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煊没辙,伸手搂住素娥的腰,将她圈在怀里,“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凶险。我此次来吴郡只带了二十多个人,那些盐枭盐匪,正面遇上,我尚不能确保十拿九稳,带着你就成了累赘,你若受伤了,这一身细皮嫩rou可就要留疤了……万一落在脸上,这花容月貌可就毁了,公主难道舍得?”
可素娥却不是那等没见识的妇人,陈煊是去盘查夏盐发放,又不是去缉拿盐匪的,那些盐匪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干的,哪里会主动跟他结怨。陈煊分明是吓唬她让她知难而退,素娥并不上当。
陈煊窥得素娥的心思,长长喟叹一声:“我还不是怕没法照顾好你,有负萧绎所托,你生得这般模样,难免引来别的男人觊觎,甚至不乏浑水摸鱼的地痞无赖。万一我一个不留心,让歹人把你掳去,你就只有任人欺负的份儿了。”
素娥见他言语和软下来,本是大喜。却听陈煊信口说瞎话:“你自己琢磨琢磨,那岛上消息闭塞得很,到时候你被欺负了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那孤岛上的男人都没见过世面,白送来个这么娇艳欲滴的大美人,肯定得把你藏起来当个压寨夫人,你每天就张着腿等着被干,被弄大了肚子,也只能给他生个娃了,你说是不是?”
陈煊见素娥双颊酡红,星眸含羞,气急败坏里别添醉人的娇妍,拿两指钳了素娥的下巴轻轻抬起,“好宝贝儿,这就气着了?”在她脖颈间又是闻又是嗅,真当他是山匪头子似的。
素娥生气归生气,那正事可半点没忘记。不多时,已是计上心头。
将下巴从陈煊手指里抽走,继续背对着他,这俨然是生气不理人。可偏偏那纤腰一拧,tun以扇面的轨迹磨动蹭过那物事。
霎时素娥就感觉出tun下那火热烙铁来,借势缓缓地悠悠地撩人地翻身坐起,跨在陈煊的身上,将他推倒,学着赫连瑾从前钳制她的样子,将他的双手悠悠地推到他的头顶,俯身在他胸口上用舌尖淘气地画了个圈,引得陈煊一阵热喘。
一掌抓了那丰圆的tun在手里揉压,素娥再缓缓躬起身,趁陈煊难得迷茫之际,火速抓了衣裙,一步退了三尺远。
“你……”陈煊反射性地发问,旋即震惊得圆睁了虎目,只见素娥竟然当着他的面褪起了身上的衣衫。
衣裙一件一件滑落,还故意凹着腰,摆出很诱人的曲线来,陈煊这样一个健壮的男人Jing力充沛得无处发泄,哪经得起如此尤物这样的引逗,且又在她与萧绎的院子里,越发让人生出禁忌的刺激来。
“作死是吧?”陈煊当下招架不住,从背后搂住素娥,让她匍匐在榻上,挺身而入,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痛苦又满意的喟叹,素娥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算计,越发将身子高耸,迎合了陈煊的节拍。
如此美人计使下来,真真是比那上等迷魂汤还来得凶猛,别说是带她去盐场,此刻就是要陈煊为她摘星取月,他也要想方设法办到。
陈煊压着素娥猛抽了数百次,这才释放了Jing关。
待梳洗更衣接着就起了程,坐船顺江而下至东南入海,然后走海路北上,大约半日便到盐场。
才将将上船,陈煊就急急将她抱了起来,扎扎实实地吻起来。
“这儿是船上。”素娥低声惊呼。但陈煊亲得又凶又急,就像有上顿没下顿的饿死鬼一般“凶馋”,素娥靠在陈煊怀里喘气,被他急切地吻了个通透,把唇舌沿背脊一路戏将下来。
素娥只觉身子随了他起伏热燥到极处,朦胧间哪知身在何处,又被他覆上身来,往极深处一顶,喉中低低一叫,只把身子软滑下来,交陈煊托住了,两个慢慢叠坐在舱底。
画舫微微晃动。起先声细若线,时绷时松。渐渐声如夜雨,潺潺不绝。再片刻,已是晃的咯吱作响,惊天动地,几欲令人担心下一刻便要承载不了重压塌崩而裂。好在终于还是熬了过去,伴着素娥被他入的情难自禁的断续呀呀之声,哆哆嗦嗦地丢了。
陈煊又将她整个儿抱起,行到窗边,将她放在窗栏上,素娥从安全的船舱转移到随时会跌落水里的窗栏上,又惊又怕,下面更是收紧得让陈煊忍不住又拍了她一巴掌,“放松!”
这光天白日,背后还是空旷的湖面,随时会跌落水里,素娥双腿环在他腰上,越发用力,“我害怕!”
这弱弱的声音说出来,陈煊心一软,好不容易退了出去,素娥刚以为脱离了魔爪,却被他翻转身子,逼她双手撑着围栏,再然后陈煊从背后狠力一挺,像拼了命奔跑的野兽一般驰骋起来。
只腾出一只手揉上那对雪白,“这姿势才方便。”陈煊大力捏了捏素娥的丰团儿,滑如绸缎软如酥膏,在他手里随着他的举动而猛烈晃悠,更是兴动如狂,任素娥怎么求饶也不管用。
由着他摆弄尽十八般姿势,显弄出他十八般武艺。到最后真是被他折腾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尽了,晕晕乎乎地也不知到了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