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丸药一日两次,先服用三日……”
“我可是为你好,才把小丫头送到你身边,嘶……”
“冰泉能洗筋伐髓你以为我骗你?好好好……”
外面飘来窸窣的说话声,重重叠叠的床帐里,萱蕙皱皱眉,缓慢地睁开眼。
这里是司墨住过的天枢院,只是躺在床上的人变成了她。
司墨正在外面和清霄低声交谈,以免打扰到她,却听见里面传来萱蕙的小声惊呼,立刻掉头就走,将清霄扔在一旁。
清霄目瞪口呆,悻悻走了,走的时候嘴里还不忘咕哝:“怎么以前没发现你重色轻友……”
司墨疾步掀开帘帐,看见少女斜倚在床上,姿态慵懒柔媚,唯有眼神和表情暴露出一丝羞恼。
他沿着她视线看去,顿时了然。
她一手撑着床栏,另一手掀着被子一角,保持着这种姿势,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腹部。
她的腹部仍然高高耸起,双腿尴尬地敞开,不知为何迟迟不敢合拢。
确定她在惊讶什么,司墨安下心来,瞥了她身下一眼,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将她揽入怀中,抚摸她的头发,“刚醒?”
“嗯……”
萱蕙太久没有说话,每个字都带着浓厚的鼻音,听起来格外娇憨慵懒,还有纵欲过度的沙哑。
司墨喂她吃了一粒丸药,帮她缓解剩余的毒性,有利于彻底恢复声音。
丸药有些苦,她蹙起秀眉。司墨看着心疼,怜惜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脸上,吻平了她的眉心。
“神上……我……”
“嗯?”
她似乎有难言之隐。不过,不管她有什么要求,他都无法拒绝。
“嗯,难受……”
司墨挑眉,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小脸,“哪里难受?”
萱蕙没注意到司墨的语气有了变化,视线犹豫地往下落,“那里……”
她一醒来就发觉有些不对,双腿僵硬得无法合拢就算了,往日都会如此……可是身下两个xue里都堵着什么东西,她想弯腰查看都不行,因为腹部高高隆起,像怀胎的少妇,根本看不到下面。
司墨眸子暗了暗,语气仍然温和:“阿月不想让我的留在里面?能帮你恢复声音哦,要听话。”
“哦……”萱蕙弱弱地应声,“那要留到什么时候……”
“留到,阿月乖乖听话,为止……”
司墨低头,耐心且温柔地舔吻着她的右耳垂,肆无忌惮地留下shi润的吻痕。他炙热的吐息响彻她耳畔,萱蕙瑟瑟地依偎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大概是媚药药性还没退?神上今日给她的感觉不太一样,有些妖异……
她猜得不错,司墨的确药性未退。
那天按着她cao了几回,药性便退了一大半,足够司墨化为人形,带她回来安顿好。清霄见了大为惊奇,一边啧啧感叹他简直是禽兽,一点不懂怜香惜玉,一边酸他命好,能找到如此契合的药人。
他体内残余的药性不多,清霄本想帮他配解药,却被他拒绝了。
作为多年好友,清霄得知他这个决定,惊掉了下巴。
当年天君多少次想赐他美人,都被他拒绝了,后来魔界又派美人诱惑他,他不动如山,冷心冷情。没想到今日就剩下这么点药性,他都想用药人来解。
啧啧,禽兽啊禽兽。
剩余的药性将龙的本性激发出来,影响到他的人形,因而看起来有些妖异。对其他神君来说没什么感觉,但是对萱蕙一个凡人而言,足够镇住她了。
萱蕙乖乖任他吮吻,表情满是困惑,不知自己要多听话,才能让神上放过自己。
她右耳垂很快被咬得红肿起来,司墨扶着她,逐渐下移,从侧边吻她的脖颈,两只手已经利索地解开她的腰带,将中衣拉到腰际,稍稍用力,就撕开了她的亵衣,扔在床下。双手熟练地各罩住一只玉ru,轻捻慢揉。
她的身子已被司墨揉得极为敏感,双ru刚被握住,小xue便有了些shi濡的感觉。
要是往日,萱蕙一定乖乖就范。可是她前不久才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欢爱,腿根花心还火辣辣地发凉,今日肯定受不住他。
“神上,嗯……今日……不行……”
司墨眼神稍凝,“为何?”
萱蕙低头,小脸红得要滴血:“那里还疼呢……”
司墨当然不会强迫她。只是萱蕙头一次拒绝欢爱,怕他恼了自己,一时有些惴惴。
“阿月定是累坏了。”司墨体贴地点头,抓来软枕让她靠着,摸摸她的脸颊。
她松了一口气,司墨却握着她的手,教她托着一双玉ru,自己换了个方向,坐在了萱蕙对面。
“阿月,平日我是如何揉捏的,你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