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胡说,你这根开始流水的贱鸡巴应该自己很清楚吧?”
“颐指气使的语气真让人讨厌,以为自己还是一星上将吗?你现在不过是个低等战俘!想拉就在这里,让我们看看尊贵的将军是怎么跟条街边的野狗一样管不住自己的屁眼的。”
噗——灌肠液从拓跋磊无望地想要紧闭却又无法紧闭的屁眼里迸溅了出来,还混着从直肠里带出来的污物,伴随着浑浊的液体喷溅,整个洗漱室都弥漫着令人屏息的恶臭。
“将军放心,不是鸡奸,是轮奸。等你被整个舰队日过屁眼,还
陌生可怕的剧痛让拓跋磊的耳朵嗡嗡作响,根本无法听清看守的奚落:“放开我,让我……去厕所。”
台下的目光和笑声让拓跋磊如芒在背,拍卖师的话更是让这位前任自由联盟一星上将现役战俘感觉到无以复加屈辱和难堪。但是想到反抗将会遭遇的可怕刑罚,他又只能僵硬地保持着被拍卖师摆弄出来的下流姿势,任由那些毒蛇般冰冷黏腻的恶心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戴着橡胶手套的看守掰开了拓跋磊紧张绷紧的结实臀瓣,然后毫不留情地将橡胶管塞进了他的屁眼,冰冷的灌肠拴剂就这样疯狂地涌入了上将毫无防备的直肠。
看守满是恶意威胁的话语,让拓跋磊从被快感奴役的迷茫中清醒了过来:“你在胡说什么?你们不能这样做,鸡奸是违反战俘条例的,是没有人性的虐待,我可以上军事法庭控告你!”
“不,唔!”拓跋磊只觉得先是括约肌被强迫撑开的锐痛,然后是肠壁被灌肠剂刺激的针扎般的剧痛,再加上小腹被异物侵入的坠胀钝痛,非人的折磨足以摧毁上将坚毅的理智,让他在地上疯狂地翻滚起来。
浑身都浸在自己津出的冷汗里,拓跋磊强忍着憋胀的不适,最后挥动了几下手臂,被激光手铐和士兵手臂双双钳制的束缚感让他绝望地瞪大了眼睛:“不……”
“将军就是不一样,屁股扭得也比别人好看。想到这个屁眼马上就要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士兵干成不知廉耻,只会往外面淌浪水的肉洞,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主舰中弹后,拓跋磊果断散去防护罩伪装完全停摆,向敌军通话要求和谈,实际上却乘坐附属医用舰前往保存完好的副舰组织反击,这一手战术堪称完美——如果不是被副舰指挥官用手枪指着脑袋的话。
检测到房间内空气质量的中央空调自动开启了换气设备,但拓跋磊的排泄还在继续。一旦开始了就无法停止,灌肠液离开身体的轻松畅快,让拓跋磊忍不住破罐子破摔地放松了屁眼,于是更多泛着泡沫的浑浊液体从被刺激成艳红色的肉口里争相恐后地喷涌了出来。
一星上将对于洗漱室的认知,匮乏到只有如何更快更有效率地完成一个战斗澡的冲洗。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流程,就像新的犯人进入监狱需要更换囚服,就像别国的新鲜食材进口需要报关检疫,进入洗漱室也不过是一个坐实战俘身份的仪式——直到看守拿着连接灌肠剂的管子对准了上将的屁眼。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惊惶的拓跋磊竭力挣扎,但激光手铐限制了他的反抗,而两名压着他的士兵结实的手臂也不是摆设,他被重重地扑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看见了吗,这个贱货拉个屎居然爽起来了。”
拓跋磊是一名将一切都奉献给部队的堪称模范版本的正直军人,他并不知道看守将自己押到洗漱室还存着别样的心思。
太大意了,太大意了,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不,不要撸,不要揉,啊。”
“哈哈,”看守大笑,看着嘴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屈从于欲望,主动分开双腿将湿淋淋的鸡巴往自己手里送的拓跋磊,更是用力地指奸着他的生殖器,“拉个屎就能爽起来,一会儿被人排队轮着日屁眼的时候不知道会爽成什么骚样,贱货,真是白长了这么根大鸡巴。”
等整个舰队完全被联邦接管,戴着激光手铐的拓跋磊跟着自己的卫官一起被丢进了副舰监禁屋,他才不得不接受自己被叛徒出卖导致身陷囹圄的事实。大怒的拓跋磊拒不接受劝降,于是这位一星上将和他的军舰一起,被原副舰指挥官设定了前往联邦的航线,成为了联邦的战利品。
“……你胡说。”
被敌军俘虏,这将是一个军人的职业生涯中难以抹去的污点。拓跋磊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结束了,即使自由联盟愿意付出巨额赎金赎回,他也很可能因此退居二线甚至退役,他却不知道,苦难才刚刚开始。
尊贵的上将很快就变成了整个下体都浸泡在肮脏污物里,雪白的股沟,结实的大腿内侧,身体贴地的部分,全都狼狈地沾染上浅褐色的浊液的狼狈样子。本该难堪羞恼至极的上将却沉浸在挣脱凌虐的舒畅中,涣散的瞳孔呈现出轻松快慰的神情。
向来不睦的联邦和自由联盟,这次又就边陲的几个无人星球的辖制权发生了冲突,一星上将拓跋磊受命率军前往支援。在摆脱了黑洞穿越后迅速进入作战状态的拓跋磊,遭遇了更加迅速密集的炮火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