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挂着晴天娃娃的走廊下,李瑾瑜和奥田先生聊着风花雪月之诗,做着花鸟风月之事。
奥田先生在动手解开衣带之前,又一次对着李瑾瑜的身体赞叹道:“李先生,你的身体真是一件美丽的艺术品。”
李瑾瑜听见对方再三夸奖,忍不住低下头,表现得像一朵羞涩的海棠花。
奥田先生发挥出他在商场上舌灿莲花的本事:“肤如凝脂……是什么样的造物主,雕琢出了这样的一件艺术品,他一定是个最成功的艺术家。”即将迈入老年的男人开始吮吸李瑾瑜的ru尖,他熟稔地撩拨着李瑾瑜的情欲,李瑾瑜配合地哼出绵软的呻yin声,奥田先生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这可爱的小东西,多像是即将盛开的海棠花朵。”奥田先生用力咬噬起李瑾瑜胸前已经渗出血色的ru头,它本来只是羞涩的海棠花苞,如今在奥田先生的动作下,挺立起来,撩拨着奥田先生箭在弦上的欲望,“这一朵花,比我所见到一百朵花更美丽。”
奥田先生念出川端康成的词句,李瑾瑜听到后,十分配合地答道:“我不过是路边生长出的野草,侥幸收到您的滋润,开出一朵花,报答今夜你我的相遇。”
多么可爱又可笑,本质上最不堪的皮rou交易,可他们却非要包装出冠冕堂皇的理由。
奥田先生在反复磨蹭中蹭掉了李瑾瑜披在身上的浴衣,深黑色的浴衣上绣着海浪条纹,铺在他们二人身下。
李瑾瑜忽然想起大学选修课时看过的日本电影,他尤其喜爱原着中的台词:“这样一种优雅的死,犹如把脱下的华丽的丝绸衣裳乱扔在桌上,不觉间滑落在黑暗的地板上一样。”
“李桑,你准备好了吗?”奥田先生的声音沉在月夜里,与林扬不同的是,他的声音里有种令人安定的成熟气息,就像他下身的阳具,坚挺饱满,顶在李瑾瑜后xue入口,即将开始进犯一二。
“您说呢?”李瑾瑜主动贴上奥田先生结实Jing壮的胸肌上,热爱滑雪与高尔夫的老人身上有着汗水,他对奥田先生抿嘴一笑,竟流露出一种超越时光的可爱之处。
奥田先生满足地抚摸着李瑾瑜微shi的发梢,同时占有了身下柔软到几乎不可思议的青年。
被朦朦胧胧的夜色所笼罩的和室里,一个结实Jing壮但是个头偏矮的中年人,身下拥抱着一个纤细瘦削洁白的青年。奥田先生指尖淡淡的雪茄烟草味和李瑾瑜肌肤上沐浴后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弥漫着甜美而清冽的rou欲。
“你们看见兔子说可爱,看见狮子说可怕。你们不知道,暴风雨之夜,它们是如何流血,如何相爱。” 奥田先生兴致大发,念着三岛由纪夫写的词句,李瑾瑜听见了,配合地贴紧这个年龄已经可以做他父亲的老人,对方的阳具在他的身体里攻城略地,在你来我往中rou体摩擦出粘腻的声音,透过大敞的纸门传向遥远的山峦间,宛如月夜中断断续续的哀歌。
李瑾瑜轻轻咬住奥田先生的ru头,尽管奥田先生积极锻炼,可是脖颈皮肤上的细纹依然出卖了老人竭力想要掩盖的事实。李瑾瑜并不在乎这微妙的瑕疵,依然耐心地挑逗着,可是奥田先生的身体却一点都不服输的样子,他一双牢牢把握住钱财的手握着李瑾瑜的双tun,借着便利的位置狠狠地占有了他的青年,粘腻的摩擦声很快变成了剧烈的喘息,两具身体缠绕在一起,在夜色中扭曲成一个性感又怪异的姿势。
“把所有的背Yin译成向阳,把所有的黑夜译成白昼,把所有的月光译成日光,把所有夜间苔藓的Yinshi译成白昼晶亮的嫩叶在摇曳。 ”李瑾瑜在欲望不断的撞击中喃喃自语,奥田先生听见后,停下来看着李瑾瑜陷入情欲中迷离又浪漫的视线,忽然扭过李瑾瑜的身体,将李瑾瑜按在榻榻米上,在头上系上了一段腰带,蒙住了李瑾瑜的视线。
“奥田先生……”李瑾瑜呐呐地呼唤老人,“您是要做一些更刺激的事吗?”
奥田先生用狡黠的笑声在李瑾瑜耳边喃喃:“李桑,这样子的你,更美丽,也会更敏感哟。”
回应奥田先生的是青年心知肚明的笑声,不像海棠,倒是更像玫瑰,美丽,而且锐利。
奥田先生背诵起自己喜欢的词句:“所谓青春就是尚未得到某种东西的状态,就是渴望的状态,憧憬的状态,也是具有可能性的状态。他们眼前展现着人生广袤的原野和恐惧。”
李瑾瑜接着说道:“尽管他们还一无所有,但他们偶尔也能在幻想中具有一种拥有一切的感觉。 ”
不过是旁人眼中一场不堪的皮rou交易,他们却一边做爱,一边谈起空寂的文学。
奥田先生在李瑾瑜的身体里冲锋陷阵,为了更舒服的位置,他抬起李瑾瑜的双腿,像翅膀一样令它们半张开在空中,这种会极为耗费常人Jing力的姿势对舞蹈功底深厚的李瑾瑜而言却是小菜一碟,他服从地抬着腿,任由奥田先生陷入难以自控地Cao弄中,他自己的下身也弥漫开越来越激烈的刺激,从下腹一点点漫延到四肢百骸,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释放出情欲的信号。
李瑾瑜伸手抱住奥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