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熔岩似的浓浆刺激得静慈yIn声连绵,难以自已。
沈檀调整姿势将妹妹搂进怀里侧卧着,那软下的阳具还不老实得堵在静慈的小xue里,大手又一次揉上了那对娇ru,一边把玩着美ru一边问:“哥哥功夫如何,可比不比的郑梓渊?”
静慈被他这样一问,羞得不知怎么是好,抬头嗔他一眼:“哥哥可真是个没脸没皮的,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沈檀见把她伺候爽了,对自己的称呼都变了,越发调笑她道:“妹妹这个又紧又嫩的小花xue,被哥哥插得汁ye横流,不知藏了我多少热Jing,这种话怎么就说不出口了?”
静慈听得又是害羞,又感兴奋,登时脸上一热,满面红霞,忙把头埋在他胸膛,娇嗔起来:“你这个坏哥哥,羞死人了!”
沈檀双手抓着静慈一对美ru用力揉捏着,玩够了才往下摸静慈的长腿,娴熟的翻开静慈肥嫩的花唇,揉搓着那yIn核,无不惋惜地说道:“妹妹实在尤物,要不是郑嵘那老狐狸不好对付,哥哥也舍不得把你送过去给他yIn弄。还有那郑梓渊,但妹妹可要以大局为重,不能迷恋他过甚而误了大事!”
静慈被他说的自是脸红,她对郑梓渊确实有种不同的感觉,况腹中还有了他的骨rou,如何能做到心如止水。
沈檀知道静慈因被郑梓湙抢回幽州,对他存了不喜,郑嵘又是家翁,自然不会对他有好感,唯独那郑梓渊,两人原本有过婚约,虽然最后没成,但在静慈心里,总占了一丝位置。
毕竟郑家的男人,个个生得副好皮囊,静慈被他迷住也难免。
“不过嘛,”沈檀把话又说回来,“私底下还是可以继续与他往来,便是郑梓湙你也得好生哄着。”只要周旋得好,不愁他们不父子反目兄弟成仇。
想起自家妹子的好处,沈檀的欲望又一次汹涌而起,让静慈上半身伏在床褥上,不光能尽情把玩那两团软乎乎的美ru,还可以用手拨弄爱抚被自己撑开的粉嫩rou唇,捏着她敏感的rou核儿,静慈被那酥麻快慰激得Yinxue阵阵收缩,层层媚rou蠕动着将大鸡巴饥渴又贪婪地咽得更深咬得更紧,更刺激得沈檀欲火焚身。
双手抱住静慈浑圆雪白的美tun,飞快的挺送着胯在她名器内狂抽猛插,猩红的菇头一下下撞击着娇嫩的花芯。
静慈不自觉地拱tun迎凑,随着快感的积聚,突然一个痉挛,涌流出一股热ye,随着沈檀一次次快速而有力的抽插飞溅出来,或顺着股沟滴到床褥。所幸还勉强记着肚里的宝宝,小手下意识的护着小腹。
沈檀低头看着那嫩xue贪婪地吞咽着自己的大rou棒,深埋花道时那种细腻温热又紧致绞动的感觉让他舒服至极,索性抱着静慈站起身来,开始边走边捅她的小xue儿。
沈檀的阳具很粗,抽送时的那种摩擦碾压感,让静慈控制不住的一声声娇啼曼yin。这厢抱着插够了,沈檀又让静慈躺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一边cao干,一边看她双腿间那处粉嫩的rou缝吞食着自己的rou棒,静慈早是被他玩的酥烂,那YinJing泄了一次又一次,“唔...真会夹”他捏着她的屁股,抽插了数十下,最终射在她的xue内。
歇了会,却又开始弄起来,一整个晚上,抱着静慈不停地yIn弄,卯足劲给她灌种,叫她肚子里除了宝宝,鼓鼓的装满了他烫呼呼的热Jing。
要不是静慈已经有孕在身,只怕真会怀上他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