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哦不,殿下要娶我?!”韦学觉得礼仪官给他的信息太冲击,为什么他这个婚礼的当事人,这个时候才知道!等等,说不定是开玩笑。
然后在他强烈要求下,得到了主人光音通讯里简洁而肯定的答复。
“不是吧……”
他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收又看到韦家家主——自己母亲的通讯。
“母亲大人,晚上好。”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认真地给母亲请安。
“小学,晚上好。“女人印在光影上的成像非常温柔,但是却有一种病哀哀的感觉,自己看的话,眉宇间却有几分不容质疑的坚决,”刚刚绯宣殿下跟我通讯过了,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情,请你一定要听清楚。”
当他和母亲进行完长长的通讯才明白,自己原来早就家族被出卖给了二皇女绯宣殿下,这笔交易不管从哪种意义上来说都是皆大欢喜。
啊喂……就算是这样,这件事,为什么没有人问过他的意思啊!?虽然他并不反对反而很开心,但是也应该问问他才是啊,他才是婚姻的主角之一啊,真是、武断专横的主人!韦学心里暗暗生气,呜呜呜呜……自己真是个苦命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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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婚姻制度是一妻一夫多侍制度,也就是说女子可以娶一个男子作为当家主夫,同时还可以取很多个侧君和侍君,韦学就是作为绯宣的侍君纳入的,由于不是主夫,甚至连侧君都不是,并不需要大Cao大办,但是皇家规矩森重,礼仪颇多,却也是繁复到一定程度。
被礼仪官小鸡仔一样地剥干净检查身体,韦学觉得自己从来没那么羞耻过,只见礼仪官和另外两名医疗内侍官对着自己的私处,用医疗仪来回扫描,然后评头论足地讨论什么。他的脸更是红的无法自已,最后干脆装乌gui,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
检查完身体之后,裁缝来给他量身,衣服是早先按照尺码做好的,现在只是再小修小改一下,确保足够合身。
韦学在内侍官的帮助下穿好侍君的礼服和便服,他发现看似繁复的长袍下,只有一条宽松挂着的灯笼裤,更可怕的是灯笼裤的后面竟然是可以随意拉开的,只要从侧面伸进去轻轻拉动链接绳,屁股就露了出来,简直就是为了给人为所欲为。脑补了一下绯宣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的画面,韦学顿时涨地一脸通红。
没那么多时间给他抒发感慨,又被礼仪官拖走,教学新婚当天的礼仪和皇室侍君需要遵守的规制,直到绯宣成人仪式的上午,他才被礼仪官放了出来,然后还没有呼吸几口自由的空气,又立马被送去沐浴更衣,扔进绯宣的新宅邸。
绯宣的新宅邸紧邻着皇宫,是历代储君入住之处——夏宫,作为嫡出的二皇女入住此处,多少代表着女皇对于继承人的态度,当然女皇的考量还有更多层,一方面是对大皇女一脉的敲打,希望她们能借此收敛几分,另一方面,不直接宣布成年的嫡女获得诸君之位,也是防止后君恃宠而骄,不知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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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天的成人大典,从宗祠祭拜先祖,沐浴戴冠礼,再到元老院更册,礼炮大祭、见会百官、旗舰游街和民众互动、晚宴……纵然绯宣是铁人,此时也觉得有些疲惫烦扰。
今天晚宴多喝了几杯酒,现在有点晕乎乎的,书记官在主卧外停了下来,和另外两名内侍官退了下去。绯宣见众人消失,心道韦学在里面,她稍微定神,推门而入。
只见偌大的屋子里,红绸交错,分外喜气,称着皇室本来金黄和象牙色为主的装修风格,华贵的不行。纤细的少年,身着一身象牙白和红色交错的礼服,蜷曲在床角,柔软的丝织物挂在白皙修长的肢体上,相得益彰,不过少年却是已经睡着。
绯宣本就累的有几分不耐烦,此时见小奴隶竟然如此不知礼数的先睡下,心里有几分火气。上去就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坏心眼的拧了一把男子胸前的小红豆,她满意地看到小奴隶吓得不知所措的表情。
“今天本来想放过你的,没想到是你自己没抓住机会,妻主都没到,就先睡觉了,你说,应该怎么罚?”说着却是又狠狠拧了另一边的小红豆。
“唔……主人…饶了我吧,我昨天晚上没怎么休息好,所以才——啊啊啊“可怜的小红豆遭遇绯宣狠心屠戮,韦学不得不重新组织语言,"疼疼疼,主人我错了,是小学的错,小学不应该先睡觉的,更不应该找借口。”
”哦?想想……该叫我什么?“绯宣直直地盯着韦学的眼睛,仿佛在逼问。
“我……”韦学像是才想起什么,脸疏地羞红,
“……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