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点点往里捅了进去。
“啊!”他惊叫了一声,又慌忙掩住,这东西并不比那些妖怪的家伙粗壮,却为何这么痛?可是若是让男人不高兴,就又会被抛下了,他只得强忍住痛楚,死死地咬住住手,防止呻吟出声。
那男根一点点钉入了他的身体,满满地胀得痛极,似乎身体从后穴开始,沿着脊梁被扯开成了两半,可那结合处的炽热却令他安心不已,既然吞进来了,便满意了罢?是不是就可会得救了?
察觉到那跳动的铁棒又要离去,他慌了,手又往身后抓,摸到那人握着他胯骨的双手,牢牢地扣住,那人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恐慌,又一个挺身狠狠地顶了进来,将他撞得趴伏在地,后背与那人汗湿的前胸粘在了一起。
“哈啊……”没了手的阻碍,呻吟又漏了出来,唯恐惹得那人不悦,他还想用手捂住,却被那双火热的手拉住,扯到身后用衣带捆了起来。
这般作为后,那人撞击得越发用力,每一次都似要将他钉入地板,激得他身体阵阵绷紧。
后穴不住地吞吐着那炽热男根,也被磨得仿若燃烧了起来。
粗重的喘息一下下落在他的耳后,灼人却令他安心,他喃喃:“救我……嗯啊……”
那人却不答,只是撩开那乱发,吻着他的耳后,随后握着他的胯,缓缓退出。
以为他不悦要拔出,他又全力地收紧那疼痛的后庭,不住地出声恳求:“别……别走……我……”
那东西闻言,立刻又深深地插了进去,丹凤几乎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哎哎地喘了两声,不敢再说话,却也只能努力令那人满意,一次次作出更热情的挽留。
随着两人持续的交合,身体终于还是热了起来,眼前那一束日光越来越明亮,随着身体的一次次摇晃,眼前的光越来越盛,几乎就要照耀到他的身上。
可是到底如何做才好……这样便能教那人满意?
那当初又是如何做的?
当初?
突如其来的怔忪令他身体陡然僵硬,体内的肉柱却因此一阵战栗,喷出一股热液,温热令他也随之四肢绷紧。
不对,那个男人明明已经死了,又怎么会还在这里?
“不,我还活着。”
一个声音骤然在他脑海里响起。
“是你!怎么可能?”他瞪大了眼睛,空茫地看着眼前的阵阵光芒,丝丝缕缕寒意顺着他脚尖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你已经感觉到我了,不是吗?”
“现在的……那是你?”
“呵呵,怎么会,我还没有得到身体,别急,再等等。”
“我不会给你机会。”
“试试看?”
丹凤没有再回答,因为那还在他体内进出的人还没有停止。
被贯穿得眼前阵阵发白,丹凤的神智却因此彻底清明了过来。
眼前是青色的石板,冰冷却光滑,与他胸口的肌肤摩擦出诡异又淫靡异常的刺耳的响声。
他轻轻挣了挣,发现手被绑住了,却并不很紧,索性摸索着解开。
身后人察觉了,又握住了他的手,拽到嘴唇前亲吻舔舐,弄得丹凤有些发痒,艰难地越过肩头回头看,却只见到漆黑的发顶和冲虚观的束发。
“啧啧,这么些年不见,你这妖性反倒更胜当年了!真是的,练什么纯阳功,你的天赋可不是这个,看看,又一个发了狂的。”那男人轻浮的话又响了起来。
“你捣了什么鬼?”丹凤终于赶到了恼怒。
“你猜猜?”
“死人想什么,与我何干?”
“碧霄观的每一颗丹药,都是送你的大礼,你会喜欢的。”
“什么?”
“好好睡吧,醒来就知道了。”
再无回应,丹凤再次挣开身后的手,不死心要去看正压着他的人是谁,可眼前反复出现的全是那个男人的脸,怎么也驱散不开。
他方才因为梦魇根本不曾休息,此时终于得了安宁,那人也算是得了满足,此时只抱着他细细亲吻着后颈和背脊,温暖倒是令他越发觉得困乏得厉害,明知那丹药有很大的问题,却还是沉沉地堕入黑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