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一只腿,腿弯搭在自己的臂弯,这么一番动作,菊穴里夹着的玻璃瓶被吐出了大半,男人没有理会这个摇摇出掉的玻璃瓶子,只是盯着刘阳的阴户,看着刚才因为按着肚子而挤出来的一段青色贝类。
男人示意眼前一脸不高兴的美人低头,刘阳看着自己花穴吐出的那一段蛏子贝壳,尴尬的眼睛不知道往哪看。虽然清楚的感受过竹蛏是怎么被塞进的,但是当亲眼看着自己的下体是怎么含着的时候,顿时窘迫的全身都烫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拨动着五个露出来的竹蛏,贝壳之间相撞的震动同通过被阴道传到了刘阳的心,心脏似乎也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动着。
拨动结束了,两根手指轻轻的拽出了一个竹蛏,在抽出的时候,阴道的软肉迅速把蛏子被抽出留下的空隙填满。男人把蛏子拿到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评价道:“一股骚味。”
刘阳的拨动的颤抖的心绪顿时被对男人的愤懑和对自己的羞耻充满。
又抽出一个,依然是“一股骚味。”
又抽出一个,“哐当……当……”
男人尚未来得及评价,本来已经被菊穴吐出大半,只留一段细长颈部在肠腔的光滑玻璃瓶,终于被菊穴全部吐出,掉落在地面上,与地面发出碰撞的声音。
刘阳有点呆呆的看着那个从自己屁股里吐出来的可乐玻璃瓶,那个瓶子,曾经全部彻底的塞进自己的直肠腔中,自己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瓶口划过肠腔壁引起的酸麻。
男人注意到刘阳的视线,扭头扫了一眼瓶子,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声“热的”。
“什么?”刘阳没有反应过来。
“你这个骚货屁眼吃进去的那个瓶子,被你的肠子捂得现在还是热的,当然,肯定也是一股骚味。”
“你,明明是你塞进去的!”
“因为你够骚啊,不骚能吃的下么?屁眼不是被瓶子操的很爽么。”男人的手指在阴穴里带着蛏子来回搅动,“这里也被贝壳操的很爽吧”。
“喔、呜呜……啊啊……”
剩下的两个被抽出来扔到了地上,男人一手按着刘阳肚子从子宫位置往外压出竹蛏 ,一手按住刘阳的头,舔掉刘阳泪水,亲吻安抚。
不知道过了多久,子宫里面的那束竹蛏慢慢的被挤到了花径口。
“用力,自己吐出来。”
“啊……太、太涨……塞……得满……吐……不出……”
“骚逼太紧了,我伸不进手,如果你自己吐不出来的话,那只能去医院找医生,让医生来给你取出来。你确定要去找医生么?”
“不——不,不要找医生……我……我……啊……”
刘阳紧闭着眼,指甲掐进了男人的肌肉,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一番努力之后,带着哭腔甚是委屈的说:“吐不出来,我不要去医院……呜……”
男人把刘阳拥在怀中,亲吻着他的头,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乖,放轻松,慢慢来,我们不去医院”。
情绪慢慢平静下来的刘阳,放松了身体,细心感受着竹蛏在花径里的位置,笨拙的收缩着腹部肌肉,缓缓的把竹蛏挤出花径。这个过程虽然细微,但也让刘阳感受了媚肉在挤压异物时所获得的些微快感,持续不断的挤压,持续不断的快感,在把五个竹蛏挤出阴道口时,刘阳身上香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男人以为刘阳是因为挤出竹蛏累的,但是当他把那一束竹蛏全部拿出来时,一股淫水顺流而下,忍不住惊叹了一声:“骚穴把这个吐出来都能兴奋,真是天生的骚骨头。”
喷淋头被男人拿起来对准尚未合拢的阴穴喷水,急遄的水流像针扎一样激射进阴道,刺激的阴唇紧紧合拢,闭合的只剩一条缝隙。
“呜……喔……喔……疼……嗯……”
男人蹲下身子,弹了弹刘阳尚在睡眠中的阳具,小巧而又绵软,甚是可爱,男人张口一下子全部含住,舌头挑逗了几下,阳具颤巍巍的抬起了头,似乎是被欺负狠了,吐出一点晶莹的泪水。
欺负完阳具,又去欺负阴阜。大手在阴户上拍打着,让刘阳倒抽一口气,双腿想合拢但又被男人肩膀抵着,只能为他打开。男人捧着他的盆骨,将脸埋在他的三角地带,灵活的长舌分开阴唇探寻到脆弱的阴核,立刻纠缠着它翩翩起舞,两片嘴唇吸住它碾磨,唇舌间,尽是春液靡香。
“啊……啊……别……别吸了……被……吸跑了……啊……”
刘阳站着,双腿不由自主地打颤,两只手难以克制地搂住跪着身下的男人的头颅,不知是该让他离开自己的花穴还是让他更贴近自己的花穴。
嗤嗤嗤,淫靡的水声即是他的爱液,也是他的唾液。
男人脸上沾了不少淫液,在浴室的灯光下晶莹亮泽而又朦朦胧胧,他色情地舔了自己的嘴唇,轻捏刘阳的屁股,“放松,我要插进去了,骚货。”
胯间的巨物早已兴奋勃胀,扛起刘阳一只腿担在自己肩膀上,迫使刘阳另一只腿只能垫着脚,揉摸自己胯下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