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冷冰冰的,布满了寒霜。
唐天被换上了一件新的衣服,虽然也是纱衣,但是上面却用金线勾勒出了几个图案,那是一种代表福运的鸟儿,唐天换好衣服后,骑士带着他进了王宫里面。
王宫离神宫并不远,它们中间有一条特殊的直达的路,旁人不能往这里走,所以在天色将黑之前,两个人进入王宫里。
唐天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晚来呢?以前可都是上午呢。”他脸庞白嫩,肌肤又滑又嫩,吹弹可破,配合着娇艳的唇瓣,看起来诱人极了。
到了王宫后他便不能再由骑士抱着,他走到前面,骑士跟在他身边,一起被一个侍卫带着弯弯绕绕的走,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后,那里是一间宽大明亮的屋子,早已有侍女守在那里,见到他来,跪在他面前,往他身上喷着一种香水,又拿出一盒药膏,犹豫了一下,看着骑士。
骑士知道她的意思,把盒子接了过来,“我来吧。”
祭司大人被放置在床上,双腿张开,骑士正拿那盒药膏给他涂抹,将两个小穴都抹上药汁,唐天极其信任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小穴里被他的手指摩擦的极其舒服,要是在神宫里,他肯定已经软软的缠上男人,求着他插入了。
但骑士只是帮他把药汁抹上,又抱着他往里面走去,祭司大人揽住他的脖子,打了一个小哈欠,嘟囔道:“我们要去哪里啊?”
“去见国王陛下,今天晚上,您需要为他祈福。”骑士每走一步,仿佛走到刀尖上一般,不止脚疼,连心都疼。一个月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心情,又难受又痛苦。
而祭司大人还乖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对于即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只是觉得股间又开始痒了,而且痒的非常厉害,“呜……我那里好痒……”
骑士安抚道:“等下会有人给您止痒。”
唐天对他的说辞有些奇怪,“不是你吗?”
骑士的脚步顿了顿,语气竟有些缥缈,“……不是……”
祭司大人纵使再单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突然想到了师父跟他说的话,真正的祈福是用自己的“体液”为旁人祈福,他那时候还单纯的问:“是口水吗?”
师父笑了一下不答话,不过之后他就从祈福的神殿外听到了喘息的声音,那样的声音,跟他和骑士欢爱时发出的声音有什么不同?
祭司大人终于明白了自己过来的目的,他从小是为了做祭司而出生,原本不应该排斥才对,而且他喜欢性爱,可是,那只是对骑士而已。
唐天咬住了嘴唇,眼里的光彩都黯淡了许多,骑士知道他大约懂了,心脏一紧,也抿紧了嘴唇。
两人没有再说话,侍卫带着他们进入到一个金碧辉煌的宽大的房间里,那里已经坐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着睡衣,五官英俊,正是这个国王陛下。
唐天下了地,跟骑士一起跪在地上行了礼,国王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眼睛里含着深意,他轻轻笑道:“免礼吧,祭司大人,勇猛的骑士,请你们现在开始祈福仪式吧。”
唐天低着头,咬了咬嘴唇,国王陛下已经躺到了床上,那张床极其宽大,挂着浅金色的帐幔,看起来也是金碧辉煌的模样。骑士已经站起身来,抱起祭司往床上走。
“呜……”唐天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骑士,骑士并没有看他,脸色紧绷着。唐天被放在床上,国王大人靠坐在床头,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骑士咬了咬牙,努力用寻常的语气指导道:“祭司大人,还请您先去帮陛下脱衣服。”
一个祭司一辈子只有一个骑士,这个骑士会一直陪伴着他,和他做爱,还为他指导如何帮别人用身体祈福。
唐天脸色苍白,喉咙里轻轻发出“嗯”的一声,乖巧的听从指示,去给陛下脱衣服。国王陛下是半躺的姿势,他不得不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伸出手指去解他身上的绳子。陛下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夸赞道:“祭司大人出落的愈发水灵了,倒比你师父还要好看一些。唔,这副身躯看起来是充分体会过性爱是吗?”
祭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骑士已经道:“回陛下,是的,这一个月来,祭司大人几乎没有怎么下床,每日都吃着鸡巴,吃的欢喜极了。”
国王陛下笑了笑,“看来祭司大人以后一定能为王国的子民祈福。”
唐天将他的衣服脱掉,裸露出男人精壮的身躯,比骑士的要差一些,但对于一个中年人来说,已经还算是不错的了。他又去解男人的裤子,国王陛下配合着一起把裤子脱掉,唐天看着那根蛰伏在浓密草丛中的粗大性器,脸颊上闪过一片红云。
骑士语气板正的道:“祭司大人,请您现在用嘴巴伺候着陛下的鸡巴,直到它足够硬,硬的能插进您的骚逼里才可以。”
这种事对两人来说都是避不开的命运,骑士看着祭司迟疑了一小会,才乖巧的跪趴在男人的双腿间,伸出那根他熟悉至极、不知道含吮了多少次的粉嫩小舌,对着那根鸡巴舔弄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