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时被从尾椎直窜天灵的过电感激刺激的浑身哆嗦,饥渴的肉体仍旧像是不满足。亚伦扭动屁股哀求着,忍不住拨弄着硬如石子的阴蒂,随着男人在身后挺腰的速度并起四指,发了狠似的在熟烂炙热的阴户里抽插,带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
“呜——呜呜呜——”
对方终于大发慈悲地从后穴里拔出了那根湿淋淋的巨物,鸡蛋大小的龟头贴着两瓣软嫩的花唇磨了两下,一举破开肥红饱满的鲍壶尽根没入,不知疲倦地埋在里面冲撞驰骋,砰砰地凿着腔道尽头紧缩的小嘴,没几下就撬开了一条缝,哆哆嗦嗦地蠕动着绽放开来,迎接近乎凌虐的行为带来的绝顶高潮。美貌的娼妓已是浑身战栗涕泪横流,手掌紧紧地贴住小腹,清楚地感觉到雄壮有力的肉根不时将肚皮顶的微微凸起,一时间又痛又爽,只恨不得下一秒就被插的肠穿肚烂,所有的烦恼都一了百了了。
“啊啊——大鸡巴在肏……母狗的逼,嗯——骚逼好酸,插到子宫了,好酸噫啊——”
猛然间亚伦甩着脑袋发出了一阵尖声哭叫,勉强抵着地面的足尖也微微离地,像是悬在半空一样,仔细看竟是薛崇华将他拦腰抱住,双臂紧紧箍住硬涨的下腹,不顾亚伦在怀里如何痉挛挣扎,两人的下体始终牢牢地结合在一起,就着这个姿势将龟头彻底插进宫口,黏稠热精突突地飚射出来,烫的那枚娇嫩肉袋发疯似的收缩,猛地喷出一大股晶亮汁水,情不自禁地跟着高潮了。
“呜,呜呜……被老公内射了……骚子宫好涨,好饱……”
亚伦双目失神地瞪着窗外万里无云的天空,微微半张的小嘴发出连连娇喘与泣诉,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淌落,无声地滴到了高耸的胸脯上——下一秒两团嫩肥白肉就被握住,男人一边捋着他肿胀的奶尖一边在耳边不住地喘息:
“宝贝儿……就这样……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美艳动人的双性娼妓闻言嗯地拖长了鼻音,僵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喷涌而出的奶汁簌簌地顺着胸口往下流,沾满了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
“生不出来的……老公好坏,就知道取笑人家,……”娇滴滴地说着忽然住了口,沉默了几秒才换了平静的语气,身体也放松下来,却依旧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像我这样的人,怎么配为薛先生生孩子。”又道:“您和林达在一起的时候,也喜欢开这种玩笑吗?”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薛崇华笑着叹了口气,在那张汗津津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我儿子都和你一样大了。如果真的在乎所谓的身份,当初林达就不会生下他了。”说罢果然见亚伦扭过脸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有儿子?那你……”“怎么,不愿给我家薛奕当小妈?”
薛崇华抱着他进了浴室。两人泡在浴缸里又是一阵亲吻缠绵,才听男人继续开口了:
“这孩子性格一点都不像我,倒有几分他爸爸的模样,所以不会反对你进门的。如果实在相处不来,让他搬出去就是,毕竟是个成年人了,他会照顾好自己的。”说完却见亚伦摇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说道,“如果他是林达生的……怎么会是你的‘儿子’呢?”
“可薛奕就是个健康的男孩,是林达留给我的,最宝贵的遗产。”薛崇华笑笑,表情却有些苦涩。
“那时我年少无知,被父亲派去锦色学习打理家族生意,却偷偷的和身为头牌的林达相爱。他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美丽,温柔,又倔强,不会对任何人屈膝献媚,也不向命运低头。我要他成为我的妻子,他也说要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当年的我无权无势,光是来自父亲的压力,让我们在一起都非常困难,所以最后我决定铤而走险。”
男人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娼妓,久远的回忆又让他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手按在亚伦平坦的腹部不住地抚摸着,眼中亮闪闪的似有泪光。
“我在黑市替林达买了秘药,期望生下一个健全的孩子,父亲就能看在后继有人的份上接纳他们父子。可头牌怀孕这种事又怎么能瞒得过去?何况林达自从怀上孩子就闹着不肯接客,自然很快东窗事发。那之后我们就被分别监管起来,直到大半年后,父亲从锦色抱回了刚出生的薛奕,并说林达因为难产大出血,被他放弃了。……”
薛崇华说出最后一句话后深深地吐了口气,似乎呼吸都跟着艰难了许多。亚伦只是静静地坐在他怀里,半晌才忽地问道:
“后来呢?”
“哪有什么后来。”薛崇华苦笑出声。
“开始我不相信,还拜托崇明那小子暗中调查,结果他说,父亲放弃林达是真的,但另一个原因是林达被秘药的副作用伤了身体,就算想救也无力回天。所以我还能怪谁呢?我甚至不敢去想,林达当时有多痛苦……”
男人高傲的头颅一点点垂了下去,颓败如枯死的草木,被悲伤的气息渐渐包围。
“是我对不起他……因为我年少轻狂的草率承诺,却害死了自己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