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玦恨母亲,恨沈家的下人,也恨沈岸登。
慕容玦的掌心贴着火热的茎身,沈岸登握住他的手,带着慕容玦的手指一起玩弄自己胯下的阳具。
从此红玉就对慕容玦非打即骂,说他是个赔钱货,是个怪胎,都是因为他自己才过不上好日子。那些刻薄的话,慕容玦现在都还记得。小小的慕容玦渐渐长大,沈家下人对红玉的怀疑就越来越深,红玉本身长得很秀气,沈盟主更是玉树临风俊美绝伦,可慕容玦的脸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沈盟主,也不像他的亲娘。
沈岸登下一句话还没说就像是一个八爪鱼,死死缠住了慕容玦,把他搂在了怀里。慕容玦暗自冷笑一声,来得正好,今天就让你成为饮恨魔经的炉鼎,然后助我神功大成。
慕容玦一边
“嗯嗯……娘子动一动……你不想玩男人的东西?啊啊啊……娘子好棒……嗯……为夫喜欢你玩我的鸡巴……”
“夫人才是真的急,这片芍药花开得这么美,正适合在这里洞房,为夫也来赏一赏夫人这朵花……”
………………
“娘子娘子,你看这里。”
慕容玦轻轻一笑,虽然沈盟主的确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和他做那种事还是怪怪的,慕容玦拉着沈盟主,想回自己的房间。
慕容玦满脸羞红,想着自己要采补,采补……羞耻的张开了大腿。沈岸登伸手摸着慕容玦胯下那一朵娇花,之指尖沾上了晶莹黏腻的液体。沈岸登把手指拿给慕容玦看,慕容玦百口莫辩,只是低着头抱住了沈岸登强壮的身子。
慕容玦手中捏碎了一朵开得正红的芍药花,手中全是淋漓的红色汁液,就像是在自己手中死去之人的鲜血。
慕容玦一惊,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岸登就站在了自己的背后。
那农夫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因为害怕所以逃得无影无踪,东窗事发的红玉老脸丢尽上吊死了。留下慕容玦一个人无依无靠被赶了出来。
慕容玦一惊,自己的衣服就已经被沈岸登撕碎了,慕容玦羞耻的想拿剩下的布片盖住自己的下半身,但是无论如何总是有一点春光外泄。
“我摸摸看……嗯……娘子你的小屄开始蠕动了,呑着我的手指不放呢……看来你的确想过男人的鸡巴……都喜欢什么样子的?娘子不拿为夫的鸡巴品鉴品鉴?”
十岁以前,慕容玦真心认为沈岸登就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父亲是武林盟主,是大英雄。总有一天会把自己救出后院,不再受人打骂奚落,还能过上好日子,读书习武……
沈岸登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光,拉起了慕容玦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么娘子可要好好感受感受,这可是你头一次握别的男人的东西呢。”
慕容玦十岁的时候,就被赶出了沈家。那一年红玉的姘头被发现,他根本就不是沈盟主的孩子,而是一个砍柴进城送进沈家的农夫的孩子。那农夫长得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慕容玦像极了他。
慕容玦低头一看,双眼一跳!沈岸登居然掏出了他胯下的鸡巴,正直直的挺着戳在慕容玦的大腿上。
红玉几乎每天以泪洗面,把气全都出在了孩子身上,稍有不满就一巴掌打在慕容玦的脸上,慕容玦现在下颌角那里都还有一块指甲划出来的小疤痕。红玉的不满无非就是因为孩子长得一点不像沈盟主,她的谎言不攻自破,她这辈子也无法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
可十年过去,慕容玦却连沈岸登的面都没见过。于是仰慕和期望全都变成了一腔怨恨。直到被赶出沈家,连这份怨恨都无处寄托了。
慕容玦嘴硬地说道,但是眼神迷离,小小的舌尖还在不自觉地舔着嘴角。
慕容玦猛地转过头,但是脑子里全是刚刚看到的那一根挺拔的男人阳具,下面的女花也开始骚动着,一收一缩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盟主大人怎么这么着急?现在光天化日的就想干这种事?”
“娘子你发骚了……”
慕容玦羞得快要冒烟了,小声说道:“……没有,我没有见过男人的鸡巴,除了我自己的……”
沈岸登看着慕容玦的这副撩人的样子,鸡巴顶起了裤裆。把腰身酸软的慕容玦换了个姿势抱在了怀里,两人一起坐在了芍药花从中的大石块上。
“……好看吗?娘子你这么多年自己玩下面,没有想过男人鸡巴?”
沈岸登邪邪一笑,手上用力,就把慕容玦抱了起来。
“没有……”
“阿珏亲亲,原来你在这里,可真是让为夫好找。刚刚你骂人可真有气势,真不愧是为夫看上的夫人。”
教主大人的嘴唇被吻住了,沈岸登的舌尖在慕容玦的口腔之中不断翻搅着,这一吻两人唇齿纠缠,呼吸交错,无比淫秽。口水顺着慕容玦的嘴角慢慢流下来,慕容玦吻着吻着身子就软了下来,浑身起了热度。
“没有?娘子现在下面已经湿了吧……为夫摸摸……”
“你……你住手!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