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嵘心心惦记着儿媳,却苦于没有机会下手,也不知是由于苦思烦闷,还是那夜偷窥经了风,白日又太热,冷热交加,竟生了场风寒。
原本男女之防,静慈又是公主,没有去给公爹侍疾的道理,偏生郑嵘正好惦记娇儿媳,可不趁这个机会叫静慈前去侍疾。
静慈哪里知道郑嵘对她生了异样心思,只是知道正是因为家翁看重,她这公主在幽州城才受到如此的礼遇。家翁抱病,身为儿媳理应过去服待。
带着雁荷、友梅两个丫头过去看望,只见郑嵘卧在床上,双目紧闭,似病得不轻。
有两女婢正在服待,正值酷暑,郑嵘浑身是汗,身子发热,其中一个女婢对静慈道:“大夫交待,大司马不隔多时便要用凉水擦拭,避免中了暑气”
静慈便吩咐友梅去端了盆井水过来,那女婢便去郑嵘解衣衫,去了郑嵘上身衣物,擦洗一番,当着静慈的面也不回避,便将郑嵘裤子也去了。
刹时间,郑嵘阳物便跳将出来,摇摇晃晃且是坚硬不倒。
静慈一瞧之下,只见公公阳物甚大,又粗又长,直挺挺的翘起,羞得脸儿通红,忙用衣袖掩面。
“公主既来侍疾,应亲力亲为方显诚意。”那女婢又开口,静慈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得硬着头皮上去,一手用衣袖掩面,一手接过巾帕,硬着头皮为郑嵘擦起身来。
静慈掩着面,自然也看不见郑嵘直勾勾地盯着她。
见眼前的美人儿乌发浓密,Jing致的五官美得难以形容,兼且那肌肤白腻透亮,因略微上妆而有点儿眩目,如九天玄女不沾人间烟火气息,却又矛盾而谐调的极艳极媚,端是倾倒众生的尤物,纵使郑嵘阅女无数,亦未玩过如此好姿色的良家妇人,不禁有片刻的失神。
又闻到儿媳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色心大动,不由伸手摸了过去。
静慈原以为侍疾也就服侍下汤药,却没想到还要擦身,心里面一通烦躁,忽觉大腿一热,骇然一惊。低头看去,却是公爹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郑嵘低喃道:“莹娘,”
“奴婢在呢!”
那女婢莹娘上前来,静慈赶紧把帕子放下,远离病床,心想公爹病得不轻,许是把自己当成了那女婢。到底心里还是烦闷,想走,却被郑嵘叫住,“贤媳来了。”
静慈不得不到病床上,对家翁一拜见礼,抬头觑见这人还是光溜溜的,好不讲究,却又不得不抬着头。
见他直视自己,面容和郑梓渊、郑梓湙有着几分神似,不过眼角处有些许细纹,时间留下了痕迹,却又让他显出与郑梓渊、郑梓湙这等年轻儿郎不一样的成熟魅力。被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静慈不禁有点脸红,实在待不下去,告退道:“公爹醒了,儿媳不好打扰,这边先告退了。”
郑嵘点头,以他秉性,要是从前见了这么个美人儿,早就撕裂她衣服,拖入罗帐中jianyIn一夜方休。
次子去了军营,长子却还在,又与这沈氏有染,他若强行占有,只怕会生事端,弄出家翁强霸儿媳这种丑事,怕不叫天下人耻笑,心道反正这沈氏已在府内安家,早晚少不得jian了她身子yIn乐,且先作罢,等待时机。
见静慈离开时,走起路来那腰一扭一扭,那tun一摆一摆,婀娜摇曳,曼妙横生。郑嵘脑子里浮现出各种按住这娇儿媳肆意jianyIn的画面,这样一来,不由得心chao翻涌,一股子邪火就旺腾腾的朝腹下冲去,非要找个妇人弄弄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