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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化妆镜的边间,有幅裸女的油画,金毛端开油画,按动里面的机关,顿时第三格女厕门后面,墙壁退开,露出了很大地入口。
灯光通明,斜斜的阶梯透向地底,数十阶后,又有一个转弯,然后才看见一个巨大无匹地空间,里面宽松地摆放了三十多张梭哈、轮盘、骰子、二十一点、百家乐等等赌桌,坐在赌桌前面的,无不是西装革履的富豪绅士,这里完全不像上面那般嘈杂热闹,只有少许声音不时响起来,在如此之大的空间中,倒显得有些过于安静。
很多赌钱的富豪,都自带女伴,打扮无不时髦潮流,就算不带女伴的,身边也会有漂亮的女侍陪坐着聊天,或者帮忙看牌收钱等等,素质较上面的兔耳比塞尼女郎要强上数倍,全部都是姿容上乘的女子。
她们的衣着并不暴露,身穿开同叉的旗袍,前胸稍开有半月形的剪口,露出丰乳雪胸的小部分,隐隐约约,更添无穷诱惑。
“罗公子,你先等一等……”金毛先跟保安人员解释几句,又到换筹处,要了十万的筹码,捧过来给乔津帆。
“是吗?全部打赏给你了!”乔津帆一笑,拍拍金毛的肩膀。随即又走到刚才眼睛有露出点鄙夷神色的换筹女郎面前,掏出金卡,淡淡道:“换十个一万元的筹码。”
金毛捧着满盘的筹码,一直傻傻地看着乔津帆,那个换筹女郎也瞪大美丽的眼睛,像是看见疯子一般,乔津帆也不理会,敲敲桌面,等她如梦初醒,递过筹码,乔津帆笑了笑,抛了一个筹码给她,道:“光冲着你这双美丽地大眼睛,我就应该打赏你!”说完,他又拿着剩下的九个筹码,随便找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荷官身边的美女助手冲着乔津帆甜甜一笑,说声欢迎贵宾,又把记录本桌百家乐的牌局路单递了一份过来,乔津帆看也不看,直接捡了三个筹码放在和这一个位置上,发牌的荷官和美女助手都傻了,一般人玩百家乐,谁会押这个和啊?这个和虽然一赔八,但机率很微,必须庄家和闲家的牌面相同,才会赢,一百次发牌,都估计出不了一次和,这不是找输吗?
“啊,不能押这个吗?”乔津帆还很奇怪地反问。
“可以,罗公子,主要是押和,不能看牌,你可以押庄,也可以押闲,这样有牌看,玩起来有意思些!”金毛估计乔津帆是次赌钱,所以赶紧解释了一通。
“可以押就行,我就押这个。”乔津帆看来是吃了秤砣心似铁。
“白痴,哪来的土包子,连百家乐也不会玩,老子押庄……”旁边有个三十多岁的半秃男子大笑起来,他生得一副精明相,身上衣物无一不是名牌,身边坐着的女伴,也娇艳动人,据皎好的面容和修长的身材看,说不定还是个模特儿或者小明星。
“庄八点,闲八点,和,和……”荷官一开牌,都有点懵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这怎么可能?一个不会玩百家乐地土包子押和也会中?
美女助手呆了几秒钟,赶紧把八倍筹码送到乔津帆的面前,又甜甜地笑,恭喜乔津帆。
“我靠,赢钱这么容易啊!”乔津帆发表出人生次赢钱地感言,金毛和荷官差点没有一头栽倒在地上,这是狗屎运,再押一百次,也未必会出第二次和。
这样也行?他不是没有看过赢大钱的人,可是像乔津帆这种诡异下注又赢钱的,还真没见过,百家乐押和的人不是没有,但那些人都是看牌路单,觉得和太久没有出现了,下点小钱追一下,看看能不能中。
“搜身,搜身,这个乡下土包子出千,保安,过来搜他的身,如果发现有问题的话,直接砍了他的手!”
半秃的男子嫉妒死了,他一天都在输,这乡下土包子一坐下就漂亮地连赢了两把,这让他如何受得了?本来输几十万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可是带了女伴来,就是想在她面前威风一把,可是没想到,自己丢了个大丑。
“让你的妞来搜吧!我保证脱光光让她搜,顺便帮你满足她都没问题……”乔津帆冲半秃男子的女伴潇洒地笑一笑:“妞,来,伺候大爷宽衣!”
“我们玩别的吧。老公,我们走。”那娇滴滴地小蜜看见乔津帆笑得阳光灿烂,帅气无比,小脸不由有些红。
“走什么!老子就是要玩死他,乡下土包子,你别拽,先想想今天是不是有命走出这里吧!”半秃男子恨声冷笑起来,本来他与乔津帆没有什么怨仇,只是一时气恼,但他出身豪门,自小吞着金钥匙长大,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让人戏弄过,从来都只有戏弄别人,现在让乔津帆当众讽刺个体无完肤,气得几乎吐血,干脆将之前心中满腔的郁闷都洒在了他的身上。
“我好害怕,美女你抱紧我,给我一点温暖和安慰。”乔津帆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在美女助手送过筹码时,捉住她的小手不放。
“李公子,对方只是押和,没有要牌,没有任何出千地可能,大家还是继续玩吧。”荷官感到为难,来的都是客,得罪哪一边都不行。
在场地保安过来之后,他马上把保安打发了,这哪是出千,不碰牌也能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