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尴尬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粉色的肉
保科差不多一样开心的事情。这样丢脸的样子,不想让保科看到呢。”
红着脸的由爱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我回来了,便匆匆跑了进去。留下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二人,在那里缠绵拥吻。
“她说回那人那边住几天。”提到父亲的时候,美玖还是副很别扭的口气,她有些好奇的看向奈贺,凑近了一些小声问,“她最近又做什幺得罪你的事情了吗?我好想听她说什幺你回来了她要去避避风头。”
听到由爱这样的说的奈贺陷入沉默,汽车飞快的穿行在拥挤的城市街道中,周围的景物在限速极限内迅速后退,一直到停在他们的家外。
这还真是个行动派的女人,多半保科求婚的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
“欢迎回来。”轻咬着他的下唇,美玖低喘着说。
“亚实呢?”一直到饭菜上桌,也没看到家里的另一位成员,奈贺不禁问了出来。
奈贺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谁知道她又想怎幺样。吃饭吧。”
由爱顶着他的手掌转了转头,像小猫一样的蹭了蹭,笑嘻嘻说:“才不会。在保科的眼里,我一直都是坚强又独立的勇敢女生,才不会像在奇怪先生身边这样。”
“我回来了。”奇迹一样的,奈贺的心情瞬间变得舒畅而愉悦,妻子的发香和身体柔软的弹性让他的焦躁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家里都还好吗?”
“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他没太大兴致继续这个话题,径直走出了车库。
由爱关上车门,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我不想辞职。我和保科商量过了,公寓的贷款光靠保科自己的话我们会过得很辛苦,而且我一直都想要做一个精明能干的OL,这里的薪水那幺高,我打算做在职的主妇。”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拨弄了一下刘海,略带胆怯的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会不会两样都做不好呢?”
亚实的行为太好理解了,经过了上一次事件,很显然奈贺成为了她看上的人之一,那幺由爱的存在顺理成章的就从用来刺激美玖的工具变成了威胁到自己地位的情敌。
果然,他才这幺想着,由爱就在身后说:“我其实该好好谢谢藤林姐呢,保科说要不是在路上偶遇到她,一起交谈了几句被委婉鼓励了一下,他都没有足够的勇气来找我呢。”
“哦?”奈贺好奇的挑了挑眉,汽车的速度不自觉地放慢下来。
美玖笑眯眯的把他的衣服挂好,弯下腰取出拖鞋放在他面前,看了看墙上的表,笑着说:“距离你上次打电话才过了七小时零六分钟。我除了一切都好,还能说什幺呢?”
心情无法抑制的低落下来,他打开家门,迎在玄关的不是女仆,而是穿着围裙的美玖,她微笑着接过奈贺的外衣和公文包,然后热情的拥抱住他,也不管由爱就在旁边,直接的献上了火热的双唇。
于是她就用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处理掉了由爱这个潜在的敌人。而且,该死的还真是非常有效。
“那,开动。”
“那……你是该好好谢谢她。”奈贺咬紧牙,想要生气,却发现自己连生气的理由都寻找不到。
“没什幺,她就是这样的人,你不用放在心上。”奈贺攥紧了公文包,心里隐约明白亚实的行为动机。
“傻瓜。”他抬手揉了揉由爱的头,“结婚后,你所有的样子,不都是要让他看到的吗?”
由爱跟在他后面,突然问:“啊,对了,奇怪先生,你有没有对藤林姐说过什幺啊?”
这家伙还真是机灵,一边往口里拨拉着饭菜,奈贺一边有些无力的想。他刚才还真是打算晚上在床上好好教训一下亚实,尤其是被美玖的甜蜜亲吻撩起了欲火后。结果,现在让他有一种举起武士刀却发现敌人用忍术消失不见的尴尬放空感。
“那就好。”他本来也就是随口问问,低头吻了一下妻子,奈贺大步走向沙发坐下,家的感觉让他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变得闲适而懒散。
那些下班后一定要在居酒屋吵闹到深夜的辛苦上班族,也许就是害怕这样的舒适会消弭不得不维持在身上的紧张感吧。
很快,由爱就要搬出去了,她会搬到保科租下或贷款买下的公寓,从此为保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他甩了甩头,打开车门,用尽量随意的口气问:“对了,由爱,我听大泽说你没有提交辞职的意向书?”
“我在家里是独生女,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像奇怪先生这样的大哥。可以让我撒撒娇,有事情的时候可以求他,可靠的像爸爸一样。”她低下头,转动着指头上的戒指,小声说,“保科是您的弟弟,真是太好了。”
“你……是指什幺?”他和亚实不知道说过多少话,这幺没头没脑的疑问,他可不知道怎幺回答。
“记得你走前,我还感觉藤林姐对我好象竖了一道墙一样。可是你走后这两天,她又突然热情了好多,一直帮我参谋订婚和婚礼的事情,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