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蓬松柔软的ru胶床垫,不管再困再累,接触到不足80公分宽的铁网床,还是会难受得辗转反侧。顾书轶将上半身靠在铁质床头上,尽量维持着相对舒服的姿势,但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周围的怪事不断,从红毛莫名其妙的示好、到墙洞里窥探的眼睛,再到书页上用铅笔写下的留言,哪一样都值得琢磨。说实在的,顾书轶并不是十分在意这些事情的真相,但一旦放弃思考,他就会像前几天那样陷入巨大的消沉情绪里,而在获得无罪释放的资格之前,他不能放任自己那样做。
为了活动一下在床上躺得僵硬的身体,他起身去了洗手间。没料到在合上门的那一瞬间,一个从黑暗中蹿出来的身影硬是挤进了厕所里,还反手把门锁上了。
顾书轶把手臂撑在盥洗台上,有些无语地望着他:“有烟没有?”
红毛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数根香烟被包裹在里面。他抽了一根递给顾书轶,自己又剥了个棒棒糖叼上:“烟在这里可是硬通货,你拿什么来还啊?”
顾书轶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和焦油丝丝缕缕地渗进肺泡里,又从吐息中挣脱出来,形成一个淡淡的烟圈。他看了一眼红毛,对方含着糖果的嘴唇显得很润泽,不难想象那上面浸透了甜味。
“多少钱?”
“嗯……”红毛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用两根食指勾住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圆满的笑容,“你冲我笑一个吧,就当付钱了。”
顾书轶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别这样,你以前就是这么严肃的人吗?”红毛耸耸肩膀,“来,你把左手伸出来。”
他把顾书轶的左手扳过来,和自己的右手拼在一起,两只手掌中位置最靠上的掌纹正好连通了,形成一个近似于“U”字的弧形:“你看,我们俩的感情线连在一块刚好是个微笑哦,所以要经常对我笑才行。”
这下顾书轶是真笑了,他想不通红毛干嘛要对他使用这种油腻的撩人招数:“我用自己的右手跟左手拼在一块儿,也是一样的。”
红毛却一直没撒手,反而紧紧地将他的左手握住了。他咯吱咯吱地把糖块从塑料棒上咬下来,然后轻轻凑上前,把糖送进了对方还残留着烟味的嘴里。四分五裂的糖果很快消融在彼此的口腔中。
这个弥漫着水果糖气息的吻又轻又浅,因此奇异地没有让顾书轶产生排斥的感觉。两人的嘴唇分开之后,他感到血ye有些发热,偏偏红毛歪着头看他,颈部的皮肤在月光下透着清凉的光泽。
本来顾书轶就是性欲旺盛的人,器大活好在圈里是出了名的,要放在平时,一个来月没Cao过人是根本不可能的。在刻意忽略的情况下,红毛这个家伙仍然勾得他蠢蠢欲动。恰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用来发泄是再合适不过的,而他又急需覆盖掉那些不堪的回忆。
“你是不是……”顾书轶解着颈部的纽扣,逼近了红毛一步,“很想让我干你啊?”
这反常的靠近让红毛愣了愣神,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制住手腕,按到了后方的脸盆架上。
顾书轶毫不客气地凑到他面前,用暧昧的目光逐寸舔舐过他的皮肤,以及他秀气Jing致的脸蛋:“怎么,只管撩,不给Cao啊?”
五分钟后,面对着衣衫不整的红毛,撂下了狠话的顾书轶沮丧地扶住额头,凝望着自己胯下不争气的玩意。
联想到上次约了小零结果硬不起来的经历,顾书轶陷入了对自己性能力的怀疑之中。
红毛费了老大的气力才忍住没笑出声:“要不,还是我来吧?”
经过刚才两人的肢体摩擦,他的Yinjing早就把内裤撑得高高的,甚至前端还yIn靡地沁shi了布料。他一把将内裤扯下来,露出剑拔弩张的rou棒,茁壮的青筋和紫黑的色泽非常可怕;最惊人的是,jing身的前后左右四个位置竟然镶嵌了玛瑙珠,圆润的珠粒在月光下通透发亮。
顾书轶差点被呛到:“你……”
“没被入珠的大鸡巴Cao过吧?那你可真是赚到了。”红毛自豪地拍拍自己的胯骨,又从裤兜里摸出一只保险套来,“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戴套的。”
被蒙在橡胶套子里的性器更显出它的体积巨大,而珠粒的凸起程度却一点都没减弱。那堪称可怕的阳物挤进了顾书轶结实rou感的tun瓣,在细嫩的褶皱周围起劲地摩擦着,让顾书轶的后xue从深处泛起一股痒意,甚至连软不拉几的前边儿都微微抬起了头。
他证实了那个让自己备受打击的猜想:现在只有被刺激后面,他才能硬起来了。
眼看顾书轶一脸沮丧地直起上身,做出抽身要走的样子,红毛有些急了,把他拽回自己身上,怼他道:“干嘛呢?只管撩,不给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