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田一把掀开女人,拔腿就跑。
“你们干什么?”
敖谦良本来打算拍一段沈田跟女人上床的视频,拿乱搞男女关系的作风问题要挟他,给水泥厂解禁,但沈田根本硬不起来。现在把人得罪死了,却什么把柄都没有抓住,总不能就这么把人放了吧?
此时,沈田健美的四肢被工人压成无力抗拒的姿势,英俊的面孔浮现出愤怒而屈辱的表情,那模样,比敖谦良此前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更加的生动,令自认阅美无数的敖厂长也心生出征服之心来。
整改,哪儿是那么好整改的?
新官上任三把火,仕途一路平顺的沈田当上县长,自然也是带着一份壮志雄心来的。
“妈的,会不会当县长,长成那样,怎么不出去当鸭子?”
女人的脸色难看,敖谦良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敖谦良面色沉郁,阴森森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沈田。这一看,觉得这新来的县长还挺好看的。
县里的鸿泰水泥厂排污不达标,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这个水泥厂养活了一厂的人,更带动了一个镇和周边几个镇的经济,之前的县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有为了政绩,明令监察局放宽标准的。
女人看着沈田的长相身材,早花痴得快流口水了,这时欢欢喜喜地一撩浓密的长卷发,跨坐在沈田身上:“帅哥别怕,我们不干什么,就是让你干我,包管……”
谁也没防备沈田突然发难,还真让他跑到门口。到了门口,沈田正要打开那扇绿漆斑驳的破木门,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出去就是裸奔,不由得脚步一顿。
“滚开!”沈田又怒又痛,满脸通红,却被工人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坐了上来。
话说出口,敖谦良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想起沈田那张刚正不阿的脸,生生打了个激灵。但是紧接着,他又产生了一个铤而走险的想法:“你不让我好过,自己也别想好过。”
一双软绵绵的手搁上胸口,沈田一吓,彻底醒了。他四下打量,只见这是一间十分简陋的房间,红砖墙,连石灰都没有抹,他赤身裸体躺在一张木板床上,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就躺在他旁边,看那姿势,恨不得整个人躺他怀里。床边站了好几个男人看着他,为首的正是鸿泰水泥厂长敖谦良。
被敖谦良摸了一把
沈田痛得咬牙,还是竭力挣扎:“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敖谦良作为县里数一数二的企业家,丰厚的家产足以使男人跟女人一起对他趋之若鹜。
沈田上任,鸿泰水泥厂的厂长敖谦良按着以前的惯例给他送礼。沈田不收,敖谦良还以为是嫌少,咬着牙翻了一番,挺着被油水养得满是肥油的大肚腩亲自去点头哈腰赔笑脸,还是被拒之门外。排污通告也很快就下来了,勒令停业整改,什么时候验收达标了,什么时候再开门。
“我管你是谁,”工人照着沈田的腰眼就又是一拳,然后把疼得虾米样蜷缩的沈田拎起来,一抡就甩回床上,“不听话就大拳头揍得你个找不着北。”
且不说水泥厂年生久了,装个排污系统就相当于给整个厂翻新。就算舍得那个钱,也没有那个时间,那些签了时限的合同,到了时间供应不上水泥,违约金能把好几个水泥厂赔出去。
被摔在地上的女人此时也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胳膊腿上的灰土,又往沈田身上压:“也就是帅哥你,长得这么帅,换别人,老娘早不伺候了。别磨叽了,快点来吧,我下面都湿了……”
情不自禁地,敖谦良伸手摸了摸沈田的胸肌,触感温热滑溜,敖谦良觉得自己的裆一下就热了。
沈田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反手一摸自己的后脑勺,被人打了闷棍,挺大一个包。
女人根本不理会沈田的拒绝,老练地骑在沈田身上,熟练地磨蹭起来。蹭了一会儿,女人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原来是银样蜡枪头,浪费老娘表情!”
“你快下去,我腰疼。”沈田腰眼挨了两拳,别说硬起来,那一片的肌肉动一下都抽疼。
敖谦良又走了几条别的道,都是到了沈田那里就堵得死死的,便气得在家喝闷酒。
敖谦良开始是没动这念头,一旦他动了念头,便忍不住审视起沈田来。沈田长得好,是真的好,容貌英俊,四肢健美,更因为养尊处优,一县之长,透出股人品贵重来,这样的气度,一般的男人根本赶不上。
“帅哥,你可算是醒了。”
这天,沈田下班开车回家,刚刚下车,忽然后脑勺一疼,眼前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书记,常务副市长,市里的二把手,舅舅是市公安厅厅长,沈田是真正的含着金汤匙出生,当上桐叶县的县长,也不过先放在镇上熬了三年的资历。
沈田脚步一慢,敖谦良身边的男人就追了上来。那是水泥厂的工人,身材三大五粗,长相也是凶神恶煞,扣住沈田的肩膀,砂锅大的拳头,一拳揍在腰眼上:“老实点,爽完了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