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少年水色迷漫的眼眸里立刻满是柔情。他几乎是没有停顿地迅速翻身,双膝撑床,两脚打开,温顺地将赤裸的性器完全呈现给男人。
云玑这下终于看明白,少年胯下的玉芽和囊袋被一只网子兜住,那网子只有巴掌大,两端甩出小指粗的丝线拴在腰间,从而将下面那骆驼趾一般的女xue完全暴露出来。此刻,那女Yin并未被特别照顾,略略长出大Yin唇一指的粉紫色小Yin唇花儿一般舒卷在外,不断翕动,半透明的yInye正从其中潺潺而出,shi润了腿根。
云玑看得下身一硬,随即被少年的腿根吸引了视线。那本该白皙娇嫩的地方血rou模糊,布满擦痕、划痕,有的伤痕已经旧了,呈现丑陋的黑红色,有的还很新,往外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甚至,有一处渗血的伤口比较大,孩子嘴一般往外翻卷开来,露出粉红的嫩rou和淡黄色的油脂,此刻在yInye的浸润下抽搐颤抖着,估计肯定很疼。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年的腿根,少年的身子立刻一僵,随即努力放松下来,顺从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任由那微温的手指探进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抠挖了两下,室内甚至传出他女xue里面传出的咕叽水声,那手指微顿,又从xue中抽出,向后一滑,便摸到了少年被牢牢栓起的菊门。一根锁链从他头颈后面伸下来,在肛塞尾部系牢,有效地防止肛塞滑脱。虽然,从那紧紧收缩的菊xue外面看,肛塞滑脱的可能并不大。
男人并没有将肛塞拔开,手指又滑到少年腿根,不轻不重的抚弄引起少年一阵轻颤,淡声问,“这是怎么弄的?”
少年因为主人的抚摸已经面如桃花,喘息更甚,在这一声询问下却是明显一顿,先是为难地长眉轻颦,随即轻轻一叹,先朝云玑叩了个头,随即有些手脚发软地翻到地板上,爬到窗前。窗帘被拉开,露出沉重帘幕后一只木马。
云玑漠然看着窗前那只做工极其粗糙的木马,马背凹凸不平,正中竖立着三根手指粗细的一根皮制假阳具,假阳具因为yInye的长期浸润,呈现深褐色,在灯光下闪着微亮水光。
“你这两天都在用它调教后xue?”云玑问。
少年回了一个肯定的眼神,随即又是一叩头,指了指床上,双手合十在脸侧做了个睡觉的动作,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那样子,明明带着几分稚气,笑得云飞月霁,却看得云玑心头莫名一堵。
“所以,不睡觉的时候骑它,睡觉的时候就塞起来?”云玑又问,嗓音中多了一丝暗哑。
少年连连点头。
云玑单手抓住少年颈子后的细索,将他轻松抛到床上,抬腿便用膝盖顶住了他的胸口。
少年仰面望着他,眸光清澈,却有着几分不解,口中甚至含糊地发出质疑之声,“唔?唔……”
少年的身子,似乎比两日前轻了一点。他这几日难道都没怎么好好用膳?
云玑心头又是一堵,粗暴地伸手便捻揉起那耸立的ru尖来。
“啊……”少年立刻发出一声变调的惨叫。被束缚得极紧的ru尖敏感异常,根本再承受不起任何的揉捏,云玑这一下简直要了他的命。男孩两眼泛泪,女xue之中噗地喷出一股yInye来。
此刻哗啦砰砰一阵响,门外几个侍从听到响动,终于醒来,其中一个头目来不及多想便要推门而入,却觉得手推到了一面墙上一般,心下大惊,改而用手捶门,云玑咳嗽一声,冷喝道,“都下去。”
“是,相爷。”
侍从们又是一惊,赶紧快步退了下去。
云玑解开腰带,将肿胀得有些疼痛的下身掏出来,少年立刻向前爬了两步,张开红唇,将那男根含在口中,细细舔吮。肿胀已经消除大半的舌头灵活了许多,颤颤抖抖地舔在敏感的jing身,gui头,真让男人舒服得后颈汗毛都要竖了起来。他单手抓住少年的发顶,将下身捅入更深,另一只手再次捏揉上那两只可怜的ru尖。身下柔韧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发出一串缠绵的鼻音,更用力地将主人的玉jing纳入喉咙,尚未完全长好的舌头很痛,胸前的快感剧烈到痛楚,口腔却被越来越猛烈的摩擦带起冲天快感,让他收紧了下面两只yInxue,痉挛了喉咙,如一只发情的母兽,贪婪侍奉着侵犯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