错了表。”
米歇尔似乎没有听出话中的弦外之音,趁势打趣,“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追你的好男人也不少,为何没有接受?”
成名夺了筷子,夹了一块青菜,塞进她嘴里,“还得视将来的情况而定,别急着表态,也许当仆人的资格都没有。急个什幺劲。”
接连三局,全是伍仙梅和牌,两局自摸,一局是成名放炮。
“只要先生愿意,米歇尔可以考虑。”
她从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为何对成名例外?
伍仙梅可不买帐,拉长了双颊,“你为自己是谁啊?马脸不知长。”
“先生,我呢?”
“臭不要脸。”
伍仙梅气得发抖,反过筷子,直戳成名的手背。
成名不再看牌,凭手摸
这小妞不要万子。她不要,自己就蓄万子,到时气死她。他手中只有三张万子,本想打了,临时改变计划,打条子。
米歇尔知道成名故意戏弄伍仙梅,却无法抑制内心的好奇。想趁机知道,她在成名心里是什幺地位?
成名显得信心十足,挺腰坐直,要她掷骰子。
成名夹了两块青菜,一起塞进她嘴里,“米米都没有吭声,你发什幺杂音啊?你有米米的绝代娇容,尾巴早就翘上天了。”……
成名收线,把手机放回裤袋里,弯腰坐下,盯着伍仙梅的双眼,“看在你受伤的分上,不和你计较。但你要小心一点。”
不知是运气,或是伍仙梅用了手段,掷骰子的结果是她。
“得啦,你们老了没有人要,我全部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