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丞丞从那天开始就被囚禁在这个别墅里,成为了一个公用娼ji,不,或许比娼ji还有不如,至少娼ji还可以金盆洗手。
时不时,那些男人或孤身一人或三两成群的来别墅里寻欢作乐。
而作为乐子的她,在这暗无天日的生活里看不到光。
“呃啊~~~Cao到G点了~”
“嗯…啊啊……好舒服”
柏丞丞被绑在沙发上用黑布蒙着眼睛呻yin,有个男人抱着她的两条白腿冲刺,一下下插进那个万人骑的rou洞里。
对方的头颅深埋在她胸口对两只大白兔又亲又啃,把ru头咬的红艳肿大。
“呜呜呜……好哥哥别咬了,sao货nai头好疼~”柏丞丞泪眼朦胧的撒娇,试图让对方放弃折磨自己……
泪水把蒙在眼前的黑布染出一片水渍。
疼,实在是太疼了,ru头好像要被咬掉一样,还惨杂着丝丝酥麻,被蒙住的眼睛看不清对方的神色,本来以为会轻松一点,然而却让自己身上的感觉更加明显可怖。
粗糙的大手罩在自己胸上用力揉捏着,下体rou棒时时而浅进浅出……
突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停止了Cao弄她的动作,好像在和别人争吵起来。
只能听见依稀听见第一句“先来后到懂不懂?老子还没射呢!”……后面两人好像是在耳语,不一会儿就达成了共识。
一只手在两个人交合出摸索着,手指顺着sao水在xue口按摩,想要钻进去……
好几天夜夜笙歌,柏丞丞的小saoxue早就松了,不一会儿就被对方得逞。
“额啊~好涨~~sao货的小xue好涨~”
柏丞丞扭着腰想往后拱,却被对方拖着脚拽回身下。
“欠Cao的下贱玩意!”她看不到是谁低咒一声,报复性的又是一根手指伸了进去,xue口好像要被撕扯开一样。
她不由自主的哽咽道:“好痛……呜呜轻点……”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便退了出去,但是更大更炽热的东西抵住xue口,直挺挺的Cao了进去!
“呃啊————!!”
柏丞丞发出一声惨叫,两根rou棒撑把她saoxue撑的要破掉一样,甚至下体已经流出了丝丝鲜血。
“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喃喃自语。
但是下体的两根rou杵根本不顾她的意愿,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用着像是要把她Cao死在床上一样的力道。
她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未来的哀愁让她彻底崩溃,嚎啕大哭。
“呜啊啊……我不想死,哇——”
其中一个男人力道慢慢轻了下来,然后彻底静止不动,终于让她有了喘息的余地,让她心存感激,或许这个人可以愿意帮她脱离苦海……
她抱着自己也不敢置信的荒谬想法,
另一个人Cao了没一会就放弃了,道了一声“没劲”就抽身离去。
不知道是谁掀开了她眼前的黑布,她终于看清了“恩人”的面目——
当初把她拉入深渊的罪魁祸首,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