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柔不知道自己被陆枭摁在门后面Cao了多久。
下面疼到发麻,快受不了晕死过去的时候,就被转移到了卧室里。
入眼是一片红色。
唐安柔反应过来了,这是在主卧,陆忱不在家!
怪不得陆枭会这么肆无忌惮地把她推进屋里Cao弄!
唐安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陆枭对自己的不信任也充满了恼火。
她也不反抗,任由男人把自己扒光了摁在床上,还自己强忍着痛,掰开双腿,红着眼对陆枭说道:“既然这么不相信我,那你今天就把我Cao死在这里好了。如果Cao不死我,出了这个门,陆枭,我再也不会叫你一声哥了!”
她真的受够了!
“逼着我跟陆忱结婚的是你,不允许他碰我一根头发的也是你……陆枭,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我和陆忱已经领证了,就算我们真的做了又怎样,那也是合法的!而不像是现在我跟你在这里做的,是乱lun!”
“乱lun?”
陆枭气笑了,欺身将她压在身上,一手拨弄揉捏着她的nai子,一手摸到她的Yin户,伸出三根手指就往甬道里插弄,熟悉地摸索的G点,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看着她越发难耐不住要呻yin的表情,冷笑道:“你高chao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我们在乱lun?性瘾发作的时候,求我Cao烂你的逼时,怎么不觉得是乱lun?”
“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逼你嫁给陆忱吗?”
陆枭咬着她的耳朵。
那是她的敏感点,本来就被男人搅得挨不住了,此时更是火上浇油,扭动着身体,情不自禁地夹住他的手,压抑着呻yin,“为、为什么?”
陆枭嗤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反而在她快要高chao喷水出来的时候,忽然把手指从她的小xue里拔了出来。
满手水渍,换上那根粗硕的性器,扑哧一下插了进去,凶猛又快速地抽插了数百下……
唐安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快不是自己的了,被男人送上巅峰后,隐约听到他在她耳畔吐出了一句话,“给我生个孩子,我就告诉你。”
“……”
唐安柔觉得自己迟早要被陆枭给逼疯。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rou棒在甬道里一边抽插一边将滚烫的Jingye全都射在了她的宫颈口,gui头抵在那小口处,故意往上面蹭,摩擦了许久,才把渐渐疲软下来的性器抽出。
而这么一番折腾下来,那大红被褥上,已经脏乱得不行了。
满床都是她喷出来的水和蜜ye,以及男人射进她小rouxue里时,又往外流的Jingye……
暧昧又yIn糜。
陆忱回来之后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唐安柔从床上起来时,腿都软了,第一反应还是将大红被褥全都拿去烧掉。
陆枭那混蛋在射完后就提裤子摔门出去了,他以为自己走得很潇洒,以为这次的惩罚游戏玩的很尽兴?
唐安柔脸色一片煞白,强忍着双腿间的不适,慢慢地走进了浴室里,用冷水把自己全身上下用力地搓洗了一遍,包括陆枭那疯子留下来的牙印。
全身的皮肤被她搓红了,又被冰冷的水冲刷着。
唐安柔整个脑子都清醒了,才从浴室里走出来,把红色被褥全都换下来,扔进洗衣机里。
然后拿起手机,给陆枭发了一条信息——
【陆枭,我们完了。】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现在她已经忍无可忍了,也要让陆枭这个王八蛋知道,被咬一口,鲜血横流到底是怎么一种滋味!
发完短信后,她就又给陆忱打了电话,嗓音沙哑地问他:“你在哪里?”
“安安,怎么了吗?我在学校,快下课了,你是不是不舒服?等我回去。”
男人温和的回应里充满了担忧。
唐安柔只觉得心头一暖,强忍住了想哭的冲动,故作玩笑道:“难道你们做老师的,学校都不给放婚假的吗?我都不用去上学了……”
嗯,因为她有婚假。
陆忱闻言,低笑了一声,说:“有,我今天过来就是让学校批假。安安,我们去蜜月旅游怎么样?”
蜜月旅游?
听起来好像主意不错的样子。
“好,都听你的安排。”
唐安柔回答着,目光望着窗外,感觉心情从来没有那么平静过。
她在想,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遇见陆枭。
是不是今天的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不……
不是这样的。
唐安柔拧着眉头,越想越觉得不对,她认识的陆枭,不是现在这样一个疯子。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