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更怕被父母知道,知道他们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是个被男人玩弄屁股还会有快感的变态。
终于,崔九颤抖着伸出的手,敲响了眼前的门。
指节撞在门扉上的声音很清脆,那个声音惊醒了崔九,他在做什么?不,他得逃走。就算不是逃走,也不能主动送上门来。可是,那个人拍了他的照片,如果真的发给爸爸妈妈,他们就会看到……
那个人来得很快,崔九略一犹豫,便失去了逃走的机会。房门被从里面打开,那个人没有穿书店管理员的制服,大夏天,仅仅穿着白色的工字背心,露出跟尚是初中生的崔九截然不同的,成年人健硕的肩膀和胸脯,他看着崔九,脸上是玩味的笑容:“来了就进来吧。”
那个人侧着身体,露出了身后的走廊。经济型套房憋屈的走廊,犹如食人的野兽般对崔九张开狰狞的嘴巴,低矮的门楣更给了崔九难以言喻的心理压力,他低着头,紧紧地抓着书包的肩带,才没有脚软到坐在地上。崔九抿了抿嘴巴,吞了一口唾沫:“我,我不进去。”
那个人挑了一下眉毛,似乎极为诧异地重复了一遍:“你不进去?”
“你,你这么做是违法行为,只要,只要你把那些照片还给我,我不会说出去的,”终于把这句话说完,这几乎耗尽了崔九所有的勇气,他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又重复了一遍,“只要你把照片还给我。”
那个人拽住崔九的手腕,一把将他拽进了房间:“我偏不把照片还给你,你能拿我怎么办?”
崔九跌跌撞撞地被拽进屋,他需要紧紧地抓住双肩书包的背带,才能够保持住勇敢地仰视对方不移开目光的姿势:“我,我会去警察局告你的。”
“你以为警察局里的人会帮你?他们拿到照片和视频,看见你年纪这么小就这么骚,不仅不会阻止我,还会说是你发骚勾引我,把你关进派出所,跟派出所的犯人一起,排着队轮流玩你的嫩屁眼。”
粗鄙的语言畅想的荒谬画面,让崔九又羞耻又愤怒,整张脸都胀红了:“胡说,你胡说!”
那个人并不理会崔九没有威慑力的愤怒,落了锁,然后拽着崔九单薄的手腕将他拖进房间:“我胡说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你不是个骚奶欠捏,骚逼欠干的小婊子?”
崔九用力地向后坠,想要挣脱那只钳制着他手腕的大手,但对方轻易瓦解了他的反抗,初中生的小皮鞋在地上面前滑动摩擦出侧耳的声音:“不是,我不是婊子!”
终于,崔九被推倒在床上,捏的发红的双腕被橡胶的绳子捆住,压过头顶绑在了床的支架上。那个人俯在崔九身上,满脸嘲讽的冷笑:“不是骚逼欠大鸡巴干了,怎么会主动送上门来找我?”
崔九被丢在床上,捆住手腕的绳子结实得动一动都扭痛,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崔九有些害怕了,毫无章法地挥动着双手,绯红着小脸极力辩驳:“是你逼我来的。”
崔九初中生的体格,到底不是一个能够胜任书店管理员的成年男人的对手,崔九的双手终于被牢牢捆住,压过了头顶:“我逼你来,我逼你爽了吗?那天也不知道是哪个下流种让我干得都爽哭了。”
那个人狰狞的表情让崔九惧怕,侮辱的言辞又让崔九羞耻得无地自容:“才没有这种事。”
“没有?”那个人将崔九蓝黑色的校服撩起来,一直掀到脖子,露出雪白的胸脯。粗糙的大手就贴在崔九的单薄的胸膛上,反复搓捏那块薄薄的肌肉,“你没有被手指捅捅屁股就把沙发都打湿了?没有摇着屁股求我插屁股洞?没有哭着求我用大棒棒插到小屁眼最里面?这些都没有吗?”
随着那个人的话,崔九的脸越来越红,一直红到耳根,甚至连身体都染上了羞耻的薄红,蒙在眼睛上的水雾仿佛随时都会凝成泪珠掉下来:“不要,不要说出来。”
那个人看着崔九羞耻到脚尖都泛红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婊子。”
那个人趴在崔九身上,一口啃在崔九的嘴巴上。成年人的身体的重量,压制得崔九的双腿无法动弹,他的双手又被捆在头顶,只能温顺地接受男人的亲吻。带着烟酒臭气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翻搅,恶心的感觉让崔九又气又急,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唔不要。”
那个人抿着崔九又湿润又滑溜的小舌头,还带着刚刚吃过的橘子糖的香味,胯下更是胀痛,急切地解开崔九的衣服,爱不释手地抚摸崔九一身软肉:“果然不愧是树德一中的大少爷,皮肤这么滑溜。”
“不,呜呜。”那个人肆无忌惮地这里捏捏那里拧拧,无力反抗的崔九温顺地承受这种凌虐,雪白的胸脯和屁股很快就留下无数青紫斑驳的掐痕。
那个人脱掉了崔九的裤子,手指强硬地塞进崔九的屁股洞又抠又搅:“别哭,上次叔叔害怕会有人来,玩得太随便了,这次不怕会有人来打扰。叔叔向你保证,一定弄得小屁眼舒舒坦坦的,把小鸡鸡都射空。”
“不,呜呜呜。”崔九的屁股洞还是干涩的,骤然被捅,括约肌传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