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瘙痒,让他有种难以言明的快感。
“皇兄……我们不可以!”白鸢炣炘刚恢复一点的理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撑在白鸢梧忧耳边的手不停发抖,浑身力气都用在控制自己不让欲望打败理智上,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捅入、占满那销魂的小穴,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皇兄,把他肏弄的只能门户大开,嗯啊乱叫。
但她不能不管!皇兄前世已经一生都陷在姐弟相奸的折磨中,今生她决不能让皇兄在背负这种痛苦!
咬破舌尖,想用痛处让自己获得一些清明,她必须冷静!
在白鸢炣炘跟自己战斗的时候,白鸢梧忧后穴小嘴却像吸食精气的妖精,一点一点把巨物吸进甜蜜的通道,内壁立刻随之包裹上来,欢快的挤压吸吮。
白鸢梧忧到底还是未经人事,及冠时教习侍从也只告诉过他,夫妻圆房是要把女子的阳物放进男子后穴,至于之后的,就说是属于夫妻情趣没有再深入了,所以他刚把白鸢炣炘的巨物吃进一半,便停下转而去寻觅她的唇与她厮磨。
白鸢炣炘被白鸢梧忧弄得不上不下,大滴大滴的汗珠滴落在他身上,心里不停告诉自己,他们不能继续,她该趁这机会赶紧退出来,但白鸢梧忧身上独有的体香不断引诱、折磨着她,让她放弃抵抗,赶紧攻城略池。
长时间的燥热让白鸢梧忧觉得口干舌燥,跟白鸢炣炘稍稍分开,看到她满头的汗,手指勾起一滴,放到嘴边伸出小舌把它舔进口中。
轰隆!!!
虽然不是故意为之,但看到这散发着无限魅惑的面容,白鸢炣炘被勾的理智彻底轰塌,腰胯慢慢后退,肉棒跟着抽离。
“不要!别出去!”白鸢梧忧立即圈住她的脖颈搂紧,小穴热烈的收缩挽留。
抽到只剩一个冠头,白鸢炣炘找准位置,一举进攻,粗壮的肉棒狠狠碾过白鸢梧忧的敏感点,满满当当的填满他,决然捅破那层薄薄的处膜。
“啊啊啊——”白鸢梧忧的身体被撕裂般火辣辣的痛楚席卷。
被心爱的人完全占有的幸福感,又带领情欲的热浪,一波又一波的掩埋那点痛,白鸢梧忧脸上潮红,扭着身体主动求欢,“嗯哼……动一动,好痒哈啊……动一动……”
温热湿滑的嫩肉死命绞上来,本来体谅他初被破身,白鸢炣炘生生忍下快陷入癫狂的欲望,但他不知死活的痴缠,终于让她不再顾忌,猛力抽插。
“啊哈……啊……炘儿,啊……炘儿!”紧紧搂住心爱的人,嘴里呼喊她的名字,白鸢梧忧觉得自己这一生,在此刻无比圆满!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犯了滔天罪孽,但是他不在意了,事后他会揽下所有罪责,只是现在就让他放纵一次吧!
衣柜被两人剧烈动作晃吱呀乱响,白鸢炣炘略微恢复的理智,意识到这衣柜大约支撑不住两人的剧烈运动,“皇兄,我们去床上,你自己能走吗?”
“可以……啊嗯……”白鸢梧忧朦胧中听到白鸢炣炘的话,拉住她借力,准备等她撤身就起来走去床铺。
白鸢炣炘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用手把他里面的一条腿拉起,从自己身前绕过,和另一条腿放在一起才让他下地,然后从背后一边一个拉着他的手腕,肉棒没离开他的身体,在他紧致的穴道里转了个圈。
白鸢梧忧的整个背像一张弓一样弯着,肉壁一阵收缩,娇躯剧烈颤抖,小穴里的水被挤压出来,顺着大腿留下。
“炘儿……啊哈,这样我没法走路,嗯啊!”
白鸢炣炘的回应是又一记大力挺进,然后就这样一边顶他,一边压着他往床榻走去。
“啊……啊……啊……”强有力的撞击把几步的距离,走了小半柱香,白鸢炣炘明摆着不让他好好过去。
终于到了床边,白鸢炣炘一松手,白鸢梧忧失去力气,直接趴倒在床上,白鸢炣炘也跟着一起压在他身上,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挺弄。
“忧儿……”事她都已经做了,这种时候就不要一直想着他们的关系了,于是像他一样,也用昵称唤他。
听到她这种称呼,白鸢梧忧心里一紧,下意识又收缩了壁道,可想而知,后果就是被白鸢炣炘毫不留情的碾过敏感点,给他带去毁灭般的快感。
白鸢梧忧早在不知不觉间又泄了两次,可身后的人却还在勇猛的抽动,释放过后的身子敏感不已,连后穴也一阵抽搐痉挛。
气都喘不匀了,白鸢梧忧忍不住求饶,“炘儿嗯啊……求你……我不行了……哈啊……”
伴着他的求饶声,白鸢炣炘狠狠肏弄几十下,又让他射出一道白浊,才戳进他的腔道在里面喷发。
不想压到他,等下身几股精液都喷完,她侧躺在他身边,把他也翻过来,两人一言不发,相互拥抱平息喘息。
还没等白鸢炣炘想出怎么开口,怀里的人又开始蹭来蹭去,“忧儿?”
白鸢梧忧意识又开始模糊,思绪好像被扑面而来的欲海淹没,白嫩如玉的肌肤上染上一片粉红,不停苛求身上这人的安抚。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