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同时还要闭拢肉穴,不让那里含着的牛肉掉出来。
这种刺激的感觉就像一直用羽毛搔他阴唇的缝,他一直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酝酿着黏稠的淫水,它们仿佛即将奔涌而出,正在肚子里疯狂地打转。“唔……嗯……”常羚渐渐无法自抑地吐出一些从牙根里挤出来的呻吟,他不经意地抬头看了眼安傲,他竟然一直低头看着他,当常羚抬起下巴,两人四目相对,常羚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里涌出泪水。
常羚迅速低头。
胸中发酸,缘由在于耻辱和愤怒——他竟然因为太想要而哭了!
常羚绝对不想让安傲看到自己这种狼狈的样子,他也不想向安傲祈求,求什么?给他吃肉棒,给他吃精液?他这辈子要是能对安傲说这句话他就是安傲的孙子!常羚自己跟自己发了个毒誓,继续向前爬,但越爬越痛痒,而且这种姿势渐渐令他醒悟——这不就是遛狗?安傲遛狗,他被遛?
常羚又想跟安傲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打架了,要不是他打不过……
安傲仍旧用同样的理由说服他:“早点做完能早点回家,你跟我吵没有用呀。”
常羚垂头丧气。
戴都戴了……爬都爬了……做都做了,还要在99%的时候功亏一篑吗?那不是太冤枉了?
算了。
暗道带着接受现实的常羚向前走,前进了约五十米,常羚已经满头冷汗,他遭受的折磨并不仅仅只是爬行五十米这么简单。他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皮肤与草丛直接接触,这些草又并非绵软的草质,又硬又长,一直袭击他的肉棒和阴唇。而且!做这些时他肚子里还有一块牛肉!
“就这里吧。”安傲带着常羚来到灌木丛的拐角处,用鞋尖轻轻点了点地上,“你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
“什么?”常羚呆呆地问。
“那块牛肉。”安傲有耐心地给出提示。
绝了。
常羚已经被折腾得没力气生气了,他只想配合到底,然后尽早结束。他撇开双腿,按照安傲的指使仍旧保持跪姿,撅着屁股压低腰部。安傲满意地捏着下巴,欣赏着常羚摆出来的宛如求操的姿势,他轻轻踢了踢常羚的屁股,让他打开肉穴,将含了一天的牛肉“吐”出来。
常羚以为这件事很简单,但事情的发展并不像他期望的那么顺利。
他肉穴里吃的除了牛肉还有糖,糖果已经在他的肉穴中融化,牛肉裹上了融化的糖,已经黏在了甬道上,想让它自然掉落并不像常羚之前体感的那么简单。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掏,可安傲立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常羚祈求地看着安傲,后者却冷冰冰地摇了摇头。
安傲单膝跪下,握着常羚的双手,低声说:“这是爪子,你只能靠那里。”
常羚已经有点晕了, 他再次被安傲说服,他想靠自己,但确实没用。
这下他只能再求助于安傲。
安傲虽然不允许他姜声后伸进肉穴里掏,但是却给了一个建议。他附耳对常羚说了几句话,常羚听完面红耳赤地摇摇头。安傲并不生气,他凑过去继续低声叮嘱,直到常羚慢慢地点头。他答应了。常羚的面颊渐渐发烫,他的耳朵渐渐变红,随着他幻想出安傲教他的动作,仅仅只是想了想,常羚就羞耻得满面通红。
常羚撅着屁股,上下摇晃,逐渐加速。
这动作就像是他正骑着一根肉棒上下运动,但他身下什么都没有,只有几根草。这些草偶尔会顺着打开的肉穴在浅处戳刺几下,每回都让常羚情不自禁地发出叫声。每当这时他就会迅速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随着不断重复这个动作,长草戳刺的速度也随之变快,他逐渐无法再克制了,只能将双手按在地上,扯着地上的草摇晃着屁股嗯嗯啊啊。
安傲静静地看着他。
“唔……唔啊!”常羚发出一声低促的惊呼,终于!那块牛肉从肉穴里滚了出来,这时他身下的肉穴已经湿透了,滴滴答答地淌着淫水,简直像失禁一般。常羚已经顾不上自己的样子有多淫荡,他的精神已经变得浑浑噩噩,身体摇摇欲坠,双腿发软甚至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他必须趴在地上,努力平静下来,等到下肢稍微恢复一点力气,才慢慢地爬起来。
常羚刚要站起身,却被安傲抓住手腕,猛一使力,扯到了怀里。
他再次发出一声惊呼,不是因为跌倒,而是因为安傲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那里的温度和硬度都令常羚胆寒。上周末的连番酣战给了常羚很大的教训,他非常了解安傲的技术有多么惊人与出色,他的驴鞭并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很中用,能把人操到昏迷那么有用。
当安傲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时,常羚顿时明白自己这回大事不好了。
他试图打感情牌,反握住安傲的手,瞪着圆乎乎的眼睛祈求:“回去再做行吗?”
安傲摇摇头,拉开裤子拉链,将常羚的头按下去。
“唔!”面对那根巨物,常羚本能地张开嘴,将它整根吃了进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