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上马上就上来了。跟他多呆一会儿都觉得累,手刚刚被他握得有些发凉,曲湘白忙搓起手来。
不过神都这么在意后人的评价么?
曲湘白取了书回到岸边,竟寻不到人。
“家神大人!家神大人!!我拿回书来了!你在哪呢?”曲湘白怕别人听到又压低声音。
那莲叶紧紧相簇的地方,竟伸出一条素白的胳膊,轻轻拨开叶梗,人竟闲闲地躺在一叶小舟上。
“你倒是好闲情,喏,给你。”曲湘白看乐了,自己先入为主认为神都是端庄高洁的,身为最强大的神,才应该是想怎样便怎样的。将书扔到神的怀里,曲湘白拽着小舟的一头,便伸腿也上了船。
“白泽,居然是神兽。”相柳打开目录,还没看到自己,先看到了白泽,没什么表情,但是感觉他肯定轻蔑的笑了下。
“听你这意思,难道不是嘛?”曲湘白是知道白泽的,洪荒时代的百晓生嘛,啥都知道。
“老虎是小猫咪么?”相柳不答反问。
“也就是说这书果然写得太主观臆断了。”
“你不信?”相柳突然撑起手臂,胸前的襟口微微打开,敞露出一些莹白的玉色胸膛。
“我本来就不信啊,不过我觉得他们说你是凶神肯定也有原因。”曲湘白这时倒是心里不怕了,吊儿郎当的伸出小手去勾神的领口,将那处玉色露的更多。
相柳揽过曲湘白,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又躺回舟底,那双漂亮的手轻轻地抚着曲湘白柔顺的乌发。
“故事不长,听听么?”相柳轻轻开口,胸腔的震感传到曲湘白耳朵里模模糊糊。
“你想说就说呗。”曲湘白将那衣衫蹭得更开,软软的脸颊贴到那白玉般的肌肤才肯罢休。
“我跟禹原是旧友,与他结识时便已封神,在水神共工手下司沼制。有一次我封天帝之命,去安浣之地制沼,那时禹的一个妹妹,也正好在安浣。制沼和制水,自古以来就没有办法精确,我在天上,哪里知道地上还有人,况且天灾人祸都是命里注定的……”
相柳静了静,倒不是因为讲到此处多感伤,而是此时胸前趴着的小孩像个奶娃娃一样寻着自己乳首舔舐玩弄起来。
此时身上火热,身体敏感异常,一阵酸软立马跟上。相柳停下不再说话,曲湘白可不依,混蛋一样催促着相柳给自己讲故事:“然后呢,死了?”
“……嗯……”相柳压抑着喉间的异样,抬手虚虚环抱女孩。
“恰逢当时,共工也在制水,对于人间来说也是灾害,但是若晚了便又容易养育旱,所以其实洪涝灾害只是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保全更多人的利益……”
“可是我记得共工那时闹水患闹得厉害啊。”曲湘白从男人被啃咬的斑斑红星的胸膛中抬起头来。
“天帝确实三下水令,我了解共工,他不会做多余的事情的。”
“所以禹作为人王,杀了共工,杀了你?”
“……”
“你们不是神么?为什么这么好杀?”
“那日约我来到这里,我并未料到他想杀我,我也是后来听这里的土地说的。他剑上下了蛊,那伤口并不致命,只是会一直溃烂,流出脓水。我因为受了重伤,便恢复了原身,影响了这一带的生灵。”
“怪不得,我种什么花都种不出来。我家光秃秃的可丑了。”
“我昨日夜里恢复了,便帮你清洗了这里的污气,你以后想种什么便种什么。”相柳轻轻地吻上女孩的额头。
“我刚刚一直在想……”曲湘白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拖着长音。
“作何?”
“想你神力既然恢复了,那身下那朵小花还给不给看!”说这曲湘白就不客气的解起神的腰带。
相柳眯起那清亮的双眼,眼尾的红更加鲜艳,他一个翻身,将曲湘白压在了身下。
“怎么?身体好了,就想在上面了?”曲湘白有趣的打量着明明耳朵通红,但神色却淡然的家神。
“你……不是想看?”
说着,相柳轻轻解开衣带,大敞着双腿跪在船上,向前顶起腰,想让面前的女孩看得更清楚,那蜜桃般臀板被骨节分明的玉指分开,嫩粉色的小花惹上滴滴蜜露,菊穴也让人看得分明。
嘶——曲湘白忍不住吸口气,这种主动的撩人的妖精谁不喜欢呢?
家神张开腿,手指拨开湿淋的瓣肉,仰着头,眼睛却望着曲湘白,那双玉手流连在粉肉见,享受着抚弄自己的快慰,指尖才进入一点点,立即被紧紧吸住,让他发出一声闷吟。
粉色的瓣肉像成熟的花瓣,上头淋着诱人的花液,顺着腿窝往下滑落,弄湿了曲湘白的红衣,甜腻的香味弥漫混杂着荷香,诱惑着她。
曲湘白目不转睛地看着相柳爱抚着自己,手指慢慢探入粉嫩花穴,一寸一寸地被吸入,最后整根没入,再被紧紧吸住。
美丽的景象让她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而相柳也跟着逸出一声低沉媚吟,咬着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