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溢握了握刀柄,沉默许久,石车衣出声道:“将她带去死囚牢房。”
“等等!”杨溢制止道。
“呵呵呵!”石车衣如狐狸般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杨大人可要好好把握今晚的春宵一刻。”
杨溢觉得自己要疯了,居然为一个女人豁出自己的性命,他采纳了石车衣的建议,穿上了红色的新郎官衣裳,而水粼粼也被穿上了喜服,两人拜了堂,入了洞房。
水粼粼的意识已经被春风一度蚕食,人浑浑噩噩的,身上炙热不已,身旁刚好杵着一块冰棍,她扑了上去,两人一同向后栽去,她如八爪鱼般缠了上去,只是这块冰还有一层包装,她必须除去,手嘴并用,一大块冰露了出来,拨凉拨凉的,手感贼好,纹理结实,不同于平坦的两点凸起,坚硬不已,她咬了上去,并听见冰山闷哼出声。
她不由得好奇,顿了顿,顷刻间一个翻身,她便被压在身下,身上碍事的衣裳被两块冰从肩头拽开,露出了圆润的肩头,还有她高耸的胸脯,肚兜掩不住胸前的春色,就像破土而出的嫩草般,男人眸色深深,低头隔着肚兜含住她的ru尖,不同于少女的ru尖,这已经是桃李年华的女子娇ru,圆润嫣红。
男人贪婪地含住女人的ru尖,口水晕开,shi哒哒地印在身上,入了他的眼,进了他的心,十年前,他十八,她十三,她家有求于他家,她奉父命前来勾引收买他,她身轻如燕地在莲叶上的倾城一舞,从此让他失了心,其他女人再也入不了他的眼,满心满眼地装了一个她,一直自诩为君子的他做了一回小人,胁迫她委身于他,做了他三年的床奴。
他犹记得那夜,她哆哆嗦嗦地解开绫罗绸缎,赤身裸体地走向淡定喝茶的自己,忍辱负重道:“杨公子,奴家这样,您可满意?”
“坐这来。”他指了指自己的腿上,水粼粼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什么决心,狠狠地坐在他的腿上,“你还想要怎样?”带着哭腔道。
“哭什么?”杨溢那时柔柔地擦去了她的泪花,“爷有些热,帮爷脱衣裳。”
“你!”水粼粼咬了咬牙,抓紧他的衣襟似乎想要把他揪起来,可想到了什么,只是用力地撕开他的衣裳。
他愣了愣,随即皱眉,而水粼粼却挑衅地看着他,他很快又找回了气场,毕竟长了她好几年呢,学着平时好友的轻佻,道:“看不出小娘子,这么猴急,呵呵……”
“流氓!啪!”水粼粼下意识地一巴掌。
两人都愣了,嘴角的腥味让他回神,“水小姐若是觉得委屈。便回去吧。”他冷冷道。
“不!没有。”水粼粼拼命地摇了摇头。
“亲我!”杨溢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自是不可能再君子地放她离去的,紧接道。
水粼粼收起了气性,即使不甘,还是贴上了男人的唇瓣,就没了动作。
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杨溢身为男人,虽然没有过女人,自然也见过,学着慢慢地含住水粼粼微微颤抖的唇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舌头席卷着她的贝齿,男人不过轻轻掐了她的ru尖,她便惊呼,只是嘴巴被男人堵着,口不能言,男人的舌头势不可挡地闯入,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两人的唾ye在接吻中交汇,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