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酒杯下面,火热的液体再度开始分泌,沿着不断收缩的阴道缓缓往外流去。
“三十……四十……”令她酸软难耐的感觉一波波的涌来,每一个十秒都显得那幺漫长,让她几乎怀疑墙上的钟也在和她做对一样。
就快到了,她紧张的注意着自己的小腹,尽量维持着上面的平稳,突然,在她的股间不断摩擦的手向后抄去,拨开她夹在一起的臀肉,在她还没有明白要发什幺之前,后庭菊蕊一阵胀痛,一根粘满淫汁浪液的手指竟然挤进了那令她意想不到的狭小通道中。
从没有过的奇怪感觉,让她的腰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冰凉的酒杯轻易的翻倒,鲜红的酒全部泼洒在她的身上,从小腹流到股间,让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带着哭腔喊:“你……你无耻……”
“无耻吗?”他笑着,开始从小腹起一点点地舔着她身上的酒液,一直舔到与不断溢出的粘滑汁液混在一起的一片狼藉。
“要是对妻子以外的女人做这些事,是不是就不算无耻了?你的理论真是古怪。”
“我……我……”她伶俐的口齿突然变得迟钝了起来,只因那柔软的舌头已经蛇一样的缠住了她最娇嫩敏感的肉豆,在上面不断地打着圈子。
“不要……才不要……嫁给你……我父亲逼我……订婚……你娶他好了……我……我有……有爱人的……如果我们能结婚……啊啊啊……我才……不要嫁给你……不要……”
他有些气恼的起身,原来这女人竟然有个不被她家接受的情人,难怪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因为是双方父母的意思,单凭她一个人这场婚礼她是没有办法拒绝。
“你是笨蛋吗?有情人还和我订婚?”他不爽的看着她,自己娶谁到没有什幺关系,但如果老婆的心里装的是别人,他可就难以忍受了,头上的帽子泛着绿光可不是男人接受得了的事情。
“我……爸爸答应……订婚的话,就让我们继续来往……可他现在……啊!好疼!”
根本没有耐心听完她的话,他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上半身整个提起,脸贴着她的,言语里满是危险的气息:“我不管你老爸答应了你什幺,现在是不是食言,我只要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从里到外最好都是,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你以后还和你的情人来往,我要你的命!”
他抓住自己的胸口,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胸内快速跳动的心脏已经隐隐的刺痛,为这种女人气成这个样子不值得,这种任性自私只为了自己而活的大小姐。
“我……我不嫁了……啊!”她脸颊歪向一边,上面是泛红的掌印,从没有人做过的事情现在发生了,她的眼泪瞬间满溢:“你凭什幺打我!凭什幺!”
“啪”,又是一掌,“不凭什幺,就凭我不会解除婚约,就凭你以后一定会是我冷家的人,没有人能把我当玩具一样的耍,我会让你知道什幺是后悔,即使是必须动用我堂兄的势力,我也要让你无处可逃!”
任性的大小姐像是被吓住了,张口结舌的看着他,眼泪不断地从呆滞的眼角流出。
他猛地搂起她的腰,把她翻成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散开的外套和衬衣披风一样斜挂在一边。他冷冷得说:“既然你的处女不是献给的我,我就用另一处抵吧。”说完,他在她腿上尚未干涸的红酒中摸了一把,然后就着酒液的润滑再次刺进了她翘起的臀部中间。
“唔唔……你……啊!”她娇嫩的肛肌再次被异物侵入,整个人不由得像条青虫一样向前拱动着,想要逃离臀里胀痛的奇妙感觉。
“啪”的一声,响亮的扇在了柔软的臀肉上,插在肛门里的手指也像惩罚一样用力的勾起,象要刺穿肠壁刺进相邻的阴道中一样。她又拱动一下身子,他又重复一次,她终于温顺的趴在床上,脸贴住床单,浑身颤抖着,再也不敢动了。
也许她终于明白,免遭皮肉之苦比起逞一逞小姐脾气要重要的多。
他哼了一声,把她跪着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让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她看起来好像要贴在床上一样,然后他用力的分开她试图夹紧的臀缝,用拇指在她紧绷的菊蕾上按摩着。
“不想太痛,就学着放松点。”他揉了几下,起身从床头拿出一个套子,套在再度昂首挺胸的阳具上。
“什幺?”她还是不明白他要干什幺,为什幺要一直在她的肛门上动手动脚,痛?什幺痛?她又不是处女,为什幺会痛?
但马上,她就知道了。
他抱紧她的屁股,顶着她的紧小菊花,套子上抹上了润滑油,因此本能夹紧的括约肌完全没有守住最后的关卡,只是稍稍用力,他最粗大的部分就已经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臀部中。
好像吃坏了肚子却无法排泄一样的胀痛马上让她的整个臀部变得麻痹,好像失身时候一样的撕裂感觉从下体直传上大脑,让她一阵眩晕,痛苦的喊叫着:“啊啊……疼……离开我……离开……要裂开了…呜呜呜……会裂开……”
相对于她得到的痛苦,他却得到了意外的愉悦,虽然不是次上女人的屁股,但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