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安三个月的调弄下,林洺已经是一个只属于他的小婊子了。
两人在床上越来越契合。
准确的说,林洺越来越能迎合谢安的恶趣味,能让他满足。
尽管有时依旧会感觉羞耻,甚至会悲伤……但是林洺隐约知道,要怎么…糟践自己……才能让谢安得到占有的满足感,一种他只属于他的独有权昭示。
林洺已经有一阵子没有因为不听谢安的命令而被惩罚了……
他乖乖地张着腿自己抱好由着谢安cao,在谢安眼睛里出现欲望的时候跪下来含弄吸吮、放松喉咙任他顶入,在谢安不满足地抽打他屁股时自己掰开屁眼套弄对方的rou棒,主动把nai头凑到谢安手边好让他揉捏玩弄或取下堵住nai汁的ru夹喝nai……
他说着谢安爱听的sao话情话,不停地求着谢安爱他cao他。
甚至是偶尔谢安让他穿着女装和浑身的“装饰品”出门,他也能慢慢适应羞耻和身体上的不适。
只要亦步亦趋地跟着谢安,紧紧地拉着他的手,垂着眼不看任何东西和任何人,也就不会……犯什么错误,或者想起不好的回忆。
一次,谢安带着林洺去电影院,林洺盯着门口一个可爱的娃娃机看了许久。久到谢安在耳边问他,“喜欢吗?”
“喜欢…”,林洺握紧谢安的手。他想起从前两人谈恋爱的时候。自己怎么也夹不到娃娃,就找谢安撒娇,不要到一个娃娃就不罢休。谢安也没有玩过娃娃机,就跟他一起笨手笨脚地用了八十几个硬币才抓到一个猪爸爸。
谢安抓着猪爸爸递给他时,林洺看着他嘴角柔和的笑与额角细微的汗珠,感觉像有一束光,直直的照射着自己,温暖而让人眷恋。
他曾经爱透了那个他们一起抓的猪爸爸,一直放在床边。
直到后来,温暖的日光变成了灼热的太阳,他受不了地向谢安提分手。他当着谢安的面,把猪爸爸扔进脏脏的水沟里。谢安那么一个矜持的人,竟然从水沟里把娃娃捡了回来,仔细洗干净放在他面前试图挽留。可他……把娃娃剪得粉碎,再也没有拼接的可能性。
似乎也想到了同样的回忆,谢安拉着林洺的手不断收紧。
大手一挥,把娃娃机买回了家。
Jing心改装过的娃娃机放在了谢安的游戏室里。
改装过的娃娃机可以从顶上打开将林洺蜷缩着放进去。
进去之后,林洺的正前方有一个带着软垫的架子。把脑袋放到架子上后,架子上的皮锁链可以从架子下伸出,如项链一般环住脖子,将头颅紧紧地固定住。被如此束缚以后,林洺的脸颊会紧紧贴着眼前玻璃的内侧。
林洺面对的玻璃处有一小块可以外翻打开的小门,打开以后刚好可以将林洺的脸暴露在外界可以接触到的范围内。
同时,娃娃机内被增加了几个灵巧地夹子,如同藤蔓触手一般,挥舞着长长的胳膊,可以在无处可退的林洺身上作乱。
谢安Cao控着灵巧的机械爪在林洺身上抚摸着,这种隔离Cao控的新奇感让谢安觉得很有意思。
他打开外翻的玻璃小门,跟自己的“娃娃”接吻。
把“娃娃”亲的喘不过气来后,调整娃娃机内部升降成不同的高度。
把林洺降到矮一些的位置,让他的脸对着自己的胯下,把鸡巴伸进小小的玻璃洞,可以直接捅进林洺的被自己啃咬得红肿的嘴巴。锁链的桎梏让林洺的头无法移动挣扎,只能大张着嘴,像充气娃娃一样被cao弄。
头一次这样玩的时候,谢安看着被小小的玻璃机四面困住的林洺,想起那个被林洺扔到水沟里又剪碎的娃娃,只觉血ye往下走,于是不顾林洺的求饶,凶狠又偏执地顶弄。林洺被四周的玻璃困住,无助的拍打仿佛助兴的鼓点一般。
许久后谢安终于射出来,把人从娃娃机里抱出来,林洺脸上一处干的地方也没有,喉咙被cao得轻微撕裂出血,短时间无法发声,只能啊啊地哭。林洺抱着他仔细地喂药,但无论林洺怎么道歉哀求,也没有丢掉那台娃娃机。
从那以后,林洺再也不敢在出门的时候看娃娃机,也总低着头不敢看别的东西,生怕谢安又做了新的玩具折腾他。
但谢安却喜欢这个把林洺装扮成娃娃的游戏,三不五时就会带林洺去玩他喜欢的娃娃机。
林洺虽然害怕,但也只能放松喉咙,认命地让谢安cao进去。
只有谢安满足了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