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家是医学世家,上数三代,都是大刀阔斧开拓过新领域的学界泰斗。温溪连有个嗜酒嗜赌无恶不作的混蛋爹,还有个忙起来几年不回家的母亲,他从小被母亲托付在柏家,对家庭的整个概念都是在柏家形成的。
“上来。”
“你还有我。”
“我会保护你。一直陪着你。”
他压抑着,哭腔依旧浓重。
再熟悉不过的修长手指此刻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却再也无法带给青年半点慰藉。不过那带着体温的软膏涂抹在饱受蹂躏的花穴和股沟,却是以符合其昂贵价格的速度直接发挥起了药效。
温溪连垂下了泪光模糊的双眼。
许是看见了温溪连脸上的泪,柏潭脚步微停,站在池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已经被温泉水缓和过的嫩穴在软膏的抚慰下渐渐恢复了知觉,遇热即化的软膏也很快融化在嫩红软缝间,堆积得多了,便点点滴落下来,带来一种失禁般的错觉。
“好,双层巧克力蛋糕。”柏潭认真说,“那你不要哭了。”
温溪连早已疲惫至极,浸泡的温泉更是带来了沉沉的昏睡感。他的意识已经到达了极限,对面前的柏潭更是抗拒到了极点,可令温溪连完全没能想到的是,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他的身体居然还在柏潭的动作下起了反应,甚至开始自发含吮追逐起柏潭的手指来。
又过了没多久,他连眼泪都流干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柏潭挤了满满的药膏,把白稠黏腻的软膏用掌心捂热,仔细涂在红嫩肿透的腿缝间。
可在被霍西之囚禁以来的半个多月里,他的身体却给出了完全陌生的反应,仿佛支配身体的再不是自己的理智……而是浓郁到没有尽头的欲望一样。
温溪连隐约察觉了一些异样,他从不是重欲之人,甚至因为畸形的身体,连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即使有了欲望,也羞于解决,多是草草冲个凉水作罢。
柏潭两只手都抱着他,没有手帮人擦眼泪,就把自己侧脸贴上去,蹭掉那些湿漉漉的水珠。
望着洗完手向自己走来的柏潭,温溪连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七岁的那个晚上,二十年前的事,温溪连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未曾模糊。
小时候,柏妈妈就这么教他认真洗手,温溪连有做不对的步骤,总是板着一张冷冰冰小脸的柏潭还会出言纠正他。
温母葬在了国外,温溪连身体不好,没能飞去参加葬礼,他只记得那个无星无月的漆黑夜晚,柏妈妈和柏爸爸轮流抱着他,哄着他入睡。
赤裸的青年已经发不出声音,沉默地掉着眼泪。
所有的防御都被彻底击溃,他就像一只被活活剥去了壳的蚌,赤裸裸地将所有鲜白汁肉摊开暴裸。
“我会做早餐,可以陪你上学,放学我去接你,回来路上买糖吃。周末我们去游乐园,你可以坐三遍海盗船。还有过生日的时候,我可以给你买蛋糕……”
霍西之身上也已经被水沾湿了,他却并未在意,径直将人抱到了池边软椅上。
青年湿漉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羞耻无力的红,造成窘迫的并不仅仅是融化的软膏,还有他腿间那自发开始翕张的花唇和穴口。
温溪连咬着下唇,停顿了好一会,又叫出一声。
他听见柏潭开口,随即,身后的霍西之将他拦腰抱起,踩着池边阶梯走上来。
温溪连缩在借来的臂膀里,像一只永远失去了港湾的船。他不想麻烦叔叔阿姨,假装自己睡着了,躺回温暖的床被中时,却还是被滑落的眼泪打湿了鬓角。
七岁的时候,温溪连母亲过世,温溪连年纪太小,初一接到这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妈妈的死讯时,甚至是麻木大过悲伤。
柏潭一一列举着妈妈会做的事,温溪连被他蹭得整个花了脸,听了很久才吸着鼻子小声念出一句。
“我攒了钱,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帮你买。”
昏沉的思绪被颈侧传来
“我想要巧克力蛋糕。”
他在漆黑的夜里无声地抽噎着,直到一只同样稚嫩的手伸过来,抱住他,牢牢收紧手臂,像永远都不会放开。
“我没有妈妈了……”
柏潭沉默了一会,牢牢收紧手臂,用着几乎把人勒痛的力度。
作,他早不知看过多少遍了。
温溪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一向寡言的柏潭就自己继续,用稚嫩柔软却无比认真的声音。
“别哭了。”
“哥哥……”
可他怎么也没能想到,当初那个一字一句说着“我会保护你”的男孩,镜会如此绝情地对他捅出致命一刀。
温溪连背靠在霍西之怀里,面朝柏潭,腿弯被霍西之用手臂抱住,软嫩烂红的下体大敞着正对柏潭。
温溪连眼睛酸得厉害,模糊的视线里,那修长高大的身影似是与熟悉的稚嫩孩童浅浅重叠,又迅速分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