勐寻稍有动作,凌优脑袋便往勐寻身上拱,都快把勐寻挤床下去了。
要不是旁边勐寻在,聂天这会都想用两根鸡巴插爆凌优骚穴。
凌优一股脑说完,啪的按下床头铃。
面对祁柯凌优还能笑笑,可对着聂天,凌优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聂天越瞅这俩护士越碍眼,“你俩跟凌优什么关系?”
凌优躺在床上,鸡巴一疼,聂天这个混蛋,你才是欠操的!老子迟早要操个女人给你看看老子敢不敢。
医生在一边给凌优做检查,没什么大碍。
这俩人说的是人话吗?把他当啥了,要他们当点评师吗!
两个小护士瞅着凌优的可怜样,心疼完了,本来她们跟凌优关系就处的挺好,看到凌优被欺负,转头就数落勐寻和聂天。
聂天胯间巨龙已经硬了,他就知道凌优背对着他们没睡着,小荡货,还敢把屁股对着他,生怕他不操是吧。
倒是聂天被凌优这一套演技给折服,气的他都笑了。
他一只手薅住小狗脑袋,一只手紧紧握住鸡巴模型,两只手反向用力,biu的一下,鸡巴喷出了一道白色液体,不偏不倚的射在了凌优
凌优双眼一瞪,抓起那只小狗,把项圈扯掉。
“祁柯昨天来过?”聂天这么问,绝对心里明镜着呢。
“嗯。”勐寻啜了口茶,新茶的味道入口香醇,后味微苦,留在口腔里的茶香清新醇厚。
勐寻一句话没说,像是见怪不怪,直接走人。
凌优都能想象到聂天在摆弄这只小狗时,表情有多欠揍。
满屋子飘着茶香味,凌优背对着他们都掩不住烦躁,聂天到底来干嘛的?就为了跟勐寻喝茶?
凌优想把鸡巴抽出来,小骚狗还死死抱着不撒手,也不知道聂天怎么弄得,凌优使了老大劲也没能把鸡巴拿掉。
勐寻看了一眼聂天,将茶杯放下,“是挺会勾人。”
凌优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指着聂天破口大骂:“你他妈给我滚蛋!这里是医院,你当你在逛窑子呢!我又不是卖屁股的,让你想操就操!滚滚滚,带上你那一套茶具,麻利儿走人!”
小护士看聂天不走,连珠炮的话直往聂天身上招呼。
“别把屁股对着我摇,要不我现在就肏你!”
“最好是没关系,凌优就是个欠操的,你俩别指望他能操女人,他要是敢跟女人上床,我就剁了他那二两肉!”
不过聂天也没跟凌优说话,反而是和勐寻聊了起来。
没等聂天把凌优怎么着,医生护士就跑过来了。
聂天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套茶具,还有一罐新茶,两个人就优哉游哉的喝起茶来。
聂天手搭在膝盖上,目光朝凌优射过去,似笑非笑,“这小骚货挺会勾搭人。”
“等哪天我非操他个三天三夜,让他喷不出水来为止。”
“不过,他骚屁股操起来很爽,插进去的时候还会吸呢。”聂天越说越下流。
小狗晶莹剔透的黑眼珠,倒映着凌优火冒三丈的脸,它怀里抱着的鸡巴模型,简直是对凌优赤裸裸的讽刺。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把病人怎么了?”
人都走完了,凌优坐在床上越想越生气,旁边聂天给他放的果篮,他掏出水果,噼里啪啦全往那套茶具上砸,砸到最后,茶具没怎么着,倒是果篮的下面冒出了一只毛绒玩偶。
昨儿勾来一个,今儿不是又勾来一个。
聂天把玩偶藏得深,要是不把上面一层水果扒开,还不看见下面那只小狗玩偶,小狗的四肢抱着一根大鸡巴模型,笑得那叫一个浪,狗脖子上戴着一根黑色项圈,项圈底下挂着一个银色狗牌,牌上刻了三个大字:凌小狗。
勐寻一手扣住凌优后脑勺,凌优小脑袋瓜还直往他胸膛蹭,蹭的心窝热烘烘的,勐寻抱着凌优躺了好一会,趁着凌优安静下来,他迅速下了床,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聂天表情一沉下来,面相挺凶狠的,加上他眼里那股嗜血劲儿,俩小姑娘一下就被吓住了。
昨天祁柯才来看过凌优,今天聂天就过来了,简直跟商量好的似的。
凌优醒后照常不理勐寻,也没戳穿勐寻昨夜上床抱着他睡的事情。
护士抱团哆嗦,异口同声的回:“没……没什么关系。”
凌优背对着他们,后槽牙咬得咯咯响,这俩人居然说他坏话!
三天三夜……你就是长十根鸡巴也坚持不住吧!不过聂天的话,还是吓得凌优缩了缩屁股,俩穴一个劲泛疼。
勐寻慵懒的靠向椅背,眼睛微眯,“这人就是欠虐,越肏的狠他越淫荡,嘴上喊不要,下面一个劲喷水,高潮都不带停的。”
凌优也挺会装,刚刚还一副打鸡血的样子,骂人都不带喘气的,现在装的气若游丝,躺床上哼哼唧唧,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凌优手揪住床单,眼睛瞪着墙面,气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