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聂晨泽十三岁那年母亲不幸遭遇车祸丧生,父亲也因忧思过度从高楼一跃而下随母亲去了。短短几个月,聂晨泽接连失去双亲,一个孩童本应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现在却镜碎不能圆。幸好他还有个小舅舅。
父母出事时小舅舅刚读大一,接到消息急忙赶了回来与各位亲戚一起办理了姐姐姐夫的身后事。
小舅舅轻轻抱着早已痛哭失声的聂晨泽,聂晨泽:“舅舅,呜呜呜,妈妈都走了呜呜爸爸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呜呜呜爸爸也去陪妈妈了,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呜呜呜活在世上了。”许安宁也是眼含泪光的一边叹气一边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你就当作妈妈爸爸只是先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等我们。小泽,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舅舅啊。舅舅以后都会陪着你!”
聂晨泽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紧紧攥着许安宁早被泪水浸shi的衣领。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攥在小小的掌心里。
从这以后,聂晨泽就由他的小舅舅作为监护人来照顾。
为了更好的照顾聂晨泽,许安宁在校外租了一间房子与聂晨泽一起生活。早上一同出门,中午小舅舅从食堂带两个人的饭回来,到了晚上再一起做饭。简直是把聂晨泽当做自己亲儿子那样对他关怀备至,他要星星就不会给月亮。
就这样几年过去了,聂晨泽也在小舅舅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以优异的成绩进了市一中读高中。性格开朗,还非常爱和许安宁撒娇。说他们是父子却比父子有着更亲密的情感,像是相依为命,像是惺惺相惜。
某天下午,聂晨泽端着一口电饭锅皱起脸,委屈道:“舅舅,晚上不回来吃饭啦?那小泽要不要给舅舅留饭?舅舅早一点回来好不好?”俊秀的小脸上写满了我不要你走,快给我回来。 许安宁摸了摸聂晨泽的头发,一脸温柔:“小泽真懂事,舅舅参加聚会完就回来了,很快的,不用留饭啦。你在家锁好门。”
说完许安宁就拿上外套就出了门,聂晨泽敛起黯然的眸子乖乖去做饭。尽管许安宁说了不用留他的份,聂晨泽还是多准备了一人份的饭菜。等吃完饭,写完了作业,聂晨泽去洗了个澡。刚洗出来,正擦着头发就听见门铃响了。
聂晨泽心里一喜,也不顾自己全身只围了个浴巾,勾起嘴角便去开门。一开门,一个人影直直倒向聂晨泽。聂晨泽把舅舅抱了个满怀,他好久没有与小舅舅这么亲密的抱在一起了,按下心里若有若无的心猿意马。又闻到他身上很浓的酒味,皱眉心想:这人是喝了多少酒?参加聚会还是参加酒局?
聂晨泽把舅舅扶到沙发上靠着,拉了拉微松的浴巾,坐在一旁看着脸色chao红的舅舅。
许安宁生得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在聂晨泽的印象中,笑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好看。现在这双勾人的桃花眼紧闭,淡淡的灯光打在睫毛下有了一层Yin影,嘴唇略带点红色,现下微微张了个小口。那件常穿的白衬衫开了三颗扣子,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和锁骨。
明明没有很暴露,不知怎么的聂晨泽却看得口干舌燥,堪堪别过眼光。过了一会儿,又把舅舅的手搭在自己脖间,一边扶着舅舅的腰一边走向舅舅的房间。醉酒的舅舅手却不太老实,聂晨泽正要把舅舅扶到床上。许安宁的手乱抓了几把。不小心抓到了聂晨泽的浴巾!聂晨泽一把要扶舅舅,一把要扯浴巾。搞来搞去,聂晨泽倒在舅舅身上,浴巾散开隔在两人中间。许安宁一把抱住聂晨泽,腿不安分的蹬来动去。聂晨泽抵在脖子和锁骨之间,闻着舅舅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现在要干嘛。
身体的某处却起了反应,聂晨泽慌忙挣脱爬起。看着小舅舅的脸,又看看自己下面。暗骂自己一声禽兽,快速找了衣服穿上。
聂晨泽回到自己的房间,靠着墙壁。脑海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小舅舅的微红的脸,脖子,锁骨......
不一会儿又甩了甩头,小声警告自己不要乱想。
等冷静下来,回到舅舅的房间。给舅舅擦了擦脸和手,拉好被子才默默回到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