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郁成林并不这么想,这感觉太过微妙,他像发现新事物,颇有点食髓知味的意思。
许愿睁着眼睛沉默会儿,终究还是累极,抵御不住困倦,安静地睡过去。
身后的郁成林倒是一夜未眠。
小家伙呼吸很浅,她小小的一只缩成团躺在床边,稍偏斜点身子就能坠到地上。
男人思索片刻,伸手将小姑娘揽住,往床中间带。
小姑娘睡梦中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向温暖处钻,头就倚靠在他心脏的位置,细软青丝散落在他下巴处。
郁成林瞬间不知所措,手一时竟不知往哪里放。
男人的掌空悬在半空数秒,最后轻轻落在她略显单薄背脊上。
透过睡衣,男人甚至能感受到手心下另层硌人的布料,以前见时,尚可以说是心无杂念,这会儿心境到底有些不同。
女孩儿侧着身子,几分钟后,全身上下都叫人扒得干净,稚嫩的rou体裸露在空气中。
酥ru和她腿缝间都是极浅的粉色,或者ru晕的颜色要更淡点。
乍接触冰冷的空气,许愿睫毛微颤嘟囔句,又继续睡着,均匀轻微的呼吸声,看起来并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郁成林眸眼讳莫如深,痴望着她的小身子骨,忽贴近她,张口将女孩儿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的ru尖儿含咽了去。
他趴伏在她身侧,无声无息地亵渎着她。
屋内灯未熄灭,明晃晃的光照射在男人身上,郁成林如同那天夜里的醉鬼,一样对这具鲜嫩的身子起了邪念。
……
许愿早就醒来,身上睡衣穿得好好的,郁成林大概也是刚起,背对她站在窗边,窗帘仍紧掩着。
她睁眼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没叫他,直到憋胀大半夜,已然到饱和状态的膀胱发起抗议。
小姑娘掀被下床,脚刚落到地板,就低呼出声。
她捂着肚子摔坐回去,被男人折磨过的腿心酸疼不说,小腹也似被拉扯住绞痛得厉害。
郁成林听到动静转身。
许愿露出嗔怒的表情,看都不看他一眼,勉强硬撑着走出他屋子。
从后瞧走路姿势委实怪异。
她回到自己家,磨蹭近半小时才再次打开房门。
许愿提着尿盆倒去公厕,给肥rou添完食。
郁成林站在三楼瞧见小家伙慢慢走出巷子,连早饭都没吃。
女孩儿下身刺痛难耐,每走一步心里就将郁成林囫囵骂个遍,等到附近的新民菜场时,反倒没那么记恨他了。
说到底还是她主动的。
她没意识到自己绞尽脑汁替男人找理由。
“许愿,你来啦,俺可真忙不过来,那东西在后面,你搬过去啊。”
许愿心思重重,径直走到rou类摊位前,卖rou的阿姨抽空跟她讲了两句,手上刀就没放下过。
周六早上,才七点多,rou摊前已挤满了人,大都是来买香肠和腊rou。
这两样是海市当地人过年必须备着的东西,入冬就随处可见。
许愿应下,刚准备绕到菜场后面,冷不防让人自后拽住手腕。
熟悉的动作让她心登时停跳了拍,哪怕此刻人声鼎沸,她还是不由得想起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