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颤颤巍巍地抓过爸爸的手指,隔着衣服轻轻按在自己胸口红彤彤的小奈子上:“这……这里……”
“嘶——”肖郴喉咙里没忍住发出了怪异的声音。
“爸爸,”肖戊规懵懵懂懂地仰起脸,“你……你怎么啦?”
“没什么……”肖郴堆起笑容,“然后呢?”
肖戊规低下头继续告状:“然后……然后他……他咬……咬那里……还……还舔……还……嘬……”
太羞人了,太羞人了,肖戊规哽咽得说不下去,一头钻进了爸爸怀里:“爸爸……我害怕……呜呜……害怕……”
他知道,自己被一个坏东西盯上了。
坏东西很强大,很可怕,随时随地都能出现在他身边,肆无忌惮地玩↑弄他,欺负他。
“不怕,乖乖不怕,”肖郴隔着衣物轻轻抚↑摸↑儿子的小奈子,边安慰边玩↑弄,“那爸爸今晚哪里都不去了,陪乖乖睡觉好不好?”
“唔……唔……”肖戊规别别扭扭地想要脱离爸爸的手掌,“爸爸……不……不要摸……怪怪的……嗯……别……”
肖郴失望地收回手,戴上温柔好父亲的面具:“不摸了,爸爸不摸了。”
今夜,他有一整晚的时间好好享用这只小乌龟,把小乌龟奈小乌龟唧和小乌龟定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好好玩个痛快,不急于这一时的贪欢。
天已经黑了。
肖郴为已经吓到六神无主的小乌龟做了晚饭。
肖戊规心神恍惚着,也没吃下几口,恹恹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乖乖,”肖郴忍的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那张温文尔雅的皮,“你今天受惊吓了,不要玩儿太晚。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肖戊规有点慌。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家里的灯光还是和从前一样,温暖微黄。
可灯光下映着爸爸英俊的脸,却让他感觉到一阵恐慌。
好像……好像他那个温柔的爸爸,变了。
说不出是哪里的变化,但确实有些不一样。
微微勾起的嘴角不像笑意,倒像是一头要把他吃掉的野兽。
“我……我……”肖戊规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我去洗澡,爸爸!”
肖郴眼神一狠,竭力克制地保持住了自己身为人父的笑容,没有再步步紧逼:“嗯,去吧。”
逃不掉的,我的乖龟龟。
无论你有多害怕,都逃不掉的。
肖戊规缩在浴缸里咕噜咕噜吐泡泡。
怎么了?
究竟……究竟是怎么了?
是他不对劲,还是爸爸不对劲了?
磨砂玻璃窗上映着父亲行走的影子。
爸爸看上去好像心情很不错,轻轻哼着歌。
肖郴拆开了一盒全新的润肤乳,颇有仪式感地放在儿子床头。
儿子的小↑菊↑花很紧,想要吞下他990ML的傲人之处,肯定要好好润滑一番。
“哐当。”
浴室门开了。
“乖乖。”肖郴笑着抬起头,想要把他香喷喷热腾腾刚出浴的小乌龟抱个满怀。
可肖戊规却一头蹿向衣柜,飞快地开始穿衣服。
穿的是出门的衣服。
肖郴:“………乖乖,睡觉了。”
“哦……哦!爸爸你忙吧,”肖戊规穿的严严实实,顺手拎起了书包,“唯唯让我今晚去他家里玩,他说部队里阳气重,妖魔邪祟不敢来。”
妖魔邪祟眼底乌青一片,却还要克制着微笑:“太晚了乖乖,不安全。”
“安全的,”肖戊规推开窗户,指着窗外引擎轰鸣的银色飞船,“唯唯派战斗机来接我了。”
肖郴不能说不行。
因为他是个好爸爸。
是一个温柔和煦,体贴呵护,尊重儿子的好爸爸。
好爸爸没理由阻止乖儿子去找朋友玩。
“那就去吧,”肖郴皮笑肉不笑,“不要玩儿太晚,影响朋友工作。”
肖戊规点头如捣蒜,“哧溜”一声就跑出家门,去找朋友了。
高唯是肖戊规的好朋友。
也是肖戊规的第一任未婚妻。
小乌龟就是有这样奇怪的亲和力,和他的两任落跑娇妻都变成了好朋友。
高唯很厉害,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少将军衔,每天指挥着超级大的战舰在宇宙中巡航。
肖戊规被接到了高唯的指挥舰上。
高唯热情地来迎接:“小乌龟,难得你会主动想来找我玩。说吧,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肖戊规脸涨得通红:“没……没事,我……我……那个……”
他该怎么说呢?
难道……难道要对好朋友说,我爸爸好像对我有点怪怪的意思,我害怕,就跑到你这里来了?
不成不成。
那也太……太丢人了,还会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