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匆匆走过长道,shi漉漉的石壁上挂着油灯,闪烁的火光在他秀美的脸上明明暗暗,显得神色不明。他的衣摆干燥洁净,发丝整齐,和这Yin冷shi润,令人不安的地窖截然不同。
少年虽然步伐快速,但不显得急躁仓促,他的脚步十分的稳,衣袖和衣摆摇动的幅度也隐隐有规律。
他忽然定住脚步,眼前已经是火烛明亮的一间小方室,只是周围依旧是由石砖砌成,粗糙不平的墙面上凝着水珠,令人感到丝丝沁骨的凉意。
方室的门口守着两个守卫,容貌和身材都算普通,但气息却比树叶被微风轻轻摇动的声音还要轻。
花玉停住脚步之后,慢慢踱步进了小室。他那张漂亮的脸也一并清楚地映在火烛的光下。那是一双圆圆的眼睛,形状无辜,眼角微翘,却比狼的眼睛还要锐利。泛着红晕的脸颊,是属于年轻人的健康饱满,但所有人都知道那白皙的肌肤下,是比蛇还要冷的血。他的眉毛淡却整齐,如同湖上烟雨,左眉的下方有一颗红痣,如白雪皑皑中的一点红梅。
他的衣摆上有喜鹊纹绣,乍一看像是小姑娘的衣服。但他穿起来,更像个喜爱玩闹,性情烂漫的小孩子。
他叫花玉,是一位贵人手下的一把刀,一把漂亮却锋利的刀。这样一把刀,如果使得好了,便是什么都能做得了。若是有一丝一点的不小心,这刀便能伤了主人的手。
花玉一边眉眼弯弯地笑着,一边打量着被捆绑着吊在方室中间的男人。
那男人浑身赤裸,几乎如同待宰的猪一样结实地被绑着。因为怕他藏着什么东西,便把他衣服都扒光了,双手捆缚在背后,每一只手指都被细绳牢牢地固定在不同的方向。男人的口中被扣了一颗玉球,防止他咬舌自尽,控制不住地口涎从口球和舌头的缝隙间流出来,打shi了下巴,甚至有些流到了他缓缓起伏的胸膛上。
男人的双腿也困着,大腿小腿紧紧绑在一起,连脚趾也一动都不能动了。那软趴趴的巨物便垂在分开的两腿之间,那玩意大的很,让花玉也忍不住笑嘻嘻地看了又看。
虽然因为嘴巴被口中的玉球强制撑大了,让脸有些变形,但依然能看出男人的容貌。他长得有些普通,五官分开看是好的,但合在了一起就和任何一个普通男人没什么两样。但那双眼睛实在是漂亮,黑洞洞的眼珠子如清凌凌的井水。
花玉这个小滑头一句话也不说,只绕着男人看。那放肆的打量从男人饱满坚实的胸膛,到被强制撑开,肌rou鼓胀的背部,到挺翘却硬邦邦的tun部,再到那颜色深褐色的Yinjing,就像蛇紧紧盯着它的猎物,令人忍不住出些冷汗来。
他冰凉凉的,细细的指尖顺着男人弓起的背脊,那一条线条流畅的脊柱往下滑。男人只感觉仿佛有块冰在他的背上滑动,即使他足够镇定,也忍不住汗毛立起。
“褚家的狗,脸虽然平平,但下面那玩意倒是大得很。”花玉慢悠悠地说着,“就是不知道能受得住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