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喷射,龟头还一跳一跳的特别可爱。而挂在底下的两个胀鼓鼓的蛋蛋后面藏着一张怎么努力都合不拢的嫩红小嘴,因为被男人高举着而完全无法遮掩大好风光,一股一股混着紫色的清液顺着腿根流下,多得一时无法在热水池中消散开来。
闫一楠爽得闭起双眼大口喘气,这样一来他便看不到自己那门户大开的雌穴正下方,那管粗黑的炮筒不但没有撤下,反而越发地发烫胀大,后方储备弹药的两个精囊因为过载而胀到极限,看起来随时会炸膛的可怕模样。于是根本等不到他缓过这口气,男人忍无可忍地把他重新按回巨炮上,按照自己的节奏在娇嫩的肉壁里横冲直撞,把流出来的汁水一半堵了回去,另一半四下飞溅,混在水花里不分你我。闫一楠高潮的韵律被生生打断,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疯船又扬帆出海了,这回来得更疯更癫,那滚烫的鸡巴把他从里到外都点着了,每个细胞都在熊熊燃烧,原本冰凉的葡萄早变成了一滩冒着热气的肉泥,顺着被肏松了的甬道一点点往外溢。这种比液体厚实许多的触感难得地勾起了闫一楠的羞耻心,连声求饶道:“涛哥,让我缓缓……嗯啊……不要顶了,夹不住了……”
他不求还好,一软着嗓子哼哼,顾涛就更起劲:“骚货,逼都被男人肏松了!”
闫一楠心道军功章也有你一份,凭什么嫌弃我!可是他肉在砧板上都快被剁成泥了,哪里还硬的起来怼,一张嘴那声音更加娇软黏腻:“嗯……葡萄……葡萄都顶到子宫了……待会……嗯……你还要射进来……”
顾涛一听到那个词就头皮炸裂,眼神像要直接撕了他,胸腔里发出类似拉风箱似的闷声,额角青筋爆裂。两人厮混多时,知己知彼,戳起对方的兴奋点各有春秋不遑多让。顾涛跟很多男人一样,对内射有难以解释的执着,闫一楠去打避孕针主要也是因为他——对别人还可以提要求,对顾涛他哪敢,提了也白提,还不是每次都被压着往里面灌。他虽然骚浪贱,但也没贱到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照顾涛这样搞法迟早出人命,到时候难道真的把孩子打了不成?
“涛哥,涛哥……”他被顶得四肢百骸阵阵酸软,指尖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无措地抓挠,好像在寻找某个着力点。水珠从睫毛上滴落,透过模糊的视线他近乎着迷地盯着对方,只觉得每个棱角都正好嵌在自己心坎里,拼图般拼出一张又难伺候又性感得要命的脸,尤其那道随着年月逐渐消淡的疤痕,简直是落在心头肉上的杀人刀,砍得他找不着北,迷失了魂。滚床单这种事,一旦掺杂了这些有的没的就很容易变质,就像葡萄捣碎了变成葡萄汁,天时地利人和地放一放又变成了葡萄美酒,醉出无数美梦。闫一楠醉过,也醒过,知道个中滋味,深觉“小酌怡情大醉伤身”诚不我欺。他身板单薄还玻璃心,狠狠醉过一次就够了,以后一直喝葡萄汁也没什么不好,傻甜傻甜的什么也伤不着。
他极小心地收拢着这点小心思,把它们仔细严实地包裹起来丢在一角,放任骚浪贱的野马撒欢撒泼,火上浇油地扭起屁股叫顾涛老公,舔着他的疤痕怂恿他不管不顾地肏,往死里肏。顾涛被他撩得两眼发红,小小的浴缸实在不够他发挥,干脆直接把人抱起来架在洗脸台上肏。
今晚真是主题鲜明,吃了冷葡萄泡热水池,这会儿又坐上冰冷的大理石台,背靠冰冷的镜面,夹着滚烫的大鸡巴,来来回回何止冰火两重天。闫一楠坐在石台上都比顾涛矮一截,整个被笼罩在彪悍强壮的雄性身躯下,花穴深处的小口自己就敞开了,勾着那圆硕的龟头往里走。这样还不够,他一边仰着头索吻,一边试图用臀瓣夹顾涛撞过来的精囊。那沉甸甸的囊袋随着顾涛的动作啪啪撞在他张开的臀瓣中间,刺激着那个被忽略多时的小穴,密布的褶皱一次次尝试留住来回晃荡的肉蛋,很快便磨出一圈濡湿的白沫。
闫一楠道:“老公你为什么只有一个鸡鸡,你再长一个嘛,再长一个就可以同时弄人家两个小洞了。”
顾涛又好气又好笑:“你他妈是想我浑身长鸡巴吧,嗯?我先插烂你这张贱嘴。”
闫一楠把嘴凑到他眼皮底下,张开给他看,明示他随时可以。顾涛道:“舌头伸出来。”
两人舌尖绕舌尖地玩了一会儿,闫一楠像菟丝花一样缠着他的参天巨木,加深这个吻的同时也让顾涛进入更深更隐秘的地方,那里的小口热情地吮吸着硕大的龟头,更湿更软的触觉让男人凶猛的动作也不由地多了几分温柔。
“好舒服,嗯,老公慢一点……啊……啊……”
顾涛缓慢而大幅度地摆动腰胯,把他一次次顶在光滑冰凉的镜子上,压着碾磨一会儿才退开。龟头每次都没入子宫口,逼得周围一圈嫩肉打开到极限做好被彻底入侵的准备。分量十足的囊袋重重撞在臀上,肉浪一波波激荡着神经,顺着脊椎一路传到大脑,把脑浆搅得春波荡漾。那肉浪越荡越快越荡越高,合着心跳一起把两人一层一层推上顶峰。顾涛最后一下好像要把人撞进镜子里一般,鸡巴嵌入最深处,筋脉勃勃跳动把种子有力地打入孕育生命的器官。闫一楠上身被他压得严严实实无法动弹,在被内射的瞬间露在外面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