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没想到瑟斯会说出这样的话,立时小腹一热,Yinjing也挺立起来。“起来。”安德烈抬了抬脚,示意瑟斯跪到他胯下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瑟斯会意,跪直了身体,凑到安德烈两腿之间,本想乖乖地解开男人的裤子,一时想到刚才的折腾,赌气似的隔着裤子就侍弄起来。他先是试着舔了舔,发现根本连性器的形状都勾勒不出,索性将脑袋埋在安德烈胯下,胡乱地拱来拱去。安德烈哭笑不得地看着瑟斯粗浅的“报复”,还没等开口,便见腿间那颗脑袋小心翼翼地抬了些许,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观察他的神色,一见他也在打量自己,吓得连忙又要埋回去,却被一只手钳住了。安德烈制住瑟斯不许他低头,才抬起脚在他小腹轻轻一踢,温柔地恫吓他:“你今天这是不想尿出来了?”瑟斯动作一顿,本来已经麻木的膀胱再次活泛起来。他吸了吸鼻子,错误承认的相当麻利:“主人,奴隶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您赏奴隶尿出来吧。”安德烈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低低笑了一声:“你的认错毫无感情,瑟斯。”瑟斯颇有些心虚,短促地笑了一声,便听安德烈换了语气,淡淡道:“别的倒罢了——撒娇、耍赖都没什么,但你如果只是把认错当成一种解脱的方式,今晚就憋着尿睡,好好想想你究竟应该在被惩罚时反省些什么。”瑟斯一愣,不安地觑着安德烈的神色。看了小半晌,他终于确定了心中的念头:安德烈真的生气了。
他颇有些慌乱,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索性低下头,用灵巧的舌齿解开安德烈的裤带,又剥开碍事的内裤,露出男人粗壮的性器来。瑟斯见安德烈的Yinjing已经软垂下去,便知道他是被刚才的胡闹打消了性致,心中悔的不行,小心地在安德烈腿上蹭了蹭自己肥嫩的屁股以示认错和讨好,安德烈却一下子把腿移开了。
瑟斯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他扭着屁股将安德烈的Yinjing含进口中,做出平日里最能勾引安德烈的yIn浪模样,一边侍奉着一边悲哀地发现:之前惹安德烈生气,都是装可怜装到安德烈心软为止,再不就是勾着安德烈上他——这一次安德烈偏偏就是为这个生气……瑟斯一时无法,索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丢到一旁,专心服侍起口中的东西,暗暗祈求着安德烈看着他规规矩矩的样子能早点消气。温软的舌头轻轻拍击着柱身,一遍遍地描摹着性器的形状;灵巧的舌尖舔弄着马眼,甚至钻进些许又轻盈地溜出。瑟斯吮着公爵大人的Yinjing,yIn糜的啧啧水声响个不停。若是平常,安德烈此时大约已经勃起了,会把他一把按在胯间迫使他做两个深喉,再狠狠贯入他的体内。但是今天,瑟斯使尽了浑身解数,安德烈的gui头也只是流出了一些咸腥的ye体。
瑟斯彻底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他终于放弃了用口交讨好安德烈的想法,老老实实、端端正正地跪在主人面前,哀求道:“主人,奴隶知道错了——这回是真的知道了,求您责罚奴隶,您别生气……”他的眼泪唰地流了出来,哽咽道,“安德烈,求你了,别不理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