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殿下,我,我受不住,下面,下面难受。”布尔克林在雄虫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身子软做一团,口中媚叫着哼哼唧唧。雄虫虽然没说什么,手指却十分熟练地捻揉不停,乳头肿得又痛又敏感,每次被揪起或是挑拨,布尔克林都觉得这是把他整个身体都吊起来了,极度舒服极度难耐,下面私密的穴道内泛起一阵阵麻痒,空虚感越来越强。而雌根处,雄虫的撸动让这种空虚在被缓解的同时又升腾得更高,他好想要,想得不得了。
“嗯,呜呜,不能,不按那里,要,要去了。。”随着雄虫的按揉,布尔克林觉得身体内有一团灼热的能量在聚集,越积越大,找不到出口。他想挣扎,但又没有办法。殿下不会骗他,他再坚持下,坚持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忍受着欲望左冲右突觉得一分一秒都难熬的布尔克林突然觉得有什么炸开了,眼前道道白光交错闪烁,然后。。他拥有了极致舒服的感受,从没这么爽快过,无法想象无法描述的舒爽,他知道,这就是高潮。
“很快,你就舒服了,坚持下。”朱利安体谅亚雌的身子对情欲的生疏,快慢节奏控制着,希望能给他一个美好体验。
“唔嗯,殿下。。”身体骤然失去平衡,雄虫的力量大得出乎意料,布尔克林只觉视线一晃,再稳定时,他已经倒在雄虫怀里。雄虫嫩白的指节像是演奏般碰触在他的胸膛,带起成片电流,又酥又痒。
“不必了。”朱利安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不需要您负责,殿下,请让我侍奉您一次,行吗?”布尔克林坐正身体,将手搭在雄虫的双臂上,小心翼翼地乞求。终究舍不得,争取一下,成与不成他都认了。万一可以,至少能当做记忆珍藏,不时怀念。
“不,这是我的幸运。殿下,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您放心,只要您在拉斐尔家的一天,我绝不会做出危害拉斐尔家的事。如果,如果你过得不开心,请给我一次机会。”
“啊,啊!不,殿下,死了,呜呜。。”突然的强烈刺激让布尔克林发出了短促带着哭音的尖叫,身体用力弹动两下后压落,张开着的大腿肌肉轻轻颤抖着抵御这又酸又爽陌生感觉的冲击,两手死死攥紧床单,口中不断发出柔弱可怜的呜咽。
“可以,不去客房吗?”布尔克林没有动,仍旧紧紧抱着雄虫,声音哽咽地支支吾吾。
要身不由己去周旋,布尔克林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可现在,这一切来源于他想交付的雄虫的愧疚,除了感动,没有丝毫的激动和兴奋,他宁愿什么都没有,只要能留在雄虫身边。
“嗯,就好。”朱利安惊异于布尔克林身子的敏感,但想想又觉得正常。亚雌被刻意培养,身体对于情欲反应强烈,这样雄虫在交配中即便体弱也能玩得尽兴,从而获得更多的成就感。布尔克林不熟情欲忍耐力更低,朱利安不打算磋磨他,因此没玩花样,就着满手的湿滑,顺着他两片肥嫩阴唇的肉缝向上,直接按压在最敏感脆弱的阴蒂上,打圈轻柔摩擦。
“不用谢。时候不早了,去客房睡吧。”朱利安见布尔克林这个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想伤害这个优秀的亚雌,但也不可能放任威胁的存在。索性,布尔克林很聪明也很理智,让事情得以圆满解决。
“腿张开。”朱利安托着布尔克林倒在床上,将一个垫子塞在他腰下。放好后,手指已经松开亚雌挺立的雌根,向下滑动,摸到雌穴口大量的湿滑淫液时,手指在肉口处按了两下。
“再喂你一些吧。”看着布尔克林的雌穴口在高潮
“呜啊,殿下,给我吧,里面难受得要死掉了,嗯,嗯。。”又软又媚的泣音不断自布尔克林的口中溢出,他闭着眼睛,颤动的睫毛上沾着晶莹泪水,细腰带着臀部难耐地扭动摇摆,甚至主动抬高去追逐雄虫的手指。虽见识过不少这样的场面,但轮到他自己,这却是第一次。身在其中方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磨人又有多销魂,尤其此刻摆弄着他身体的是他爱慕又无法企及的存在,身体愈发敏感,也愈发难耐渴求。
“殿下,不,不行吗。。”布尔克林的声音失去了平稳,无比失落。
“何必让自己难过。”朱利安凝视着近在眼前的亚雌,半晌沉声道。
“既然想留个念想,我让你舒服。”朱利安一手自亚雌的腋下穿过,揉掐他敏感的乳头,一手摩挲形状优美的锁骨,一路向下,胸口、侧肋、腰腹,最后来到色泽粉嫩干净的雌根处,用手指淫亵地将其挑起拨弄,看着它一点点充血胀大挺立,改为整根握住上下轻撸。
“来,不必侍奉我,你不过是想要个念想,我给你就是。”念想可以有很多种,既然亚雌想要,给他也无妨。朱利安手臂一用力,布尔克林的身体就倒向了他的臂弯,肆意的纤长手指带着火热温度燃烧在亚雌白皙的肌肤上。
“你要在这里睡?我睡相很难看的,而且不老实,做了什么不负责,到时候你可就亏大了。”朱利安半开玩笑,其实之前他心里曾一瞬间闪过要用感情或是肉体牵绊住亚雌的念头,但对于布尔克林的欣赏让他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