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顺手把病房门给关上了。
「阿姨,我……我先回去了。」
范芷琪红着脸跟夏竹衣道了别,落荒而逃。
不一会儿,小护士也从病房里出来,还关上了门。
两位美妇人知道女医生在给男人治疗,相对看了一眼。
姑姑方兰笑了笑说道:「难为这医生了。」
夏竹衣则说道:「幸亏是个女医生,要是个男医生可怎幺办哦。」
病房里,女医生对男人说道:「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不要有什幺心
理负担。」
男人尴尬极了,没想到一个晨勃也这幺费事。
女医生用温热的毛巾清理了下男人的性器,特别是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包皮
上的伤口已经呈结痂状,但女医生还是很小心,生怕碰到结痂的地方又让伤口裂
开。
女医生很了解男人性器官的哪个部位最敏感,用手轻轻揉弄着龟头边缘,手
指捏着冠状沟下部小幅度地,轻轻地套弄起来。
男人躺在床上,他看不见女医生在干什幺,只能看到女医生的白帽子压在他
的小腹处,女医生的手指正捏着他的龟头轻轻套弄,那种感觉很奇妙,男人从来
没有感受过。
男人突然有些迷惑,为什幺他对性会这幺陌生呢?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注意到
他是个男人一样。
为什幺会这样呢?自己明明记得姐姐的死党,前几天还碰上的江雪晴。
那个夏天他陪着江雪晴去爬山,一路上两人说话不多,一直爬过了山头,到
了山北后,天空突然下起了雨,他拉着江雪晴躲进了一个小山沟,小山沟只有两
三米宽,同样也只有两三米宽,沟壁上凹陷的地方,正好可以挤两个人,只有熟
悉那里的人才知道这地方。
两人挤在凹壁处躲雨,身体难免会碰到一起。
爬了山,出了汗,又淋了些雨,江雪晴的衣服有些湿了,贴在身上,把江雪
晴的身体勾勒的清清楚楚。
当时自己头脑一热就抱住了江雪晴,后来就发生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明明还记得那时候两人的身体都在颤抖,为什幺不记得两人做爱时的感觉了
呢?就像现在这样吗?女医生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专心撸着男人的性器官。
这不是正规的医学治疗,女医生还是有些害臊的。
虽然病床上的男人和她女儿差不多大,可毕竟是个成年男子,而且还是个完
全陌生的成年男子,这样子比发生一夜情还要让人尴尬。
冰敷不行,注射药物不行,用手撸见效也不明显,女医生撸了十来分钟,男
人的肉棒还是挺着,一点儿也没有要喷发的迹象。
女医生一狠心,又把头低下了几分,将男人的龟头含在了嘴里,用力吮吸起
来。
难道你这个是铁打的不成,我就不信老娘搞不定你一个毛头小伙子,就当老
娘练练口技得了。
男人正舒服着,突然感到龟头被一个温热的腔体给包住了。
男人用眼睛的余光看几女医生,发现女医生的头已经完全压到了他的小腹下
。
她在给我口交吗?男人突然想到了口交这一个词。
原来让女人口交这幺舒服,她的嘴可真软。
男人闭上了眼睛,努力想着女医生的模样。
可能有四十来岁了吧,看上去跟那个姑姑差不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肉棒终于开始颤动,一股股的精液从马眼里激射出来
,女医生反应不及,射出来的精液打得她的喉咙有种发麻的感觉,像触了电一样
,当她把男人的龟头吐出来的时候,男人射出的最后一波精液又打在了她的脸上
,热热的竟有种针刺的感觉。
女医生放下男人肉棒快步走进了卫生间,将男人的精液吐了个干干净净,这
才放温水嗽口洗脸。
再照镜子的时候,女医生发现自己脸上竟然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晕。
要是家里的男人有他一半,不,有他五分之一强,她就幸福死了。
夏竹衣和姑姑方兰不时看着手表,她们都怀疑是不是手表不准了。
小护士出来都半个小时了,难道干这事还要前戏准备不成?「竹衣,会不会
出什幺问题啊?」
男人姑姑问夏竹衣。
「不知道,医生说没问题的,如果有什幺问题的话,她应该早叫我们进去了
。」
说话的时候,夏竹衣想着女医生给儿子撸肉棒的样子。
撸这幺久,手都要弄酸了吧?两位美妇人不会想到,这个时候女医生已经嘴
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