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江箸有时会精神不稳定,陷到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甜哥对此已经很有经验了,伸手扳住江箸的脸,命令道:
“兔子,看着我。”
江箸呆呆地看着他,眼里含着泪珠,看着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甜哥的脸带着情欲的潮红,眼白里也溢出了血丝,像是发情的凶兽,看着有点骇人,但一双眼睛却是漆亮的,那样好看,把江箸的魂都给招回来了。
甜哥轻笑一声,伸手捏着他的耳朵用手指摩挲着,趴伏在他身上,对着他另一只白嫩的耳朵道:
“别怕,哥哥不是忍不住春药,”他亲了江箸的耳朵一口,“哥哥只是忍不住想上你,”他一边揉捏江箸的耳朵,一边舔咬一番他另一只耳朵,“哥哥刚才没注意到把你弄疼了,不是把兔子给忘了,别哭了。”
“……不疼。”江箸搂着甜哥的背,偷偷摸他结实的背肌,“你动。”
“我知道你疼。”甜哥捏了捏他的耳朵,将他汗湿的刘海往后抹开,露出额头,亲了一口。
江箸见他忍得都哆嗦了,心疼地抚摸他绷紧得颈部筋脉,伸手给他擦汗。甜哥转头亲了他手一口。
江箸见他坏笑的样子,真觉得死在他身下都甘愿。
“阿恬,我好爱你……”江箸抚摸着他的身体,痴痴地道。
“我知道。”甜哥臭不要脸地笑了,低头吻他。
感觉到江箸的后面放松下来了,甜哥这才继续慢慢地插弄起来。
江箸被弄得呻吟起来,甜哥慢慢地动着,喘息道:
“把那句话再说一遍。”
“……我、我爱你?”
甜哥笑了一声:“再说。”
江箸没想到他喜欢听这个,脸腾地红了,羞答答道:“阿恬,我爱你……”
甜哥听得有点想射,压着人操得深了些:“兔子,哥哥还想听……”
“嗯啊……”江箸被他操得情潮泛滥,一双凤眸湿漉漉的,倒影着甜哥,“我爱你……啊……好爱你……”
江箸屁股里出水越来越多,甜哥操得也越来越狠了,江箸没一会儿就给操哭了:
“呜呜呜我爱你……”
“我啊……!”
柔情蜜意的肠道被激烈地抽插着,江箸被操得又哭又叫,肠液被急剧进入的阴茎挤出来,将车盖流湿了一大片,甜哥顶他的时候,他的屁股都在肠液上滑溜溜地往上滑去。
甜哥的阴茎每次都插到最深处,饱满紧实的囊袋不停地拍打着江箸雪白的臀肉,江箸肚子里面都给他顶痛了。等他抖着腿高潮后,甜哥就操得更凶猛了,江箸都觉得自己屁股上的“啪啪”声都带上重音了!
江箸眼睛都哭肿了,甜哥不是不心疼啊,就是每次想拔出去让他缓缓的时候,那娇软嫩热的穴都在无意识地往深处吸他,外翻的那圈娇媚的肛肉在结合的缝隙处吐出带着细泡的津液,因为后穴处于高潮中,里面在抽搐,连带着白白嫩嫩的肉嘟嘟的小屁股也抽得一颤一颤的,再加上江箸软绵绵的哼哼声。
甜哥……甜哥的腰又自己动了起来。
天色迅速黑了下来,大冬天地在车盖上车震,两个人居然都不觉得冷,在车盖上干得热火朝天。
甜哥把江箸操得昏过去,又把人给操得醒过来,江箸给折腾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眼角媚红一片,嗓子也喊哑了,因为没力气叫,只能发出细细软软的微弱的哼声。
江箸感觉自己的肠子都给操烂了,肚子里黏糊糊的,只能感觉到有东西在屁股上插来插去,其他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他真的是被甜哥给榨干了,已经高潮到疲乏了。屁股都麻了,肠肉被摩擦得太久了,可能是充血红肿了?隐隐感觉有点疼,但脑子迷迷糊糊的,想求饶但跟梦魇了似的,努力喊也听不见声音。被顶的时候身子会猛地哆嗦,跟膝跳反射似的,但龟头顶在那痛到酸麻了的软肉里,只是感觉有一处特别热乎乎的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发抖。肠液还流得很凶,但是太累了,动动手指都吃力,就想昏过去算了……真的有一种快被操死的感觉。
甜哥足足操了江箸四个钟头,天都漆黑了,期间也有一两辆车打着车灯开过,不过速度快,一闪过就了。
甜哥虽然没给催情药弄得彻底丧失理智,但确实亢奋过头了,冷热时间完全都感觉不到了,他操了江箸都快半天了,感觉里却是没一会儿。甜哥原先还因为催醒药的副作用头有些疼,射完后却是精神抖擞。
江箸被他用一个姿势压着操了半天,腰都快断了,只能弯蜷着,稍微想伸直腰部都痛得要死。
小兔子的屁股被操开了花,风都能从兔子洞里灌进来了(?_?)……别说穴周红肿了一片,就是白屁股都给甜哥撞得胖肿起来。
甜哥见他睁不开眼,连气都喘不大声的样子,赶紧把人抱怀里,给他揉肚子揉腰,又给他揉僵痛的腿肚子,江箸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甜哥见他勉强地睁着眼,给他拨开黏在额头上的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