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默的胸口不知为何有些发闷,他关掉了电脑放在一边,拉开皮带,然后是裤子的纽扣,黎默自认为是一个抑制力超乎常人的人,可不知为何自从见到她的一次,两次,他的内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打破了一样。
黎默褪去了长裤,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地勃起了,撑的深咖色的内裤鼓出一个尺寸惊人的形状,他望向女人,手指攒的紧紧的,脸上一片苍白,就像是做好了誓死如归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真是一个没有底线的怪人。
黎默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臂,她还没来得及喊疼,整个人就被拽的向前扑过去,接着是一阵地天旋地转,她跟黎默的位置一下子颠倒,男人反剪着夏璐的两条胳膊把她的脸摁到了沙发里。
接着,夏璐就听到了衣物破碎的声音,她全身仅剩的内裤被男人粗暴的扯开,然后一点前戏都没有的,男人热烫的性器不管不顾地从身后插进来,轻车熟路地闯进禁区。
夏璐死死的咬着嘴唇,她不能哭,不能叫,他不就是想看她的笑话吗,她是不会让他得偿所愿的。
黎默缓缓挺动起来,频率不算快,但是尽根插入,次次顶弄到她的敏感区,夏璐被他以一种耻辱的姿势摁在沙发上顶弄,不但是看不见男人的脸,连身体都丧失了主动权,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粗硬的性器不断的贯穿她的身体,gui头缓缓的一寸寸地刮过甬道的层层xuerou,即销魂又折磨。
“你的身体很让人意外”黎默说的是真话,她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身体却格外的和他胃口,即是常说的好cao,cao着舒服。
“唔唔……”男人将Yinjing抽出了些许,又猛然的刺入,Yinjing深深的贯穿,硕大的gui首蛮横的挤入深处紧小的宫口,刺激的夏璐的灵魂都显然飘到了半空中,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豆大的泪珠终于滑出了眼眶,在清秀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屈辱的泪痕。
黎默一边动作,一边揉捏着她白嫩的屁股,“有什么想法要懂得表现出来,你越懦弱,越容易受欺负”
懦弱?夏璐从来没想过这个字眼,她只是本本分分做人,不去找别人麻烦,也绝不给人添麻烦,她的字典里,永远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即便受伤害的总是她自己。
黎默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知道她听懂了自己说的话,她的小脸上一定布满了疑惑,沉思。黎默抓着她的手拉开固定在沙发的两侧,高高在上地把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Yin影下,只用腰腹的力量调整着角度和力度。
征服者的姿势,而夏璐则是个天生的软柿子,只能被残忍而又无情的践踏,她的前面是沙发,后面是黎默,她无处可避,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颤抖着,收缩着,徒劳无功地排距着他骇人的凶刃,可是为何身体里还不间断的传来火热的烫韵,酥酥麻麻的下身,越来越敏感的内壁。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慰,被他触碰,被他撑满的每一寸xuerou都向她的大脑传来舒服极乐的信号,她痛恨,又快乐,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