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毕竟屋子里好多个A,或多或少有信息素满屋子飘着,而且他被赵云岭死死箍在怀里,就像是怕丢了似的,这个男人即便不释放信息素,他身上熟悉的味儿都能让他荡漾。赵云岭一脸嫌弃地把屋里陪酒的看了一个遍,越看越不入眼,原来他也玩儿beta,也玩儿omega,吃了山珍海味以后想着自己原来都替自己的精子不值当的。
啤的白的洋的轮番下肚,喝酒的节奏很快,赵云岭更亢奋了,灼热的带着烟味和酒气的吻雨点儿一样落在樊季脸上,他喜欢他,恨不能一直亲。
樊季心里开始发慌,他有点儿反应了,屁眼似乎有点儿痒,凭他的经验是开始分泌润滑液了,如果这样.....他的信息素跟着溢出来,那根本就是要出事儿。他挡开赵云岭的脸期盼地看着他:“能走了吧,你说就一会儿的。”
赵云岭是真痛快,主要是不爽,这帮孙子看看就得了,没完没了的地瞟他的宝贝儿,他也想走了,他亲着樊季的嘴说:“听你的,走人。”
俩人在一群糙汉子的起哄声里出了包房,赵云岭先去结账了,就算他还是市井的时候也没让自己哥们儿出过钱,樊季趁这功夫好死不死地想去卫生间拿纸擦擦湿乎乎的屁眼。
还真就出事儿了。
前脚进了隔间后脚儿就被人怼了,一个打扮入时,一脸痞气的男的给他按在隔间的大理石墙面上,这间夜场相当豪华,隔间大得像试衣间,俩个人一个马桶,富富有余。
“你他妈松开,有病吧!”樊季挣扎着,可他眼前这个男人释放着顶级Alpha的气息,让他一阵一阵恐慌。
韩啸操过无数Omega,一鼻子就闻出来樊季身上才刚刚开始释放的甜美信息素,他一只手就把樊季钳得死死的,凑在他颈间深深嗅着,那上边儿是浓浓的顶级Alpha气味儿和越来越遮掩不住的Omega信息素味儿。
他眼睛一暗:“你......我操,今天真牛逼。”
樊季趁他分神,不顾一切地张嘴咬上他脖子,听见嘶嘶的抽气声儿,一点儿都不解恨,也根本没挣脱了束缚。
韩啸由着他咬,越疼鸡巴越硬,只听说过Alpha往Omega身上灌信息素,今儿也是有点儿意思,他用胯下的大鼓包顶着樊季,愉快地说:“小妖精啊,你说你一个天赋异禀的小骚O,敢来这地儿浪,幸亏遇见哥哥我,愿意拿大鸡巴拯救你,要是被这一世界A给轮了,你都没地儿哭去。”
樊季觉得自己都要给这傻逼肉咬下一块儿了,他是怎么舔着脸逼逼这么半天的?他索性不咬了,瞪着眼前这张帅气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有Alpha,他陪我来的。”说完了,他自己直想吐,毕竟在精神体层面,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Omega,更没想过要说出我的Alpha这样没羞没臊的话。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在韩啸全力释放出来的强大信息素压迫下,樊季被动地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越来越香甜馥郁的奶香在隔间弥漫,冲出隔间飘满了硕大的卫生间。
韩啸变了脸色,好看的脸变得狰狞,他喘着粗气啃咬着樊季的脖子,一边儿不松口一边儿连押带搂抱地把他从隔间里又带出来:“小妖精、小宝贝儿,你别不听话啊。”紧接着又是一阵滋滋啧啧的亲吻:“哥哥得带你去隔离包房操你,你...你他妈现在很危险。”
樊季悲哀的发现他完全不能抵抗来自顶级Alpha的信息素侵略,他裤子都湿了,他又发情了。
被韩啸扛在肩上的时候他隐隐听见那孙子在咒骂:“我操,裤子都湿了!真他妈棒。”
“傻逼!你....你放老子下来,老子的Alpha 会弄死你。”樊季拿仅有的理智编纂着能让这精虫上脑的Alpha放过他的理由。
“爱谁谁!”
门推开了,这场子的老板已经带了一堆人维稳,只要是个成年A都能闻到顶级Alpha发情的致命气息,好几伙儿人已经凑过来蠢蠢欲动。
韩啸扛着罪魁祸首出来的时候,连老板都一荡漾,他打足了精神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努力平稳着呼吸尴尬地问:“韩少,您........他.....”
“快给我开个隔离包,越近越好!”韩啸像头困兽,他疯狂地想操肩上这个人,又仇视着所有胆敢在他跟前儿释放信息素的不知死活的Alpha。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嗅到了和他一样强大的顶级A的气息,段南城一脚踹他侧面肋骨上,赵云岭稳稳地把樊季从他肩上卸下来搂在怀里。
韩啸疼得直冒冷汗,这会儿老板和狗腿子们也都反应过来护着他。
赵云岭抱起樊季就往外走,身后韩啸的人已经被段三儿的人拦着了,韩啸的那句“把他还给老子”瞬间淹没在激烈的打斗声里。
纯黑的法拉利恩佐在深夜的东四环闪电一样跑着,车里的樊季被残忍地捆在副驾上,他红着脸、喘着粗气呻吟、越来越多的淫水儿顺着五分裤的裤脚淌在真皮的车内饰上,他动不了,嘴里哼哼唧唧反反复复地求着:“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