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眼睛犀利得很,小丫头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情窦初开哪里躲得过她作为过来人的审视,如此更好。
“此事便这么定了,现在斐儿失魂落魄地,你奉我的命令去他身边照顾他,让他重新振作,到时重重有赏。"老夫人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既然是决定的事,哪里是她们这些下人能决定的事情,只能遵命,尽忠心。
杏花有些晕乎乎地退下了,第二天便被打包分配到了大少爷的院子中,杏花有些不在状态,不过当了这么久的二把手,随机应变还是会一些的,不过看见醉倒在酒窖里的大少爷她还是忍不住揪心了,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大少爷!大少爷!"杏花试着喊季斐,却不见他有什么反应,只是喃喃地叫着什么,杏花凑近,便听见醉酒的男人不停地喊着韵韵,似乎另一位苦主名字带韵来着,唉!作孽啊!杏花有些唉声叹气,没想一直闭着眼睛的季斐却忽然睁开了眼睛,痴痴地看着她。
“大少爷。"杏花以为季斐忽然醒了,便叫了一声,谁知大少爷只是痴痴地望着她,眼睛里的深情差点让她沉溺于其中,不过这绝对不是大少爷看自己该有的表情,平时大少爷看向自己都是带着鄙夷不屑的,哪里会如此脉脉含情地看着自己,杏花摇了摇头即刻想甩掉脑子里那不该有的旖旎情思。
是的,杏花对季斐有企图,不,说企图难听了点,是有小女儿家的喜欢,不过碍于两人的天差地别,自己忠心的老夫人门当户对观念又甚强,是以那点情思就显得有些见不得人了,也只能奉老夫人的命认真地盯梢大少爷,然后回禀老夫人,将自己心中的那点情思埋掉,忠心地继续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可现在老夫人又将自己许给了大少爷。
“韵韵!"季斐忽然将杏花压倒在地,“你终于回来了。"
“咝!"醉酒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毫无准备直接被砸向地面,杏花虽然喜欢矜持,可是此刻也忍不住痛呼,我不是韵韵,这句话没得说出来,就被深情的男人吻住了双唇。
杏花似乎感觉两人都愣了愣,不过兴许只是错觉,醉酒的人哪里会因为轻薄别人而产生羞耻心,然后犹豫呢?在杏花想入非非的时候,季斐已经火速地转移了阵地,“咝喇!"胸前一片清凉,天蓝色的肚兜顷刻暴露在空气当中。
本就是夏季,衣服以轻薄凉快为主,哪里会裹得跟粽子一样,“不!不要!"杏花不过挡了片刻胸口,便被季斐强势地拉高压在了头顶,“韵韵,我一直都想跟你在一起,而你总是百般拒绝,为何?哼!是不是我娘,你告诉我,我找她理论去。"边说便粗鲁地扯掉杏花的肚兜,握上了那一直裹在衣服的浑圆,手感居然是出奇的好。
杏花有些不知所措,不应该这样的,大少爷认错人了,自己应该推开他的,可是想起老夫人在自己耳边的谆谆教导,还有自己那可怜的情思,她就有些犹豫了。
感觉身下的女子有些生涩地迎合自己,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眼睛的鄙夷一闪而过,继续深情地爱怜着身下几乎赤裸的女子,一向Jing明的杏花此刻已经陷入了这陌生的情chao,哪里还有心思看得见这么多,她的裤子被他脱掉了,下身忽然光溜溜的感觉不舒服,本能的夹紧了双腿。
“腿张开!韵韵。"男人深情地道,她终是耐不住大少爷的哝哝情语,张开了自己的双腿,男人不带犹豫地径直闯入,“啊!痛!"下身的剧痛让杏花一口咬在了季斐的肩上,连连呼痛,泪水浸了出来,好似一朵被催残的娇花。
夜凉如水,酒窖中的情事久久未停止,杏花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季斐如毛孩子般的冲撞,早就累得晕了过去,而原本醉酒的男人只是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晕过去的女人,便相继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