哚哚哚”重重插了一会儿,把男人操得失声浪叫,身体一阵一阵抽搐才突然拔出来,龟头和阴唇分离,发出淫荡的“啵唧”声。
“霍叔,不要叫那么大声,被人听到了的话,大家都看到你骑在我身上被大鸡巴干,太骚了。”
季非不满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掰开他的大腿根,让淫洞张开口,挺着阴茎又肏了进去。
“额啊啊、操你妈的、嗯唔、季祯……”霍昱的眼圈已经红了,表情在难堪和愉悦之间来回转换,因为怕颠簸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他不得不一手扶着肚皮,一手撑在季非的腿上,两只脚还努力地踩着长椅。
粗长的大鸡巴一杆入洞直接插进了子宫,他不由得张开了嘴,爽得脚趾拼命蜷曲,失控地叫了出来,“插进去了、嗯啊、全部进去了……”
季非把男人上半身的带子解了下来,那其实是一根绳子,他像系狗项圈一样在霍昱脖子上绕了一圈,然后示威性地往下拉,骑在他身上驰骋的高大男人就不得不低下头,伸出舌头和他接吻。
“嗯、嗯、嗯唔……”四片唇瓣激烈的亲吻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滑到胸口,霍昱几乎喘不上气来,被突然松开束缚的奶子有种胀胀的感觉,随着抽插而上下摇晃着,褐红的奶头晃出了一阵乳波,看上去简直淫荡极了。
他已经快要高潮了,阴腔被持续肏干变得更加潮湿黏腻,一阵一阵的抽缩后,大鸡巴却再次抽了出来。
“嗯啊……”霍昱满脸失神地被拽着绳子拖了下来,像条狗一样把一条腿踩在长椅上,一只脚支地,上半身则撑在长椅靠背上,大鸡巴就从敞开的股沟操进去,插进他空虚已久的屁眼中。
“大叔、把头抬起来,我想和你亲嘴。”季非拉了拉绳子,霍昱艰难地扭过脸,张开嘴和季非贴在一起。
这个高大精壮、眼神凶悍的男人几乎浑身赤裸,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挺着大肚子被大鸡巴猛干。
而季非除了扯下来的拉链,浑身都整整齐齐的,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慢点、嗯啊、嗯唔……”霍昱的舌头被季非重重吸吮住,吸得他大脑缺氧,但他依然还留有一丝清明,对季非胆敢给他戴项圈的行为愤怒非常,且这个姿势实在过于羞耻,和路边交姌的狗毫无分别,不远处就是人群,随时都会发现他这副敞着流水逼被大鸡巴干得快要尿出来的淫荡模样。
这种又羞耻又刺激的感觉令男人更加兴奋了,本来就濒临高潮的雌穴抽搐了片刻就忍不住喷射出一滩淫水来。
“霍叔果然喜欢,又爽得尿了,跟小狗似的、噢不,应该是怀孕的母狗,大叔肚子都这么大了……”
季非每说一句,包裹着阴茎的穴肉就绞紧一分,霍昱的内心深处显然很喜欢被这样凌辱——应该算人类的劣根性,越是强大的人,越会在这种偏激的地方得到快感,因为正常的普通的已经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了。
越是感到被羞辱、被践踏,心里就越愤怒,身体也就越敏感,感官被放大了几倍,仿佛本能地在记住这种强烈的感觉一样。
而极致的屈辱,往往还伴随着灭顶的快感。
季非要做的,就是将这种感觉一遍遍付诸在霍昱身上,让他的身体记住,屈辱等同于快感。
对于这样骄傲的人来说,承认自己在折辱中得到快感其实更加羞耻不堪。
“嗯唔呜、你他妈、闭嘴、呃啊……太快了、肚子都要被捅破了、嗯啊……”
霍昱果然非常羞愤,但无论他如何抗拒,身体是真的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且在这种交姌中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远比他和小娘们儿正常做爱要快得多,他得到的愉悦也更多。
他妈的、小娘们儿!操!
男人眼神一厉,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翻身把季非一把推到草地上,不顾廉耻地一屁股坐下来,直接把沾满淫水的大鸡巴吞了进去。
季非手里还牵着绳子,脸就开始泛红,男人太重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轻点、叔叔……”
霍昱满脸通红地把手撑在小娘们儿的脸颊旁边,挺着腰用嫩逼“噗呲噗呲”往前顶撞着,仿佛他不是被干的,而是在用大鸡巴干季非一样。
“嗯?小娘们儿,谁是母狗?老子今天就干死你信不信!把你榨得一滴都射不出来!操!”
季非只觉得鸡巴被一个湿热的逼快速套弄,爽得长叹一声,紧接着下巴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钳住了,痛得他立刻张开了嘴,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男人伏身含住,所有的喘息和呻吟声都被揉碎在唇舌间,只有舌头交缠吸嘬发出的口水声越来越响亮。
这他妈哪里是母狗,简直就是一匹烈马啊,还是那种特别不服管教的野马!
季非在被夹射的时候,忍不住这样想道。
霍昱也被操得尿了出来,表情更加迷离,但他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耸动起来,很快就把体内的大鸡巴套弄得再次站立。
“会被别人看到的、嗯唔、霍叔……”季非还想挣扎