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把尺子是原白送给我的礼物。
那是我初中的时候,有一回他旅游带回来的。他买了一对,一把是墨色的,一把是银色的,金丝勾线,嵌着水晶涂了岩彩,青绿山水美不胜收。
他拿来给我挑,我挑中了黑的这把,然后一直用到了现在。原白的审美一直都很好,能让他喜欢的物件必然有独到之处,多半也总能让我眼前一亮。
我说他虚以为蛇,只是生气之下的口不择言。事实上,如果他真心真意地想要给人送礼物,他会将那人的喜好放在心上精挑细选,挑到收礼人根本没办法拒绝。
那副镯子出现得正是时候,那个手办我心心念念已久。
——是的,果然令我难以拒绝。
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送礼送得我很难狠下心说不要,真是、真是仿佛被人看透了一样丢脸啊!
太狼狈了!我不能忍!
5.
我拍拍他略微失神的面孔,假作宽容:“既然你后面都肿了,我也不难为你,你一边揉奶子,一边把药棒插回去,不许碰前边,只要能射出来,今天就这么算了。”
他睁着湿漉漉的眼,开口却问我:“那桃桃不生气了么?”
我哽了一下,粗声粗气地道:“是。”
“好。”
他弯了弯眼,又重新把方才虚虚合拢的腿打开,一只手抚在自己胸膛上,那里被尺子虐打得红肿一片,轻轻一碰就疼得他哆嗦。
他吃力地超前曲,努力让自己看清下身的状况,这才捻着药棒,对着发颤的肉穴缓缓地往里插。
小穴一张一缩,认真地吞吃。
在我面前敞开腿插穴自慰,剧烈的羞耻感让他眼眶、脖颈全红了,睫毛打着卷儿发着抖,扑簌簌一扇一扇。他咬着牙,似乎在强忍呻吟。
啧,他还是会害羞。哪怕被我玩熟玩透,也喊过不少淫词浪语,少爷的骄矜却不是轻易能够消磨的,常常会冒出头来。
我捏了捏他的乳尖,掐得他敏感地一颤。
“这儿,别忘了。”
“嗯……”他低低地应,“小白记得……”
要想射出来,光插进去可不够,原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只好用那根细细的药棒去戳弄前列腺,然而这棒子又细又滑,可不比按摩棒,要想用它艹到高潮也没那么容易。
我施施然坐下,欣赏他脸颊扑红,大张着腿,用细长的药棒操弄自己的模样,他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又不得要领,快感虽有,却如隔靴搔痒,不够激烈。
他着急之下不由得用力,握着药棒捅进捅出,肠肉裹着药棒吮吸,时而被带出一点,又被捣进去。
少年抖得不成样子,不知不觉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