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多了些野性的稚拙。
他是被一阵奇怪的水声吵醒的。那大概是肉体包裹着钝器,进进出出抽插吸吮的黏腻声音,还有时断时续的动情呻吟,在山洞中混合着木炭的毕剥之声显得异常淫靡,好像一只蛊虫慢慢的爬进他的耳朵。
岳鸿云早就知道自己是个断袖,而是是性癖颇为特殊的断袖,从十二三岁的春梦开始,他就确定自己喜欢的人是同性,每次从香艳的梦中醒来,身下的人总是身上红痕遍布,或者是被他在各处肃穆的位置亵玩,到后来与其他人一起来都有。想着自己身为正道大侠,却想做和自己每日惩治的恶人一般的事,岳鸿云一直对自己的性癖难以启齿,婚配更是不敢肖想,全靠胸中正气把持着,才没有堕落到真的去凌辱弱小。
他对人类不是不好奇,甚至随着那批牧民搬了好多个地方,但是那群人始终不肯接受他,就连小孩也能往他身上扔石头。若是捕猎的男丁遇见他,还会挥着马鞭驱赶,幸而狼群及时赶来把他救下,久而久之他的心也死了,随着年纪渐长知道了自己和正常男性的区别,也就跟着群狼一起厮混过日子。
见岳鸿云不语,少年伸手把腿间的佩剑一点一点的扯出来,又硬又凉的剑柄摩擦着里面娇嫩的穴肉,刺激得那美人不由得皱起了眉,眼睛里又漫上一层水光。他把佩剑抽出来,用自己身下垫着的破破烂烂的衣服擦了擦,有些委屈的递给岳鸿云,岳鸿云忍不住看了看剑柄的头部——美人的小穴看起来又白又嫩,光洁得像块豆腐,但是着实贪吃,水迹一直延伸了好长一段,岳鸿云只觉得这美人不仅长得美艳,更是有种不谙世事的骚情,身下的阳根直顶出鼓鼓囊囊的一根,恨不得自己以身代之。
他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一方面那匹狼通体漆黑,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主儿,洞里还有更多它的同伴,另一方面那个人影若是对自己有恶意早就把自己抛尸野外了,而且他识人无数,从那个身影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不像是穷凶极恶杀人夺宝之人。
他忍不住上前两步,欲要将那美人看个真切,但是刚绕过那火堆他就愣住了——美人倒是没有任何遮掩,水汪汪的桃花眼似要把人的魂勾了去,红艳的嘴唇毫无羞耻的张开,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他的随身佩剑正被一只雪白的小手像握着粗大阳物一般握着,剑柄插入大张的腿间进进出出,羞耻的水声正是从此处发出。一柄扔到江湖上可以掀起血雨腥风的名剑竟被这个少年拿来插穴,这是说出去都没有人要信的事。然而这还不是最为震撼的,这美人的胸前有两个白腻的肉团,又圆又挺,颤巍巍的堆挤在胸口,被另一只手抓握着揉捏,揉捏的动作毫无章法,大抵只是发泄下身汹涌的情欲,丰满的奶肉从手指缝间溢出来,两颗粉艳的奶头微微发胀,竟是如假包换的女性乳房。
岳鸿云如遭雷击一般的往下看,美人腿间确实垂着一根小小的男子性器,颜色粉嫩,因着快感的刺激微微扬起,还溢出星点前液,闪着微光。再看那柄剑插着的位置,竟是两腿中间的另一个穴口,红艳淌水的阴唇被剑柄撑开,旁边甚至被打出些许白沫,带出的些许媚肉颜色熟艳,淫靡的让人不敢直视。
直到某一天,岳鸿云去西域调查一股势力,在大漠的风沙里迷了眼失去方向,险些脱水而死,是一个陌生的男孩救下了他。那天他在一个干燥的山洞里醒来,洞里炉火烧得旺旺的,外面风撕扯的巨响恍如隔世。他看了一眼洞内,深处的一片漆黑中隐隐约约闪着许多绿光,再看向对面,一匹巨狼温顺地栖息在火堆旁边,一个素白的人影靠着它,低着头把玩自己身上解下来的佩剑。
少年抬眼干干净净的看他,嘴里发出模模糊糊的音节,大抵都是些嗯嗯啊啊的拟声词,但是发音很连贯,听起来并不是哑巴,只是不会说话,在这香艳的情景下简直是像求欢,岳鸿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为这具诱惑的身躯而发烫,下身涨硬的部位蓄势待发。然而他很快看到一双隐含着凶光的墨绿眼睛,正是少年靠着的那只大狼。
在一段艰难的谈话之后,岳鸿云终于知道了这美人的来历,美人虽然对人并不信任,但是对他却颇有好感,可能是看他的衣着不像是附近的人,可以亲近。岳鸿云先是感念这美人有救他之恩,
岳鸿云几乎看得魔怔了,只觉得恍如在梦境里一般,对面的人毫无疑问是在拿自己的佩剑自渎,还颇为得趣。他不敢靠近,只敢远远的看着,那人虽不辨眉眼,但是仅看那曼妙的身段,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听着声音也有少年的清朗,又隐含着小兽一样的委屈,勾得岳鸿云当下就呼吸急促,下身的硬挺几乎撑出裤子鼓出来。
“啊……嗯嗯……呜啊…………啊……”
大概是火堆太舒服,他又太筋疲力尽,眼睛一阖就忍不住又睡了过去。
等到他觉得不对一个激灵醒来,只觉得整个山洞里的气氛都变得暧昧起来,仿佛是飞沙走石中的一处海市蜃楼,对面的人影还是靠着漆黑的巨狼,用一柄漆黑的物事在白嫩的股间抽插着,衣物都已经除去垫在身下,越发衬得身子白腻得像羊奶一般,随着手上的动作引人遐想的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