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叔”
“过来,帮我宽衣。”
像使唤侍女一样,宁非指挥小侄女,脱她身上唯一的短袍。
跟七八岁小孩差不多的小手,哆哆嗦嗦地拉开丝绸腰带,宁瓷的小脸正对着宁非的奶子。
见她停了动作,宁非低头看去,只见小侄女看着她的胸,神情惊讶又羡慕。
被宁蝶惹起的火气,变成了哭笑不得,宁非挺了挺胸。
“小瓷想摸摸吗?”
“嗯”宁瓷下意识地答应一声,随即想起叔叔的可怕,赶紧摇头:“不、不不”
宁非没逼她。
松开捂人的手,在宁蝶的叫声中,宁非单手脱掉衣服。
“不要,我不要开苞,我不要叔叔开苞,姐姐救我,救我!”
听到妹妹的求救,宁瓷哀求地看向宁非。
“叔叔”
这时候,宁蝶曲起一条腿,狠狠踹向宁非的鸡巴。
可是还没碰到宁非,脚踝便被抓住。
手腕一使劲,在宁蝶的惨叫中,宁非将小侄女的腿生生拉成一字马。
繁复的裙摆散开,露出未着寸缕的处女花。
没有一点毛发,花瓣是粉白色,幼幼的,干干的,合拢在一起。
白丝袜裹着的腿,细得像是一折就断。
趁着宁蝶痛得没有力气,宁非腾出一只手,将裙摆掀起,堆在她的腰间。
花朵看得更清楚,宁非边看边摸花瓣。
软软的两片,温热,有点薄,没那么成熟,青涩得别有滋味。
食指伸不进去,小拇指勉强钻进一点,碰到一层膜。
试着捅了捅,居然没破,挺厚的。
果然像她三哥说得,胸小屁股小,连水也不会流,膜还厚,不好破。
麻烦。
宁非有点嫌弃地弯下身,一条腿站着,一条腿跪在床上。
掐着宁蝶的屁股,拖到面前,将鸡巴冲着她的花穴,龟头在花瓣上蹭着。
偷袭不成,宁蝶大敞着双腿,又麻又痛,忍不住哭起来。
“不要,叔叔不要,不要开苞,我不要。”
她伸出一只手,抓住宁非的手腕,求她放过自己。
“我已经答应了你父亲,哭也没用。”宁非不耐地道,打开宁蝶的手。
微微俯身,宁非试着将龟头往花瓣中间的小洞里捅,花瓣有点湿意,但还不够。
宁蝶觉得下面又涨又酸,未知的恐惧笼罩在她心头。
她忍不住抡起拳头,打在宁非身上。
“叔叔不要这样,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小拳头并不疼,但挥来舞去让宁非烦躁。
她扯过短袍,将宁蝶的手绑在床柱上。
“哇——”
宁蝶哭得像个孩子,使劲蹬着双腿,试图摆脱宁非的桎梏。
真丝床单被蹬得乱七八糟。
宁非拿来润滑油,用膝盖压住宁蝶的一条腿,按着另一条腿,将一大瓶油全倒在她腿心。
凉凉的液体让宁蝶的哭声一顿,她慌忙抬头,正好看到宁非的大掌按着她的下身,来回摸。
她的丝袜上,大腿上,腿心里,全是透明的油。
叔叔的手掌却只在腿心里摸来摸去,偶尔会摸得下面一点,像是要摸到屁眼。
偶尔会摸得上面一点,碰到她的小腹。
大多数时候是往里摸,叔叔用拇指和食指撑开花瓣,小拇指沾着油往里抹。
一点一点,居然进去了。
然后是无名指,旋转着钻进去。
那些油随着叔叔的摩擦,渐渐变热。
这感觉很陌生,但是不算痛,宁蝶的哭声慢慢止住。
她看向一旁呆愣的宁瓷,可怜兮兮地叫“姐姐”
油里有助兴的成分,逐渐挥发出来,奇异的香气四溢。
宁瓷口干舌燥,“嗯”了一声。
“小蝶,告诉你姐姐,什么感觉?”宁非诱哄道。
身体一点一点发热,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宁蝶慌道:“尿了,姐姐我尿了。”
“来,小瓷,看看妹妹尿了吗?”
宁非拉过姐姐,让她看宁蝶小穴里流出的液体。
透明的,和油有点像,但,“不是尿。”老实的宁瓷说道。
“知道这是什么吗?”
宁非用沾满润滑油和水的手,摸宁瓷幼嫩的脸。
“不知道,叔叔我不知道。”
宁非低下头,咬着宁瓷的耳朵,往里吹热气。
“这叫骚水,你妹妹流骚水了。”
听着叔叔低低哑哑的声音,宁瓷觉得自己的下面好像也流骚水了。
“为、为什么”她磕磕巴巴地问。
宁非不答,一只手分开宁瓷的腿,摸她的腿心。
“小瓷也流骚水了呢。”
宁瓷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