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瑢心里腹诽着,把九霄和太九都臭骂了一顿,虽然本质上他们是同一个人。
九霄浑然不觉阿瑢是清醒的,他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握住自己那根炙热硬挺的性器上上下下的撸动着。
刚开始他的动作很轻,但是,太过轻柔的动作如同隔靴搔痒般,无法消除身体里的欲火,反倒让他更加难受。
胯下的那根rou棒勃涨充血,青筋鼓凸,高高的竖起,顶端的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黏ye,借着清冷的月光,能看到一个shi漉漉的蘑菇状的rou冠,yIn糜shi亮。
九霄低喘着,呼出的气体浑浊粗重,他红着眼,极其隐忍的看着床上“熟睡”的阿瑢,克制到额头上都沁满了汗珠。
他真的很想、很想把自己硬到要爆炸的性器埋入她那shi濡紧致的rou孔里,享受被层层软rou紧紧绞住的感觉,肯定销魂得连骨头都颤栗起来。
可是,不能。
他不能再欺负阿瑢了,不能去打破她平静的生活,那么好的阿瑢,一定要幸福的活着。
即使那幸福是别的男人给的。
九霄难过的看着阿瑢,此刻的内心矛盾极了。自己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可他却不能与她亲密交融,膨胀的欲望得不到疏解令他焦躁不已。
他爱她,舍不得她,想将她占为己有,却又逼自己放手,让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多么令人无奈的抉择。
九霄看着阿瑢俏丽的小脸,轻声叹息:“阿瑢,你一定要幸福,往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我走了,珍重。”
说完,他俯身,吻上她的唇,轻轻的舔允着,缱绻缠绵,带着万般爱意,满是留恋与不舍。
轻轻的吻了她后,他帮她掖好被子,起身,轻声离开。
房门被关上,阿瑢缓缓睁开眼睛,望向紧闭的房门,满心疑惑。
什么叫“她一定要幸福”、“往后不再打扰她”?
东皇太九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前些日子,他明明爱她爱的死去活来,为何现在却恨不得要跟她撇清关系,往后再也不见似的?
他不爱她了吗?
阿瑢猜不透九霄的想法,她想着,明日再去拆穿他的伪装,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
第二日,阿瑢起身去找九霄,却被仙官告知,九霄有事外出了。
且,九霄还吩咐,让阿瑢醒后,收拾收拾东西,带着孩子离开。
阿瑢心里气愤,明明是他要将她和孩子带回来的,还没住上两日,便要赶她走,这就是天帝之子的待客之道吗?如此不合礼仪。
阿瑢本想着等太九回来质问他一顿,但那仙官按着九霄吩咐的,执意要赶她走,还惨兮兮的说,若是她不走,等殿下回来,他便要受罚。
阿瑢深知东皇太九以前的恶劣脾性,也没有难为仙官,进屋里,抱了熟睡的儿子上了神车。
她上车后,两名仙官又搬了两个大箱子上来。
阿瑢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仙官解释:“这是殿下给仙娥姐姐的赠礼。”
赠礼?他这么不待见她,却还给她赠礼?
阿瑢打开箱子,发现一箱是幼童玩具,另一箱是女子的首饰、衣裳。
她一怔,想起太九写给她的那封信,眼眶微shi,似怒非怒的低骂了句:“笨蛋!”
他明明就还爱着她,为何不肯与她相认,还执意要将她赶走?
还未等阿瑢多想,那仙官就驱着神车将阿瑢送了出去。
神车在白云之上飞驰而过,一路直行,出了南天门。
阿瑢掀开车帘,客气的道:“仙官大人,劳烦了,送至此地便可,我的坐骑有灵性,能自己回家。”
那仙官想着,若是下了凡间,他再回来会麻烦许多,便点头,应了阿瑢的要求:“那瑢姐姐小心些,在下告辞了。”
仙官下车,回了凌霄宫。
阿瑢看着他的背影,勾起唇角,笑而不语。
她算着时间,天色渐渐暗沉,估摸着九霄也差不多回来了,便又返回了凌霄宫。
回去的路上,她给自己的腿弄了点“小伤”,将头发弄得微乱,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欲掉不掉的,看起来我见犹怜。
不多时,神车便到达凌霄宫,阿瑢停将车停在门口,她抱着太十,拖着“受伤”的小腿,艰难的挪向门槛处。
两个当值的仙官看见阿瑢的模样很是震惊,急忙上前,道:“仙娥姐姐,你没事吧?怎么回来了?”
阿瑢捂着“流血”的大腿,泫然欲泣:“我从车上摔下来,腿受伤了,快禀告你家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