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内克索搂着雄子的脖子,低沉的声线颤地溃不成军,“嘶……嗯啊……好孩子再咬重一点……”
充溢着奶水的胸肌比之前软了不上,也才没硌着小皇子的牙,他眼前一闪,不知怎么发生的,小嘴又被大奶堵得满满的,来不及收势的咬合动作上下一扣,受到排挤的葡萄大奶头呲出热滚滚的鲜奶,他被那股奶冲懵了,酱红色的奶尖顶得他舌苔酥麻,身体的记忆还在,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反射性地“咕咚咕咚”吞下去两大口雌奶。
一下子充满了使命感的小皇子愤恨叩紧牙关,舌尖垫在奶头中心细小的出奶孔,把它想象成平日喝果汁用的粗吸管,双唇闭上形成密闭空间,用力一吸,源源不断的奶水充溢在口中,他一边说服自己这是为国舍身,一边闭着眼睛吞奶,居然慢慢在舌尖琢磨出一丝丝虫乳的清甜,越喝越停不下来了。
“啊啊啊你做什么!不行……夹住了……里面……呜呜太热了……”希尔洛未经人事的雄根就这么被强迫地塞进了雌虫身体里,从未到达别虫身体里的器官被热情的肉道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亲吻,雌穴里滚烫的热度烧得下身像是要着火了一样可怕,小皇子软软靠在阿内克索臂弯里喘息着,嗓子像被炭火滚过一般干涩,“好烫……让我出来!下面变大了……呜……怎么会这样……”他满脸都是奶汁的水痕,环绕着他们的夜晚潮湿空气都被点燃了,他吸进几口也丝毫缓解不了身体的干渴,觉得这就是联邦元帅这恶魔在故意折磨他的手段!
阿内克索俯下身,两条有力修长的双腿夹住雄子的腰,做着高频率的来回俯冲动作。他从军十
雌虫的身体会自动分泌粘液,迎接雄性器官的插入,而阿内克索毕竟还是第一次,里面紧窒地很,他也怕自己动作太粗鲁伤到了小雄子,慢慢往下坐到了底,鼓励性地抱着同样汗涔涔的小皇子亲了一口。
看到如此凄楚可怜的小皇子,阿内克索兽性大发,磨着牙一脸扭曲道:“好孩子你忍忍就好了,今天要是不用肉棒把叔叔捅舒服了,叔叔就把你掳回联邦去,囚禁起来,天天用骚穴磨你!”
希尔洛听不太明白他那些污言浪语,睁着泪汪汪的杏眼,纯真地问:“什么……什么东西……磨我?”
他成功化身邪恶的玷污者,抓了小皇子的手,拽着他按在他的肉棒根部,手把手教导道:“这是你的肉棒,是叔叔最喜欢的地方。”再不顾他往后缩的力量,强硬地按着他手指摸到两虫交合的地方,让葱白的嫩指在自己的穴口刮搔了两下,“这是叔叔的肉穴,会让小玫瑰舒服的地方。”
“这叫肏穴,知道吗?”雌虫索性将他推倒在地上,长大衣厚厚垫在下面,青草的味道扑面而来。
阿内克索身体内部的空虚膨胀到最大,被高热催促着手指捅进小穴里随便搅了两下,抓住滑溜溜的粗长阴茎,深吸一口气,终于“噗嗤”捅进了等待许久的雌穴里。
“什么肏——啊……别再往下坐了……我不要!求你了……我好难受……快要爆炸了…呜呜……”他咬紧的牙关终于在阿内克索继续继续吞咽肉棒的举动下松懈了,碧眼中的泪珠要掉不掉,反射了银色的月光,显得更加清澈透绿,比阿内克索见过的所有珍贵宝石要美丽上万倍。
“啊啊啊——希尔洛……慢点吸!慢点!你要吸空坏叔叔的骚奶子了——”阿内克索嘴上这么喊着,身体还在诚实地把胸肌往雄子脸上送。
雌虫隆起腹肌形状优美,肌肉线条凹陷处纵横流满了汗水,混合点点滴滴雄子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溢出的纯白奶汁,一起蜿蜒而下,顺着腹沟的人鱼线到他腿间夹着的处子肉棒上,黏黏糊糊裹了薄薄一层。
简直青涩得像一张白纸!阿内克索心中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十分庆幸自己出手及时,先占有了这美味的孩子,成为给他这张纯净无暇的纸上第一个泼洒污点的虫。
为民除害是他作为帝国四皇子殿下生来的职责!
感觉到胸中分泌的液体正迅速地被雄子的小嘴抽空,奶水流向外面时,牙根啃咬带来的噬痛加剧了胸肉中密布的神经敏感程度,阿内克索夹住股间的肉棒,悬空骑着粉嫩火热的大肉根前后挺动腰腹,圆鼓鼓的龟头胀成了蛋大,沾染了穴口沉淀已久的骚汁,顺滑地滚擦在紧闭的肉口周围。
希尔洛绝望地捂着脸,雌虫像头凶残的野兽,骑在他身上无情地挺动腰臀,上下扭摆屁股,他那里越胀越大,全身血液控制不住地往那里冲。他潜意识觉得这种极度亲密的事应该和相知相伴很多年,和他喜欢的雌虫一起做,对方应该会是个温柔的小哥哥,而不是这个年纪又大,性情又残暴,不顾他意愿强行夺走他童贞的老流氓!
希尔洛受了羞辱却暂时无法报仇,他年龄又小,脑子一热便想到:他不如就这么吸干这大混雌的奶!好让他再也流不出奶来祸害像他一样可怜的小雄子们!
不挣扎自己就真的要被从里到外糟蹋了,一时慌乱,又发了狠,张开一口小白牙,恨恨咬上去。他没找准下嘴的位置,阿内克索反应比他快两倍,顺势就把他刚刚吸过的那边奶子迎着雄子的嘴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