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丧尸用沤白的死灰色眼珠紧盯着拓跋磊,似乎在判断他悔过的真诚度,终于,丧尸用僵冷的尸脸摆出了一个神似而形极其不似的大发慈悲的表情:“如果你好好伺候我的宠物,那么我就考虑相信你的承诺。”
哽咽的拓跋磊努力撅起屁股,强忍着剧痛去配合丧尸狗的操弄,打桩样快速密集的抽插令他痛到浑身痉挛颤抖,泪水无法控制地不断落下英俊的面容,艳红的嘴巴却不得不被迫吐出没有廉耻的浪叫。
“啊,好舒服,狗鸡巴日得小屁眼好舒服,再来,不要停,用大狗鸡巴一直强奸我的小屁眼,日我的浪穴,干我的肠子。啊,肠子里好多狗精液,操起来菇滋菇滋地响,啊,好爽,爽得鸡巴都要尿了。”
被丧尸狗的鸡巴贯穿的屁眼传来剧痛,被丧尸的肉须囊子包裹的鸡巴却传来激爽,同时置身于天堂和地狱的复杂感官逼得青年高大健美的身体不断扭曲翻滚,无处不在的触手却钳制着他,让他每一秒都被囚禁在极痛与极爽之间挣扎徘徊。
拓跋磊身上一阵发冷一阵痛到热极,津出的汗液混着丧尸肉须上的粘液,浑身的皮肤都被浸润得湿淋淋亮晶晶的。而更加黏腻湿濡得一塌糊涂的是拓跋磊的腿间,浊白的粘液不断从他被操干的屁眼里流出,那是丧尸犬的狗精,从青年紧绷的屁眼流下结实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上。
“啊,好舒服,再干,再日我,屁眼被鸡巴日得好热,又热又发烫,快被日熟了,”拓跋磊浑身一抖,那不是他本身的颤抖,而是丧尸犬的颤抖,从插入屁眼的狗鸡巴传到了拓跋磊的身上。丧尸触手连续两天没日没夜的奸淫,已经让从未尝试过肛交的直男变成了对这个反应极其熟悉的行家,拓跋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拔出来,不要射在我的屁眼里面,我不要生丧尸狗。”
不射出绝对无法疲软拔出的狗鸡巴颤抖着,在拓跋磊高亢的尖叫中激烈地喷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狗精冲进了拓跋磊的直肠,迸溅在敏感的肠粘膜上,被狗鸡巴的骨结堵住无法外流,只能汹涌地流淌进更深的地方,疯狂强奸着拓跋磊的内脏。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让我生丧尸狗。”
拓跋磊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食隆了起来,大量的狗精液疯狂涌进他的肠道,拓跋磊被冲击到双眼翻白,丧尸犬依旧没有放过这条泄欲用的母狗,继续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将腥臭的狗精喷射进去。
仿佛在一边灌肠一边被鸡奸一样,拓跋磊扭动着健美的身躯,不断发出悲惨虚弱的呻吟。
“唔!”
将最后一滴狗精射精屁眼的丧尸狗,摇晃着裸露出深红色肌肉筋腱的狗头,终于将狗鸡巴拔了出去。
鸡巴一拔出,被堵在身体里的狗精就以一种暗泉喷涌的方式迸溅了出来。被肉须抓成大字型挂在半空中的拓跋磊修长的双腿中间,不断喷射出白色的浊流。他无力地挂在肉须上保持着用屁眼喷射狗精的羞耻姿势,随着浊流的大量喷出,甚至感觉到了内脏小腹直肠压迫力减轻的放松感。
当拓跋磊喷射狗精的量变小,丧尸操纵着肉须将拓跋磊拎到了面前:“丧尸犬的狗胎应该已经附着在了你的肠子上,如果你不想生丧尸狗,可以怀更高阶的丧尸胎,例如我的孩子,为了争夺母体的资源,高阶的丧尸胎会吞噬掉低阶的狗胎。你愿不愿意试试?”
拓跋磊屈辱无力地点了点头,长时间的哭泣让英俊帅气的男人露出眼圈红红鼻头红红的可怜相,他对着丧尸主动掰开了还在淅淅沥沥滴落狗精的屁眼,长时间嘶叫的嗓音变得低哑:“我愿意,请日进来,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丧尸嘴角的一点细小褶皱是一次神似而形极其不似的屈尊纡贵的微笑,大量的肉须在他胯下集结,互相翻卷缠绕,一会儿顺时针螺旋转动,一会儿逆时针螺旋转动,最后凝形成一根成人手臂粗一尺长的深红色狰狞鸡巴,牢牢地盘踞在丧尸的胯下。
“恭敬不如从命。”
巨大的鸡巴顺着臀缝摩擦着拓跋磊的股沟,满意地感觉屁眼紧张得不住收缩,然后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