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着阳具正在张微静的蜜穴中肆虐,这些激烈的碰撞,让张微静受伤的足根负荷更重……
齐飞年已感到强烈的泄意,边用力边喊:“啊!微静姐,好像有东西快要泄出……”
“……嗯。不行……嗯……”
张微静腿根剧痛下一软,跪到在地上……
齐飞年直接把阳具挺在张微静面前,叫着:“微静姐……微静姐……快……啊……有股泄毒的感觉又泄不出……啊……很痛苦……快帮我吮出吧……”
张微静刚刚已惯了配合着齐飞年的诉求,不作多想便把双唇贴上蟒头吸吮,鼻中传来一股大男孩浓烈的阳刚气息。
自然地以手套弄棒身,香舌不自觉的顶磨着尿孔,不忘观察着齐飞年的反应,见他牙根咬得咯咯声,倒吸着空气发出斯斯声,很快便掌握如何刺激阳具更有效。
但感到这次的毒液为何比之前的要腥浓刺鼻,想是毒性有变,照样尽数吞下,不知自己此番是吮着丈夫以外男人的精液,也不知何故自己在兴奋的期待看见这阳具射出毒液。
原始的雌性本能让她不断的挑逗着阳具,看着齐飞年的反应,他不知痛苦还是舒服的表情令张微静像得到鼓励般更卖力的吸吮套弄。
张微静也感到自己全身发热,下体有股酥痒传遍四肢百骸,阴部湿黏黏的,是春心荡漾,还是自己蜂毒要发作,但此刻虽先帮齐飞年泄毒,她本能的感到齐飞年快要泄出,感到阳具变得像烧红的铁棒般又热又硬,她灵活的控制力度,齐飞年竟放肆的挺动阳具。
此刻张微静不知何故也感到激动异常,满面红霞,芳心乱跳,充满期待的配合着齐飞年,让阳具在手与口中抽插,蟒头太大每下都压着香舌。
张微静天资聪敏,毕竟是有夫之妇,虽然对男女性事所知有限,但是看着齐飞年的反应,试探着阳具的敏感点,已领悟如何刺激蟒头能把齐飞年的泄意推高,当然在她心里只知道这是有效让毒液一气泄出的方法。
她以灵活滑嫩的纤纤玉指,巧妙地施以适当的力度,时紧时松,时快时慢,在火热的阳具上游走套弄,不时套弄至蟒头伞边轻巧的像抚琴般弹动玉指。
让蟒头伞边感受着强烈的快感,配以香舌挑逗着尿孔,看见齐飞年一会像是舒服,一会又似痛苦,张微静竟有一丝满足的快意,对这种领悟自创的泄毒手法想再加以研磨。
还以为自己是因掌握了有效的泄毒方法而兴奋,却不知道自己是在发情期的女人,对握着阳具为大男孩带来刺激至射精,有着本能上的欲望。
或许是传统伦理的束缚,张微静从来没有在丈夫身上如此放纵过,现在从一个大男孩身上肆意掌控,颇有意想不到的心情释放,更重要的是没有真正的男女欢好,没有失身失贞,心理上还是可以欣然接受的!
张微静不自觉的陶醉于这挑逗阳具的快意,那股精液的腥味像是催情药般,令张微静期待着那令她芳心狂跳的毒液喷射,全情投入为了驱毒对阳具的吸吮套弄。
可怜传统保守的人妻美妇张微静,一双妙目闪耀着诱惑与期待的光芒,香汗淋漓,投入在此刻手口并用的活塞运动。
被这样的人妻美妇口淫,更为让人刺激的是她竟天真无邪的认定是在驱蜂毒,不用一会齐飞年发出低沈的吼声他全身抽搐,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出。
张微静感到口腔一热,便尽力把精液吞下,又用力的吸吮,把满口黏黏的浓精都咽下,把尿孔来的精液也吮出,一心想把蜂毒尽数吸出,却给予齐飞年这小坏蛋极致的快感。
张微静混身湿透,想清洗一下,心想齐飞年也看不见,也无需遮掩,便背着齐飞年脱掉衣物,边用水清洗全身,又把衣裤清洗凉干,赤裸的娇躯感到有点冷,便把双手还抱胸前,让身体暖和些,美臀嫩滑的肌肤与粗糙的木凳直接接触感到不舒服,让张微静坐得不甚自在。
齐飞年幻想着真的与张微静交合,阳具被她嫩穴紧紧裹着会如何的逍魂,胯下之棒又蠢蠢欲动。
谈话中露骨的用词,张微静虽然也有些娇羞难为情,但她一心想了解更多,把蜂毒的毒性掌握。
齐飞年也避重就轻的不断灌输身体接触事出无奈,可完全是正面的行为,志在与蜂毒对抗,边说边寻找机会让这绝色人妻美妇与自己有更彻底赤裸的肌肤接触。
言谈间他已知道张微静把性快感误当是蜂毒发作对身体的影响,敏感部位酥痒酸麻都一并认定是肉体对蜂毒的反应,只要驱出毒液便能压抑蜂毒于一时,却不知道当中混着性欲被挑起时身体对异性慰藉的本能渴求。
看来张微静与丈夫结婚十多年,不仅仅没有生育过,连夫妻性生活高潮都没有尝到过,真是暴殄天物,殊为可惜。
齐飞年已满脑淫欲,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的装盲扮无知,横竖蜂毒也不知能不能解,可奸污淫弄眼前这传统保守的人妻美妇却是有机可图,耐心一点也是绝对值得的……
张微静被凳子的粗糙弄得很不舒服,谈话间已站了起来,只要就着那伤足不太用力,勉强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