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一会后，牛广大夫忍不住出声询问了。
牛广大夫也笑着进来了，牛铁根也跟着站到桌子旁，盯着那作业本看个不停，颇为稀罕的模样。
韩清远也不好犹豫太久，便有些笨拙地脱了裤子，光着两条白玉般的美腿，乖巧又温顺地趴在了有些破旧摇晃的书桌上。
要趴在学生的作业本旁脱光了裤子张开腿接受检查，这让韩清远内心有些难以接受，然而看着医生和村长都对此毫无疑议的样子，少年便知道又是自己不适应了，怕是村子里对这些也是不以为意。
韩清远颤颤巍巍的声音毫无威慑力，再加上跪趴在窄小的木桌上没多大躲闪空间，双脚又被男人牢牢抓住，少年只能是分开双腿任人窥视腿间的水色风光。
“哎，可不是么。我给村里人看病多了，几乎都忘了这茬了。得换个给雏儿用的，这个要是真插进去了，怕是小韩老师得出点血。”
“不过这个消炎嘛，村里消炎药刚刚好用完了，只能用个土方法了，正好我身上带着一包。”牛广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腰间的一个布袋子。
“小韩老师，你这腿再张开点，你这屁股有点肥，腿不张大点穴夹在里面咱也看不清。”牛大夫大大咧咧地喊着话，一边扶着韩清远的腰一边拍着少年的屁股让他继续张开腿。
牛大夫皱眉奇怪地打量着花穴内壁，说出的话语却让村长牛铁根有些不自然，韩清远更是红透了脸，丝毫不敢抬头。
“牛广，你要看就好好看，别话这么多。小韩老师不比村子里那些双儿，人家脸皮薄受不得你这些荤话！”
“这样吧，把作业本往旁边推一推。小韩老师你裤子脱了以后，就爬到桌子上，手扶着这椅子，这样对着窗外有光，也看得清。”
“处子膜？你是说小韩老师的处子膜么。”牛铁根倒是饶有兴趣地想要一同看几眼，羞得韩清远几乎都快哭了。
“没事没事，我们不忙。小韩老师你批改作业要紧，我们这些不识字的家伙哪儿能打扰你干活呢。”
牛铁根大着嗓门催促着，牛广也只能压抑住奇怪，继续做检查。
“咦，怪不得，小韩老师你这处子膜还在呢，都怪我，差点给你插进去了。”牛大夫突然叫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了起来。
牛大夫连忙拿起木板做的医疗箱，从里面掏出一副扩阴器般的东西，往韩清远的小穴微微探进去。
怎么也不喊我一声，让你们等了这么久。”
“那，我们就开始检查？小韩老师，你现在方便么？”
韩清远下意识地抓紧桌角，带着哭腔地尖叫起来，整个人想要向前爬动，摆脱身后冰凉的器械。
韩清远含泪可怜又无助地盯着身后的男人，村长牛铁根几乎是被看得浑身发热，偏偏又不能松手，只好移开头继续牢牢抓住少年的脚踝，不许韩清远乱动。
“我看看，嗯，差不多了。你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我把东西拿过来瞧瞧。”
“唉，这屋子地方小。马上小韩老师衣服脱了趴哪儿检查呢？”牛铁根四处打量起来，狭窄的小教室仅仅摆下了一张桌子和小凳子，其余便称得上是空空四壁了。
韩清远一下子被说得眼角发红，喘息着继续努力在狭窄的小桌上尽可能地分开双腿，一直到牛大夫满意了才停下，整个人都摆成了一个格外淫荡的姿势，仿佛一只求欢的母兽一样。
“唔……大夫，您看这样可以了么，我已经尽力了……”少年跪趴在书桌上，两团饱满的乳房紧紧压在书桌上的作业本里，偏偏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窗户好让光照进来。
“奇怪了，按理说小韩老师这还是个处，怎么里面发炎得这么厉害，像是被什么东西捅了许久似的。”
“诶，别动啊！村长，你别站着，过来帮忙压着小韩老师的腿！”
“小韩你坚持住，大夫这也是为你好。”
“不要看……”
牛大夫直白的话语听得韩清远几乎想要立刻合拢双腿，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偏偏村长又坚持着要做好检查，没有办法的少年只能继续忍耐这一切。
然而毕竟条件有限，医疗设施又很简陋，牛广最后也只不过得出一个得消炎的结论，这让村长牛铁根松了口气又有些隐约的遗憾。
韩清远一下子红了脸，却又有些踌躇。
“呜，村长，我不要了……好难受！”
只见布袋子解开后，里面是满满的一堆皱巴巴的野枣。野枣比不得那些果枣，表面上凹凸不平，甚至还有些毛刺，看着便有些可怖。
韩清远一直批改到结束，抬头后才发现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村长和一个提着药箱的大夫了。少年急忙起身有些腼腆地将两人请进来，狭窄的小教室一下子显得有几分拥挤。
牛铁根一边说一边将椅子拉开，招呼着韩清远在这简陋的环境里尽快做一个身体检查。
“啊……呜，好冰，太深了，不要……”
“啊……好，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